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白唔,
怎么那么累啊!
洛白揉了揉眼睛,刚要起身,发现浑身酸软无力,就像是那啥之后的后遗症。
检查一遍之后,也没发现有什么可疑的地方啊!
洛白小翠,嘶。
声音沙哑,摸了摸红唇,只感觉刺痛,不对,这很不对。
“小姐,你醒啦!奴婢已经打好洗脸水了。”
洛白嗯。
洛白在丫鬟的伺候下洗漱完毕,用完膳之后,漫不经心道:
洛白昨夜是谁在守夜啊!
夏天天气闷热,小翠替她扇着扇子,听到她这么问,忙答道:
“昨夜是奴婢守的夜,小姐,可有什么不妥?”
洛白看了她一眼,说到:
洛白可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小翠不假思索的回答:“没有什么不妥,昨夜奴婢一直都没有离开。”
洛白嗯。
洛白简单回答了一下,不再多问。
洛白六六,今晚注意点。
空间内的六六浑身发抖,它知道不对劲,可它不敢说啊!
它就是一个弱小、可怜、无助的小垃圾,不要把这么艰巨的任务交给它啊!
六六好哒。
唔唔,宝宝委屈,但宝宝不说。
都说饱暖思那啥,吃饱喝足的洛白慵懒的躺在榻上,无聊至极。
不知想到什么,她忽然坐起来,整个人兴奋不已,眼睛闪闪发光。
洛白小翠,去,给我找两件男装去。
小翠虽然不知道小姐为什么要男装,但还是尽职尽责的去帮小姐完成。
“小姐,这样好吗?”
小翠不自在的揪了揪衣服,有些担心。
洛白没事,今天本小姐,哦不,是本少爷就带你去见识见识大场面。
洛白记住了,在外面要叫我少爷,明白吗?
“明白,小,少爷。”
京都的街道人来人往,各色商贩不断吆喝,热闹非凡,人群中,一位身着白衣的少年清冷俊俏,看起来不过十四五岁的样子,翩翩公子,引得周围的姑娘忍不住偷看。
洛白怎么样,你少爷我是不是超有魅力。
说完,还笑嘻嘻地眨了眨眼。
“那是当然。”
小翠虽然每天都能见到自家小姐,也经常被惊艳到,但她没想到小姐换了男装也那么的美,真真是美到了人心里。
洛白这才放下心来,自己是要去看美人的,要是不好看,那还怎么勾搭小姐姐呢!
街市上的小玩意很多,洛白看的目不暇接,本来身为镇国公嫡女,身份尊贵,看的、教的也是那风雅之事,哪里见过这种市井气息的东西呢。
有道是人间烟火气,最抚凡人心啊!
于是,她这边看看,那边看看,一边逛,一边买,这可苦了小翠了,别问为啥?因为实在是拿不下了。
眼瞅着确实是放不下,洛白才意犹未尽的离开,但问题是,这么多东西该怎么办?
要是拿回去,估计就出不来了,不拿回去,又舍不得。
思来想去,洛白最终决定,让小翠先把东西带回去,然后再来找自己。
拗不过自家小姐,小翠只好先离开。
等待的时间总是无聊的,于是某人随意去了一家酒楼,准备吃点东西。
“客官准备吃些什么?”
小二满脸堆笑。
小二瞧着洛白言行举止、气质、以及服饰,都不像是一个普通人,于是笑的更加真诚了。
洛白上两盘点心,来一壶茶。
洛白没有感觉到饥饿,只是为了等小翠才进了酒楼,又不好意思干坐着,只能点上两盘点心。
小二见状也未怠慢,应了一声就去后厨通报去了。
雅间内
一位年轻公子正在絮絮叨叨,转眼一看,对面的人一直不说话拿着杯子,不知道神游哪里去了。
于清朗喂,我说,你想什么呢?我说了半天你听明白了吗?
刘耀文回身,淡定地看了他一眼,
刘耀文按计划进行。
于是,对面的公子又开始了他的唐僧大业。
他没注意到,本该听他说话的人,心思全在下面。
“公子,公子,你可让我好找啊!”
见小翠气喘吁吁地样子,洛白罕见的心虚,怪她没事先和小翠说清楚,看把孩子给累的。
连忙给小翠倒了杯水,让她缓缓。
几分钟后,洛白带着小翠去了对面那栋楼。
本来心情不错的刘某人,见到这一刻,清俊的脸瞬间阴沉下来,浑身不断地散发着低气压,就连对面口若悬河的人都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他害怕呀!别看这位七皇子年纪轻轻,实在是手段狠辣。
见他起身离开,忙问道:
于清朗哎,你干嘛去啊!
刘耀文笑了笑,说了一句:
刘耀文家里的猫不乖,捉猫去。
于清朗有些疑惑:他什么时候养猫了?
…………………
洛白打量着眼前的青楼,要从外观看,典雅精致,实在是不能把它和风尘联系在一起,只有晚上灯火通明时,才发现它确确实实是个青楼。
洛白刚进门口,便有一女子迎了上来,
“哎呦呦,两位公子有点面生啊!是第一次来吧!”
老、鸨拼命的用自己的波涛汹涌往洛白身上蹭,廉价的脂粉迎面而来,呛的洛白十分难受。
她不着痕迹的躲开了老、鸨,随手掏出银票在女人面前晃了晃,
洛白把你们这最漂亮的姑娘叫来陪陪本少爷,这个就是你的了,明白?
老、鸨急忙点头,抢过银票,引着洛白进了间屋子,“公子稍等片刻,姑娘马上就来了。”
“小姐。”小翠拉了拉洛白的衣袖,有点担心。
洛白没事,我们只是过来听曲儿的。
“公子啊!这可是我们这的头牌,您看,还满意不?”
“见过公子。”身形曼妙的女子纷纷向洛白行礼。
洛白仔细一看,倒是各有千秋,大手一挥,全部留了下来。
刘耀文到了的时候就见某个该在家的小女人左拥右抱好不自在,手还不老实的乱摸。
气极反笑,双手一挥,众人纷纷晕倒。
他抱着即将落地的小女人,打了个手势,暗处的人将其他人带走,整个房间就只剩下他们二人。
怀中小女人的清香混着杂乱的胭脂味,想到刚刚的画面,眼睛猩红。
想到自己无时无刻的思念,结果呢,换来这小白眼狼在青楼左拥右抱,真是气煞他也。
叫来下属换好热水,解开衣衫,不着寸缕的坐了下去,水溢了出去。
顾不上其他,他现在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把她洗干净,从头到尾,从里到外的彻彻底底的沾染上自己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