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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VSS扑朔迷离的真相【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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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西弗勒斯·斯内普恢复记忆和小矮星·彼得的死亡,西弗勒斯·斯内普的精神状态略微好转,但伏地魔深知——这一切都是表象!

微风吹乱了过肩秀发,白皙的手指刚抚上窗台,又如触电般缩回,深邃的目光像深不见底的深渊,令人沉醉,令人心碎……

伏地魔体贴地为西弗勒斯·斯内普披上斗篷,“天气凉……穿厚点……”

西弗勒斯·斯内普毫无反应,仿佛那句话是自言自语……

凌乱的头发经过打理,使西弗勒斯·斯内普的苍白脸颊暴露无疑,优雅的嗓音响在耳畔,“我最亲爱的西弗勒斯,你想出去?”

空洞无神的黑曜石惊恐万分——上次想踏出房门的情景历历在目——仅仅触碰了门把手,就获得了持续10分钟的钻心咒——没有任何可供缓解的药剂,只有冰冷的地板和冷酷无情的寒芒!

双腿不自觉地颤抖,刚想慌乱地低下头颅,却被伏地魔捏起下巴,“西弗勒斯,这不是你第一次站在窗前了……不止一次地站在窗前的你,是不是想逃跑?”

逃跑?不!不想!但苍白的语言,往往都是最无力的……

不试图做任何解释的西弗勒斯·斯内普认命地闭上了双眼……认命地等待着判刑……

伏地魔仿若不知地用手指摩挲其眉眼——谁能想到这样的人在恢复记忆的第一时间扇了黑魔王大人?谁能相信这样的人敢趴在黑魔王大人的双膝上哭泣?原来黑魔王大人在不经意间吓到他了……不过他刚刚在看什么呢?

顺着其视线,伏地魔发觉目光所及之处都是绿色——绿色——这是莉莉·伊万斯的眼睛颜色——原来他从未放下——原来他始终在乎那双绿眼睛……

刚想开口质问,却败于其额头的冷汗……

无杖无声的安睡咒使西弗勒斯·斯内普温顺地斜靠在伏地魔的肩膀……

见到进入梦乡的西弗勒斯·斯内普,伏地魔宠溺地用手帕擦拭其冷汗,轻声唤道,“傻瓜……”

夜晚的黑魔王庄园是宁静的,除了风吹窗户的“飒飒”声外,再无其他……

西弗勒斯·斯内普睡眼朦胧地睁开双眼,刚想下床,却见到趴在床畔歇息的伏地魔……

15年前的记忆再次映入脑海——发烧时昏昏欲睡,幸得黑魔王亲自照顾——15年前的身影与此时此刻的身影渐渐重叠——无意识地吐出一言,“Why(为什么)?”

即使是轻如羽毛的喃喃自语,也把伏地魔吵醒……

为什么不让他病死在15年前吗?

伏地魔以吻作为回答,却品尝到了西弗勒斯·斯内普流下的酸涩的泪……

雨后的空气十分清新,和煦的阳光穿过云彩,给大地增添一份暖意。

西弗勒斯·斯内普再次把目光转向窗外——渴望沐浴在阳光下,渴望近距离地欣赏绿色,渴望离开“牢笼”——有感而发的双眸流露出对自由的向往……

向往自由?触动心弦的伏地魔把西弗勒斯·斯内普捞到怀中,“为了不辜负良辰美景,我带你逛逛黑魔王庄园。”

西弗勒斯·斯内普以乖巧点头作为回应。

在伏地魔状似无意的带领下,西弗勒斯·斯内普被带到了黑魔王庄园的花园。

映入眼帘的是含苞欲放的红玫瑰——每根又细又长的绿色的茎上都顶着一个待放的花苞——然而——一枝独秀的白百合在红玫瑰丛中独树一帜。

西弗勒斯·斯内普仿佛没有看见等待开花的红玫瑰,而是径直走向白百合,不加掩饰的痴情几乎能刺穿伏地魔的心——Lily(莉莉)有百合花的寓意,仅仅一枝白百合就能使他如此吗?

血色的双眸犹如燃烧着火焰,妄图把那朵白百合燃烧殆尽!“打理黑魔王庄园的家养小精灵是个不知道脑子为何物的蠢货吗?居然敢在众多玫瑰花中掺杂一枝百合花!”

不知何时出现在伏地魔面前的家养小精灵“碰碰”磕头,却被钻心咒击中。伴随着直冲云霄的尖叫声,家养小精灵不时地从喉咙里挤出苍白无力的求饶,“对不起……主人……主人……”

见到伏地魔把魔杖移向白百合,不知勇气从何而来的西弗勒斯·斯内普不顾一切地把白百合护在身后,“不要……我的主人,请您不要摧毁这枝百合花!”

