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呢?当我瞪着神采奕奕的眼睛看着窗外挂着繁星的黑夜,就已经提前料到了今天晚上的结局大概率是会和昨天晚上一样了。
毕竟作为一名编舞师,不愿意错过深夜的灵感迸发应该是职业通病了,更何况我现在连新舞蹈的框架都想好了,总不能因为睡觉这个原因就放弃了立马扒出细节的机会吧。
而且现在自己这样亢奋的精神状态,躺在床上应该也是睡不着的。
所以最后的结局理所当然的是播了整整一个晚上的《春よ、来い》。
视角切换 羽生结弦视角
踏进练习室的大楼之前,羽生结弦还特地掏出了自己的IPOD看了看时间,满意的点了点头。
“今天应该是可以比枫桑到的早了。”从开始上课到现在没有一次比枫桑到得早,所以莫名其妙的胜负欲让羽生结弦提早到了整整30分钟。
但是拐到练习室所在的走廊里的时候,从门缝里溢出来的微弱的白色灯光,告诉羽生结弦他并没有成功的比枫桑来的早。
走得更近一点的时候,甚至听到了踏踏的舞步落地的声音。
“这么早枫桑就已经在跳舞了,她是多早就来了呀?”羽生结弦好久都没有觉得一个人这么努力了。
刚刚想打开练习室的门,说一句“枫桑老师,早上好”的时候,《春よ、来い》从练习室的音箱里响起。
“怎么枫桑又要跳《春よ、来い》?”没有经过大脑思考的疑惑出现的瞬间,答案就紧接着出现了,枫桑说过要重新帮我编一个难度版本低一点的《春よ、来い》。
迟疑的片刻,站在全身镜前准备的枫桑就已经进入表演的状态。这个时候进去应该是很打扰的,还是在门外看完再进吧。
但是只是一个八拍的时间,羽生结弦的眉毛就又重新因为疑惑蹙了起来。
这不是枫桑的《春》,也根本不是什么难度降低版本的《春》。枫桑的《春》羽生结弦不只是在练习室看过一遍,在推特上也看过了几遍,自己的记忆出现差错的概率很低,这绝对不是枫桑的《春》。
音乐达到高潮的时候,枫桑轻盈的俯身,单足落地,双臂展开抚摸地面。这分明就是经过现代舞改造的Hydroblading,羽生结弦甚至看到枫桑俯身向下是眼神中浓浓的眷恋与不舍。
刚刚结束了一个月的北京冬奥会好像又在自己眼前重现了一次一样,枫桑是重新编了一个属于羽生结弦的《春よ、来い》,意识到这一点之后,羽生结弦觉得自己的心像是被塞了一团棉花一样,暖暖的,痒痒的。
Kaede老师的一支编舞,放在业内应该都是需要重金的,更何况现在处于不太接单的Kaede老师,编舞都已经需要排队了,她却直接为自己编了一支舞。
自己是前天才提出来的想改成《春よ、来い》的想法,昨天还是一整天的课程,这么短的时间编出一支新的舞,只能是昨天晚上根本没有睡了。
这样毫无目的的善意,羽生结弦已经好久都没有从出现在自己身边新识的人身上感受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