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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司马岩峰来访越国,司马浩天借兵

零落成泥碾作尘,只有香如故!

莫影轩目视司马浩天和赵毅离去,玉龙猛地松了一口气!天知道他为什么一看到司马浩天就胸闷的喘不过气来?“小羽哥,你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话问出来,不是怀疑,只是单纯的好奇。

上官清羽赵羽目光深邃的看了玉龙一会儿,缓了缓情绪:“只是前些年下山,听到的一些传言罢了。”

莫影轩“哦,”玉龙也没再追问,显然是对赵羽的回答深信不疑,

莫影轩“可那毕竟是楚国国主,搞不好总会有些麻烦。”

上官清羽“那是他自己理亏,你又不欠他什么。”玉龙欠了司马浩天什么?生他的是公孙陌萱,养育他的是莫离天和空空,早就互不相欠两清了吧!真会是这样吗?

白珊珊“天佑哥,清羽哥,快看!”珊珊指着玉龙赵羽上空盘旋的数只白鸽,惊奇不已。

莫影轩“嘘—嘘—嘘—”玉龙看到白鸽,一副了然的样子,频率不一的吹着口哨,白鸽才依次整齐的落在玉龙面前。

白珊珊“这...这是怎么回事?”珊珊连忙后退几步,才给这数只白鸽让出了位置。

莫影轩玉龙无奈的指着那一群鸽子,语气也很无奈:“这可是上官叔叔的杰作。这些鸽子都是经过特殊训练的,不听到某种特定的口哨声绝不会落下来。”玉龙弯腰,只是拆下了其中一只鸽子腿上的纸条,鸽子便一拥而散。

白珊珊珊珊又道:“天佑哥,其他的你不用看吗?”

莫影轩“不用。这种鸽子只有我、小羽哥、上官叔叔和父亲有。那、这些鸽子肯定都是父亲打发来的,这么多,内容肯定都是一样的。”知父莫若子,莫离天的行事作风,玉龙可不是一清二楚。

莫影轩谈话间,玉龙已经麻利的拆开纸条:“楚国少主不日来访,速归。——父”

莫影轩“游缺游痕,备车。”叹口气,玉龙哀怨的看了大门一眼,“老爹来了,干嘛儿子还要跟着来。”

游痕“公子?”游缺游痕。

莫影轩“父亲要我赶紧回去。怎么?打算让本公子走回王城?”玉龙的语气颇为不爽。

游缺“属下不敢!”开玩笑!让这位小祖宗走回去?他爹不杀了他俩才怪!

上官清羽......看到莫离天的纸条,赵羽心情照样不好,司马岩枫来捣什么乱啊?话说赵羽自小就对司马岩枫的印象十分的不咋地。记得小时候,和玉龙比起来,身为大少主的司马岩枫可谓是目中无人、狂傲自大,和玉龙真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那差距,咋就这么大捏?

恍惚中,又是半月已然......

丁五味“徒弟,没想到你家居然是在越国的王城啊!想必一定也是家产丰厚吧!”丁五味的一生,和“见钱眼开”四个大字注定是脱不了干系了...

上官泽“那是!我徒弟岂止是家产丰厚!”都认识了一个多月了,上官泽和丁五味斗嘴不但没停,反而是愈演愈烈。

丁五味“你倒是说给我听听。”丁五味这话听着像是很不相信的样子,其实心里早就盘算着怎么“顺手牵羊”了!

上官泽哪知,上官泽这次倒也不争了,故作高深的笑笑:“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别吓破胆就行!

上官清羽“轩儿,我们先去?”赵羽顾及的,一直是玉龙的想法。

莫影轩“逍遥侯府。”玉龙狡黠一笑,像极了恶作剧中的孩子。

上官清羽“明白。”赵羽暗笑,这么大了,还是个小孩子心性!

莫影轩玉龙说要去逍遥侯府,不就是摆明了要放莫离天鸽子吗?那意思就是:父王,您老就再撑两天吧!

啧啧,玉龙这如意盘算打的...

事实上,上官泽也很受伤——王城那么多地方,为什么这个小祖宗非要赖在我家不可?

