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海的音色不赖。
把一首《穷开心》唱成《无所谓》之境界。
唱罢,更衣!
先脱袈裟,再脱里面衬衣,摘下僧帽……
往后再继续,只能打上马赛克。
……
屋外!
窗户下,一左一右。
左边是许渣男,右边是馍老鼠。
二人捅破窗户纸往里看。
当看到法海脱衣服时,许渣男咬牙切齿起来。
许渣男老色鬼,人渣中的残渣,居然对动物界感兴趣。
馍老鼠主人,那和尚要干嘛?
许渣男不是不想回答,而是难以启齿。
馍老鼠见许渣男满脸怒气,也就不再刨根问底了。
二人继续往屋里看。
见法海正趴在地上,艰难地从床底下拉出一只木箱。
法海现在我要更衣了。
这句话震惊了许渣男和馍老鼠。
因为说这句话的音色出现了大转折。
先前是粗犷的男子声,现在是捏着嗓音的不男不女声。
许渣男哇……
馍老鼠呀……
许渣男什么情况?
馍老鼠不晓得啊!
许渣男你刚才听见和尚说话了吗?
馍老鼠听见了。
许渣男是什么声音?
馍老鼠不男不女声。
许渣男我听见的也是不男不女声。
馍老鼠什么情况?
许渣男你问我我问谁?是不是我们听错了,再看看。
法海嘿嘿……
法海妩媚地笑了一声,然后打开刚才从床底下拉出来的木箱,并从木箱里拎出一个花肚兜。
法海真好看,呵呵。
法海害臊,掩面噗嗤。
噗嗤完,把花肚兜束在自己胸前。
接着又从木箱里抖出一件及膝蕾丝裙。
法海太美了,嘻嘻……
法海兴高采烈地穿上蕾丝裙。
扣好胸前纽扣,妖娆地旋转了一圈,自以为很美。
岂不知屋外的许渣男和馍老鼠差一点吐了出来。
许渣男我长这么大,见过变态的,却没见过如此变态的。
馍老鼠主人,我有个问题,不知当问不当问。
许渣男什么问题?你问吧。
馍老鼠这个和尚到底是男还是女?
许渣男刚才脱衣服时没看见吗?
馍老鼠看见了呀!就是因为看见了,所以现在有点凌乱。
许渣男人只所以是人,就因为人的复杂性。没有50年做人的经验,你永远不会了解人这个生命体。
馍老鼠太复杂了,搞不懂。
许渣男快看,精彩继续上演了。
法海又从木箱里拎出一样东西。
是女人的头发。
只见头发像黑色的瀑布,从上面倾泄到下面。
法海迅速地戴上它,把秃驴完全遮盖住。
于是,许渣男看到了全人类最恶心的回眸一笑。
那一笑连诗都无法形容。
法海哎呀……,白娘子你看我美不美?
法海向白娘子展示自己的美。
白娘子哈哈哈……
白娘子无言以对。
法海你笑甚?嫉妒我比你美吗?
白娘子哈哈哈……
法海你笑吧,最好是笑到最后。
法海目光一凛,变得凶恶起来。
他走向他的法器——尿盆(钵)。
张开嘴,对着尿盆吸,猛吸,用力吸。
然后从尿盆里吸出那个猫妖。
镜月妈呀!什么妖怪?
猫妖镜月刚出来,就被法海的造型惊艳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