“噢?”伏地魔饶有兴趣地盯着黑曜石,“我最亲爱的西弗勒斯,你要忤逆黑魔王大人的决定吗?我最亲爱的魔药大师,你敢违背黑魔王大人的命令吗?”

西弗勒斯·斯内普并没有知难而退,而是不卑不亢道,“主人,请求您!”

伏地魔用杖尖挑起西弗勒斯·斯内普的下巴,“为了保护这枝白百合,你能付出什么代价呢?斯内普先生。”

西弗勒斯·斯内普并没有注意到称呼的变化,而是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那朵百合花上,“Anything(任何事)!”

Anything(任何事)?

仅仅为了一枝百合花?不!他把百合花幻化成了莉莉·伊万斯,“15年前,你向那个老蜜蜂求情时——当老蜜蜂问你能付出什么,你是不是做出了相同的回答?”

15年前……求情……相同的回答——他怎么知道?摄魂取念吗?可是……在这四周并没有摄魂取念的波动啊!

糟糕的精神状态已无法支撑西弗勒斯·斯内普时刻开启大脑封闭术……

见到丰富多彩的面部表情,伏地魔自然知晓其所想——看来是被黑魔王大人蒙对了——心中的最后一抹希望之火摇摇欲坠,“我很失望……”

失望西弗勒斯看不到黑魔王大人的爱!

失望西弗勒斯的眼中只有洁白的百合花!

失望炽热的感情换不回一丝回报!

西弗勒斯·斯内普深知自己在劫难逃,但——莉莉——百合花——不!无论将受到什么惩罚,都不能让步!也许我只能通过我目前见到的唯一一枝百合花寄托我对莉莉的愧疚……

西弗勒斯·斯内普视死如归的样子,犹如一把利刃,把伏地魔的心刺穿得千疮百孔——这就是万箭穿心的感觉吗?为什么他这么对黑魔王大人?为什么他这么护着心中的百合花?是什么样的女子能得此厚爱?是什么样的女子能得此殊荣?是因为他先见到她吗?如果他先见到我?我在瞎想什么?爱情还分先来后到吗?原来——一直都是黑魔王大人一厢情愿——原来——他的心从来都不曾属于我!

突如其来的沉默使西弗勒斯·斯内普的恐惧达到了巅峰,然而——没有预想到的钻心咒,没有预想到的刑具,只有被强硬塞进手中的桦木魔杖,“我最亲爱的魔药大师……若你认为黑魔王大人没有百合花重要……就让魔杖代我保护你吧!从今往后,你可以随意进出黑魔王庄园的任何地方!但——你无法踏出黑魔王庄园的大门半步!至于我……你不必得知我的下落!更何况……黑魔王大人的行踪没有必要给一个叛徒报备!”

叛徒!

这是西弗勒斯·斯内普第一次被伏地魔称为叛徒!

陌生的词汇,使西弗勒斯·斯内普快忘记自己在15年前就成为了一个“忠诚的密探先生”……在15年前就成为了一个“双方都不讨喜的双面间谍”……

手中的桦木魔杖沉甸甸的,西弗勒斯·斯内普想把魔杖举起,却感到重似千斤,想开口唤伏地魔,又不敢唤,只能眼睁睁地看其离开……

却不知——花园中唯一的一枝白百合是伏地魔特意吩咐家养小精灵种下的。

更不知——伏地魔所做的一切只因见到西弗勒斯·斯内普对绿色痴迷!

永远不知——伏地魔宁可心碎,也要成全西弗勒斯·斯内普对莉莉·伊万斯的愧疚……

接下来的几天,西弗勒斯·斯内普天天去黑魔王庄园的花园。有时望着百合花苦思冥想,有时依靠着不远处的树木看书,有时在花丛中席地而坐……事先得到伏地魔命令的家养小精灵,准时送达美味的一日三餐……

不放心西弗勒斯·斯内普的伏地魔,把自己的魔压压到最低,使用幻身咒后才敢偷偷地在一旁默默看着——恬静的画面,使伏地魔萌生出——若将其打破,就是个罪孽深重的罪人!

4月的夜晚,略有寒气,当伏地魔突然出现在校长办公室时,吓得小巴蒂·克劳奇直接摔倒在地,“主人深夜造访,有失远迎,请主人恕罪!”

伏地魔目不斜视地坐在扶手椅上,右手习惯性地敲击桌子,每一声敲击恰恰与小巴蒂·克劳奇的心跳同步!

