乍眼看去,是一栋古色古香的建筑。
里面修着精致的圆形高台,台下似乎还摆着给看客用的许多凳子,台上正有一人翩然起舞,可惜台下只有一人观看。
少女生的纤细,在那空荡的大厅里舞蹈着,像冬日里不屈而纤翩的蝴蝶。
少女的眼尾画了与皮肤泾渭分明的红色,嘴唇涂的很薄,嘴角两边轻轻点上一各一点,额间画着繁复的钿花,头发只在低处轻轻的束了一根红丝带,头上各样的花饰、簪子也很繁复。
嘴里唱着让人听不懂的咿咿呀呀的曲调,只能隐隐听出唱腔哀婉悠扬,少女手里抱着十分精致的琵琶,身姿高高跃起,拨弄了几下琵琶,落地后又迅速转圈。
红蓝渐变的裙子迅速绽开,像一朵在暴风雨中颤颤巍巍张开的花。
随着最后的动作,少女将手中的琵琶举得很高,倾斜的朝着自己,可以看出她绷得很紧的身子颤了颤,脖子划出紧致的弧度,腰背也跟着向后扬。
至此,一曲终了。
空荡的大厅里,仅一人的掌声在之中回响,台下那位有拥有玫红色长卷发的少女走到了台前,少女只是走着上身却如同飘一样,七平八稳,显得十分优雅,着装打扮也显得十分贵气。
台上的少女微微有些愣神,长但并不卷翘的睫毛微微覆盖了清澈见底的浅灰色眸子,难得的显出了几分深邃,她轻轻咳了两声,朝着台下的少女露出一个苦涩的微笑,明明是笑,但不会有人看不出她此时正沮丧极了。
艾尔莎不是会安慰人的人,她朝台上的少女伸出手,少女顿了许久,才将手放上去,也顺势轻盈地越下台去,她站在了艾尔莎面前,终是没忍住,她轻轻的抱住了艾尔莎,随后眼泪便滴落在了艾尔莎的肩头。
“我做不到,我没做到……”少女叹着气,轻轻说到,言语之间带着些许哽咽,被抱住的艾尔莎却没有任何动作,就这么任由少女哭着。
犹记得是一天清晨,少女正在窗边开嗓,只见窗外青青石板巷里,走来了一位贵气逼人的少女。
“许是哪家的大小姐吧。”少女这样想着。
只不久,那大小姐便停在窗边,她理所当然的说道:“为我表演一曲吧。”
少女从小性子温和,也没有为这位大小姐行为感到反感,或许她就贵气到了这样的地步,一切都成了这位大小姐口中所应该理所当然的事吧。
“嗯,好。”
那便是他为艾尔莎跳的第一支舞,不在戏台上,在那青青的石板巷中。
“你叫什么名字?”大小姐开口道。
“长谷川杏香。”杏香就这样简单的答到。
艾尔莎也礼节性地回答道:“艾尔莎·福特。”
许,这是杏香第一次为自己的观众表演,不久她便自言自语着。
“这还是第一次有别人看我的表演呢。”
杏香对自己家族和自己传承的戏曲衰落的情况娓娓道来。
就连眸子里也浮上了一层哀伤的阴翳。
说完,杏香自解的笑了笑:“反正……也…无人知道罢了……”她笑着,语言间还是染上的哽咽,无可避免的悲伤起来。
“为什么不成为偶像呢?”
杏香有些困惑,这对于他这种从小学习传统剧种的女生来说,成为偶像这种事有些叛经离道了。
她苦涩的笑着,摇了摇头,八字眉间,是永远也化不开的忧郁。
艾尔莎没有强求,只是留下了一张名片。“来找我吧,雄鹰应该飞翔于天空,而不是留置于一方囚笼。”
……
杏香的名字取于戏院中的杏花,幼时母亲及其喜欢杏花,就种了一戏院子的杏树,在生产时,杏花开了,于是便有了杏香。
在漫长的日子里,杏花开了又谢谢了又开,杏香在父母去世后独自守着这戏院每天一场戏,好戏意但开场便不能停下,人不看,至少会有八方神鬼。
只是孤独罢了,在拒绝艾尔莎以后再也没有人看过她的戏了。
那天杏花又谢了,她打电话询问艾尔莎:“能再来看我的一场戏吗?最后一场。”
那天,艾尔莎用手指轻轻为杏香抹上了在戏院最后一抹眼尾的红。
花落了,杏香也要离开戏院,她想要去寻找戏院重振的新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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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了个新坑。
百合向暧昧,有各种箭头(不一定是爱情),全文无cp(随便磕,不打假)
ooc警告,不要在我的文里提文中没有出现的其它cp,想看其它cp的自己去找文,没必要在我的文里嚷嚷。
可能会出现大幅度改剧情,看到雷电,及时点叉。
文中出现的戏种是虚构的。
缘更
作者坑品不好,玻璃心,写崩了可能会删文,且看且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