丁五味“什么?!你这老头居然是逍遥侯!”杀猪般的嚎叫,这是当天丁五味面对着偌大的逍遥侯府的第一反应...

白珊珊“上官伯伯?天佑哥?”珊珊虽然震惊,但似乎也是意料之中。毕竟,能一封信就给咏荷水城换了县令的人,自不可小视。

莫影轩“你们也不用在意,这人恐怕是古今最闲最游手好闲的侯爷了,当他不存在就行!”玉龙一句话,很不给上官泽留面子。

丁五味“哼!”丁五味这次倒是大胆。

白珊珊“好吧。”同是江湖儿女,珊珊也受不了那些繁文缛节。

逍遥侯府。

书房。

莫影轩“小羽哥,查到这次司马岩枫来访的目的了吗?”真正着手政事,玉龙可是毫不含糊,否则,这泱泱大国又怎能在他手上打理的井井有条?当一个人面对压力,与压力等同的潜力也就会爆发出来。

上官清羽“轩儿你猜的没错,司马岩枫这次确是有目的的。只是——”赵羽只要一想到司马岩枫的野心,就不由一阵怨怒和好笑,“他想让我们帮他夺得楚国。”

莫影轩“哦?夺?据我所知,司马岩枫可是楚国王位的唯一继承人,怎么还要…额…‘谋反’呢?还有,他的母亲齐怜可是齐国的长公主,怎会不去找齐国,联合到我越国头上?”

上官清羽“轩儿你有所不知,那司马岩枫尚还不是楚国太子,想那司马浩天除了……是断不会把王位交付的。”下面的,赵羽不想再说,“不过司马岩枫舍齐国而求我们,倒是怪了。”

莫影轩“保证越国不受影响,我管他做什么。”好吧,这也算是玉龙的底线了。

再说说司马岩枫到来这天——

莫离天“司马少主。”莫离天一袭龙袍挺立于王宫正门前,礼节周全,摆开阵仗迎接司马岩枫,素来有子承欢膝下的他可谓全无古来帝王寂寞苍凉之感,还颇有一副晚…额…中年得意之势。

这种日子,王宫周围更是站满了熙熙攘攘的看热闹的百姓。细看,嘈杂的百姓中,有一位正在幸灾乐祸的,无疑就是放了莫离天鸽子的玉龙了。

司马岩峰“莫国主安好。”谁不知楚国少主司马岩枫嚣张跋扈,只要是纨绔子弟会的,他也是无一不精、无一不通,今日一见,演技竟也是一流的。

莫离天“贤侄远道而来,辛苦了。”客套的话又不花钱。

司马岩峰“晚辈也是半个月前才决定要来越国,仓促之处,还望莫伯父见谅。”莫离天一句“贤侄”,司马岩枫就顺流而上,直接叔侄相称了。脸皮真不是一般的厚!

莫离天莫离天对这称呼的转换有些发蒙,但一想到不久的将来楚国将是眼前这个人继承,还是决定不给儿子留下隐患:“无妨、无妨。”殊不知, 楚国江山,非司马岩枫所坐拥!

莫影轩“真是可惜了。”人群中,玉龙悠悠一声叹息。反观玉龙身旁,只有赵羽随从在侧,想是玉龙故意把其他人打发走了的吧!

上官清羽“怎么说?”赵羽背着一把大刀,一如往日。

莫影轩“司马浩天也算是位好国主,怎的儿子就这么...”

上官清羽“那是他罪有应得!”

莫影轩“小羽哥,”玉龙凝视着赵羽,总觉得最近赵羽一提起司马浩天就特别反常,“你指的是?”

上官清羽“......”

莫影轩“......”赵羽不答,玉龙亦不追问。其中缘由,岂是信任二字就说的完的?

莫影轩“游缺游痕,”沉默中,玉龙像是看到了什么,狡黠一笑,把背后的游缺游痕拽了出来,“......”也不知他们嘀咕些什么,游缺游痕抱拳忍笑离去——

挤过拥堵的百姓,兄弟俩直朝莫离天而去。莫大国主一阵激动,以为是儿子要回来了!