小巴蒂·克劳奇仿佛见到了阿瓦达索命咒的寒芒,把头颅伏低,直到与地面接触,“主人,您若有事,请吩咐!我定当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冷漠的声音使屋内的温度再次降低,“好听的漂亮话,谁都会说!小巴蒂,你啥时候这么阿谀奉承了?噢,对了,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所以——你……”

小巴蒂·克劳奇立即认错,“对不起主人。我不该为了不打扰您,就不再向您汇报哈利·波特的行踪!更不该对哈利·波特的小动作视而不见听而不闻!”

紫衫木魔杖滑落到指尖,“钻心剜骨!”直到小巴蒂·克劳奇几乎如同濒临溺死的鱼,伏地魔才停止施咒,“小巴蒂,也许疼痛更能让你清楚自己的身份!”

小巴蒂·克劳奇连忙点头如捣蒜,“谢谢主人!”见到伏地魔没有起身的打算,小巴蒂·克劳奇连忙把情报喷出,“主人,哈利·波特在暗中拉拢已成为食死徒小蛇,在明面上大肆打压格兰芬多的狮子,至于赫奇帕奇的小獾和拉文克劳的小鹰逐渐对哈利·波特敬而远之。”

“敬而远之……”嗜血的光芒一瞬而逝,“如果哈利·波特需要小獾和小鹰的帮忙呢?”

小巴蒂·克劳奇的声音逐渐磕绊,“他们……碍于其威望,不得不听从!”

“很好!好极了!”伏地魔气愤地把小巴蒂·克劳奇踹飞,“我任命你为霍格沃茨的校长,可你竟然眼睁睁地见证第三代黑魔王的成长!如果老蜜蜂知道了,他会不会很欣慰?欣慰你成功地继承了他培养黑魔王的能力!”

老蜜蜂?不!主人会怀疑我的忠诚的!

小巴蒂·克劳奇连滚带爬地扑倒在伏地魔的脚边,“主人,我对您是忠心耿耿的!主人,我对您绝无二心!”

“闭嘴!”一声呵斥就使校长办公室鸦雀无声……

伏地魔再次坐在扶手椅上,单手托腮,陷入沉思——哈利·波特此举是为了什么?是为了得到西弗勒斯吗?若得到他,只为发泄积压的仇恨?仇恨——恨西弗勒斯怀着对莉莉·伊万斯的爱,却为杀害莉莉·伊万斯的真正凶手卖命?恨西弗勒斯转投老蜜蜂阵营的坚决果断?恨西弗勒斯是个彻头彻尾的邓布利多的人?若这是哈利·波特恨西弗勒斯的真正原因,那么哈利·波特在1981年的万圣夜,一定是时刻保持清醒的,并且猜透了老蜜蜂的计划——即使詹姆·波特不死在黑魔王大人的手中,也会死在老蜜蜂的手中——不幸的童年,使哈利·波特看待问题偏激,并把童年的不幸归结于老蜜蜂——可西弗勒斯宁可把信任交给老蜜蜂,也不给予黑魔王大人一丝信任——所以哈利·波特恨西弗勒斯——恨他助纣为虐吗?恨他的所作所为对不起莉莉·伊万斯吗?好像恨得很有道理啊……可……西弗勒斯……

夜晚12点的钟声敲响,伏地魔疲惫起身,却瞥见始终恭敬地跪在一旁的小巴蒂·克劳奇,略感疑惑,环顾四周后才恍然大悟——原来这里是校长办公室,而不是黑魔王庄园啊!是太累了吗?居然傻傻地以为自己始终在黑魔王庄园……

伏地魔的异常自然被小巴蒂·克劳奇察觉,“主人,请您恩准我为您效劳!主人,您可以下达任何指令!”

任何指令?这么忠诚的仆人真是屈指可数!可惜——西弗勒斯永远不是其中之一!“这个学期结束后,你在此处等我。”

仅仅一句话,就使小巴蒂·克劳奇十分激动,“遵命!”

PS:通过【第六章】[9]可知,哈利·波特已在暗中招揽食死徒。通过【第七章】[1]可知,伏地魔知道了真相。伏地魔之所以惩罚小巴蒂·克劳奇,是因为小巴蒂·克劳奇没有主动向伏地魔汇报霍格沃茨的情报,特别是关于哈利·波特的情报。所有的细节描写是剧情需要,所有的伏笔都是有用的。

1996年暑假,小巴蒂·克劳奇在校长办公室恭候大驾!

随着一团黑雾飘来,伏地魔稳稳落地……

小巴蒂·克劳奇立即行礼,“参见主人!”

伏地魔对其虚扶一把,“抓紧我的巫师袍,我带你去个地方!”

得到指令后,小巴蒂·克劳奇连忙照做……

经过长距离的幻影移形,伏地魔和小巴蒂·克劳奇最终来到了格里莫广场12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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