伪

“他往郊区去了。”乔凡看着屏幕上飞速游走的红点，有些疑惑道：“他的速度……为什么这么快？我们完全跟不上。”

“而且咱们已经绕远路了，为了躲开特殊防卫中心的人。”廖宇安仗着临近郊区没有测速一脚油门踩下去，惯性又把乔凡按在了椅背上。

“我说真的，这个速度不正常！”乔凡熟练地护住手机，不让它滑到地上，对廖宇安说：“我有不好的预感，也许周良的秘密我们真的对付不了。”

“那我们现在回去你会甘心吗？”廖宇安这么说着，却完全没有一点减速掉头的意思。

“不。”乔凡果断道：“前面路口右转，我找到一条近道。”

廖宇安笑了，这就是他们能搭档这么长时间的主要原因，虽然很多时候乔凡看上去比他冷静，但骨子里他们是同一种人。

车越走越偏，这一片已经看不到人家了，廖宇安和乔凡对这边的路不太熟，但荒无人烟的地域又没有路灯，车灯一晃过只有树影随风摆动，还是挺瘆人的。

“他自己一个人，来这种地方？”廖宇安道。

“他停下了！”乔凡顾不上搭理他：“就在前面！我们停远一点，别被他发现。”

最好也别被特殊防卫中心的人发现。

“OK。”廖宇安减慢了速度，按照手机地图的指示，把车停在了一小片树丛后面。

乔凡从后备箱拿出他们俩的装备穿戴好，转头警告廖宇安：“我们只是来看热闹的，情势不对立马撤退，懂吗？还有，不许自己动手，特殊防卫中心的人才是今天的主力！我们只想知道周良到底干了什么。”

他用十分严厉的目光看着廖宇安，直到对方顶不住投降：“好的好的，安全第一嘛，我保证！”

乔凡点点头，将一把小匕首握在手里：“走吧，我们过去看看。”

“为什么？”沈悦问道。

“因为守秘誓约本身是一种范围覆盖的……法术？魔法？”司卓睿一时找不到相应的词来描述，只得继续道：“总之，理论上它的覆盖范围是全人类，要想单独抠出来几个特例，就需要一些别的方法。”

“神的方法就是，让你们成为他的伪眷属。”司卓睿解释道。

“伪眷属……”沈悦喃喃道，其他几人也各有想法，奥尔加又是那个先举手的：“那么我们跟眷属的区别在于？”

沈悦大概理解了，之前司卓睿说眷属能从神明那里获得超乎常人的能力，对于他们在座的这几位而言，不用遵守“守秘誓约”大概就是特殊能力，但为什么要加一个“伪”呢？

还有，莱尔斯又和他们有什么不同呢？为什么他还能获得其他能力？而且还是在神明已经沉睡几十个世纪的如今？

“我们没有和神明产生联系。”司卓睿回答了奥尔加的问题。

“那莱尔斯……”沈悦几乎和奥尔加同时道，这个巧合让沈悦忍不住回头看了混血小姑娘一眼。

“他不一样。”司卓睿依然用了这个万能回答，而没有直接给大家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