莫离天左看看右瞅瞅,正盘算着找个理由抱怨两句,顺水推舟的把事务都推给玉龙,才意识到——“人呐?”

游缺“国主,殿下让属下告诉您......”说着,游缺的声音变小。

莫离天“哈哈哈哈哈!”爽朗的笑声在人群中蔓延开来,继而,“不知楚国主驾临,怎不露面一见?”

......

......

“楚国国主?!”

......寂静的人群中,很快爆开一阵惊呼!

司马浩天“莫国主消息真快啊!”见莫离天都这么说了,司马浩天赵毅也不好再藏着,只得从人群里走了出来。

司马岩峰司马岩枫大囧!顿时,背后一阵冷汗:“父——父王?!”

司马浩天“嗯。”对司马岩枫微微点了点头,再没什么多余的言语。

莫影轩“没我们什么事儿了。”玉龙摆摆手,貌似是对现在的情况很是满意,招呼上赵羽,一溜烟儿没了人影——溜得倒也快!

接下来,场景很是无趣——无非就是两位国主互相寒暄一下,各自吹捧吹捧,这场“声势浩大”的迎宾就结束了。

百姓逐渐散去,游痕游缺也正要溜走,却被半路折回来的莫离天拦了去路——

莫离天“你们两个,给本王告诉莫影轩,让他马上回来!”

游缺“是!”回答的那叫一个干脆,毕竟他们的最高领导是莫离天不是?

傍晚。

王宫。

大殿。载歌载舞。

莫离天“楚国主远道而来,本王特备宴席,为楚国主少主接风洗尘!”莫离天执起酒杯,朗声道。

司马浩天“莫国主客气。闻言贵国太子年少有为,怎不得见?”

莫离天“轩儿年纪尚小,贪玩,故不在宫中。”

莫影轩司马浩天刚想答话,就听殿外传来了一少年戏谑的声音:“既然父王希望轩儿此时在宫外,那——儿臣告辞了?”

莫离天“给我回来!”莫离天一下子炸了毛。

“儿臣遵命!”玉龙笑着走进了大殿,转身,“见过司马国主。”

司马浩天“楚公子?!”司马浩天觉不可思议,却又在情理之中。怪不得......咏荷水城的一切,就讲通了......

莫影轩“也是晚辈。”玉龙稍稍严肃了些许,“之前——见谅。”

司马浩天“先前承蒙莫太子相助,不胜感激!”除了客套,这对相见却不相识的父子,无话可谈!呵,岁月.....

莫离天“上官泽那个老家伙呢?”莫离天和上官泽,绝对的一对损友,别看一见面就互损个不停,但是友情可谓深厚啊!

玉龙也厌了,懒得再客套,打发了个随从去,说是传逍遥侯父子觐见,自己回殿换上太子正装。

“逍遥侯及小侯爷到——”

上官泽“参见国主。”到底是因为司马浩天在这儿,上官泽还是给莫离天留面子的,不情不愿的好歹是行了个礼,莫离天好生惊讶!

上官清羽“殿下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特别是司马浩天!),赵羽少有的称玉龙为“殿下”。

莫影轩“怎么一会儿功夫就不见了?估摸着是往逸轩殿(玉龙住处)去了吧。”玉龙那脚程,唉!难怪莫离天看不住他呢!

上官清羽“哦。”

半晌功夫——

“太子殿下到——”

只见,玉龙着一身紫黑蟒袍,青丝只用发带扎于而后,但仍是散着,平添一股懒慵之态。不知你注意没有,身为皇室,玉龙全身上下,竟找不出半寸明黄的布料!这是为何?

莫影轩“父王、上官叔叔。”这行礼较之刚才,更显随意。不过,好像也没有人在乎他到底有没有认真完成这项礼节。

看赵羽。他一直是敌对的看着司马浩天的方向,好似今生和司马浩天就是结下了死仇。

司马浩天也不是没注意到赵羽的敌意,就是有些疑惑。他们素未结仇,这上官清羽难道对他有什么误会不成?不过话又说回来,上官清羽和司马浩天是无冤无仇,但赵羽...就不好说了...不还有句话叫那什么“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来着的吗?满打满算,这貌似已经正好过了十年了哎!嘻嘻......

