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云深紧紧拉住宁今瑶走进了人群中,叫住了一个卖糖葫芦的小贩,买了一串糖葫芦递给了宁今瑶。
“我问你话呢?你买糖葫芦做什么。”宁今瑶急切的问着。
“不吃吗?”蒋云深慢条斯理的问道,将糖葫芦收了回来。
宁今瑶劈手将离自己渐行渐远的糖葫芦夺了回来说道:“吃,为什么不吃。”说罢,张嘴就将第一个咬了下来。
蒋云深摇了摇头一笑拉着宁今瑶就光明正大逛起了街,边走边说道:“虽然尚书大人死了,但是我从他家人那里问道,大人曾于大约七日前休沐之时一位友人,并从钱庄提出了一千两。”
“一千两,这可不少啊!”宁今瑶怀疑的目光在蒋云深的身上上上下下的扫。
“别看了,是他夫人告诉我的,他夫人早就发现他私藏了一笔钱,并且看到他去提这笔钱,所以我才知道的。”
“这样啊!那他是因为点什么才想不开的。”
蒋云深摇了摇头说道:“随后他就去见了一个人,把那笔钱给了他那位所谓的‘友人’”。
“友人会是什么人呢?”宁今瑶眯着眼睛想了想。
“太子舍人——柴胜。”
宁今瑶吃惊的说道:“太子舍人,你确定吗?”
“确定,当然确定,容夫人看到尚书大人将钱给了那位‘友人’之时气愤不已,于是上前争辩,失手推到了那位‘友人’,看见从他身上掉出的东宫腰牌。”蒋云深的目光骤然变得如同深海海底一般冰冷。
“你的意思是那份坊市地图到了东宫的手里,那这样也不是不能解释。”宁今瑶答道,如此一来都解释开了,火灾的出现,副掌教的牺牲,这一切都是为了保护太子,太子与落日神教勾结,不对,不对,“太子这么做为了什么,他本来就是储君。”她再度追问。
蒋云深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说道:“是与不是,去问问看不就知道。”
“提审太子”宁今瑶骇然说道:“你疯了吗?我们没有那个权利,而且这事一旦传了出去。百官弹劾,你我都将不得善终。”
蒋云深深深的无奈看了眼宁今瑶,索性抢走了她举着的糖葫芦说道:“我没说提审太子,我要提审的是太子舍人,别人我问不了但是这个人我可审的了。”
“这样啊!”宁今瑶喜不自胜,但是又转阴郁,“那你抢我糖葫芦干嘛?对了还有一件事,我拿到了那个掌教的口供。”
“口供,他都说了些什么?”蒋云深停下脚步回过头来问。
“坊市地图交易的经过,还有黑火药与猛火油的运送过程。”
“说。”
坊市地图自户部尚书手中出,经落日神教暗哨手出,入落日神教,按图索引可得前朝秘藏。
“秘藏?”宁今瑶不明白,按照他们的推断,这帮暴徒是要将猛火油与黑火药藏入地宫中炸毁整个京都的,怎么会突然冒出来个前朝密藏呢?
两个人就这么呆呆得在街上陷入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