“轩儿——”语气意味深长——这货莫离天。

莫影轩“嗯?”挑眉——玉龙。

“你看父王我都一把年纪了——”意犹未尽——这货是真的不知道玉龙中毒没解的事——他儿子故意瞒的。

莫影轩“父王正值盛年,儿臣不及父王万分之一。”见招拆招。

“轩儿天赋异禀,父王我年事已高,以后就是你们年轻人的天下了!”明显的想当甩手掌柜。

莫影轩“此事烦请父王待儿臣弱冠之后再议。”能拖就拖!

“罢了,既然轩儿不愿,那本王就再勉强四年。”莫离天扁扁嘴,四个字——不情不愿!

莫影轩“多谢父王体谅。”玉龙满意笑笑。继而,看到了什么,眉头紧锁。

莫离天......第一个发现玉龙不适的自是莫离天,循着玉龙的眼神望去,大怒:“来人!将这些个明黄的物什给本王撤了!不准再在殿下眼前放这些东西!”

司马浩天“怎么了?”司马浩天不解。整个越宫,貌似都对明黄的事物特别排斥。

然而此时,根本没人听得见司马浩天在说什么。歌舞暂停,整个大殿的人都忙于撤换物件。

莫离天“司马国主见笑,”莫离天还是在歌舞停止之后才想起司马浩天的存在,缓缓解释道,“轩儿这孩子自幼不知什么缘故,竟十分排斥明黄,甚至厌恶,故这王宫无处敢用明黄。”

司马浩天“无妨。”司马浩天暗道奇怪。天底下讨厌什么的都有,可这莫影轩身在皇家,怎的偏生厌恶明黄之色?

莫影轩“父王,儿臣还是先行告退。”有句话叫“眼不见为净。”

随后,两抹紫影又悄无声息没了踪影...

莫影轩“小羽哥。”玉龙似是想说什么,生生的咽了回去,满目担忧之色。

上官清羽“总是要面对的。”

莫影轩“可我怕——”

上官清羽“哥陪你。”三个字,包含了一切。你的劫、你的难,你所有喜怒哀乐,我一直会陪着你,直到你不在需要我的那一刻。或是,生命、结束!

莫影轩似是下定了决心:“走吧。”

是夜。

逍遥侯府。

丁五味“徒弟,石头脑袋,你们俩可算是回来了。快说,你们俩小子白天干什么去了?神神秘秘的。”说话的,不是五味是谁?

莫影轩谁道,玉龙只是站着,一言不发,赵羽只好帮他:“有一件事,我们对你们撒了谎......”

丁五味“什么?”对此,五味珊珊各有各的想法——“看来真相终于揭开了。”

白珊珊珊珊。“徒弟会不会也很有钱?要是我能趁机捞一笔的话——”不用说了,这是五味。

莫影轩“楚天佑是我的化名,我的真名是莫影轩。”话一说出口,玉龙顿觉轻松不少。

“莫影轩?”两人竟是没反应过来。

白珊珊“越国太子!”珊珊明白了。

丁五味“什么?!太子!”五味踉跄一下,险些倒地。

莫影轩“对。”

沉默。

两人没再问什么。出来的匆忙,玉龙还未来得及换下太子长袍。两人一见玉龙那衣裳,信了。普通人家敢穿这种衣服?还能让国主的义弟逍遥侯也礼让三分?

莫影轩“你们能依旧把我当成楚天佑吗?”

白珊珊 “这不妥。”珊珊那美目中,一抹光芒转瞬即逝。

莫影轩“我知道了。”闻言,玉龙低垂下头。

赵羽珊珊顿觉心头一紧,好疼!

白珊珊干脆——珊珊一咬牙。莞尔一笑:“天佑哥!”

莫影轩“珊珊!”猛一抬头,当他们目光交汇之时,一切皆在不言中......两人都没发现,那一刻,什么都改变了......

莫影轩“五味?”

丁五味“没生命危险吧?”丁五味很没头脑的来了这么一句。

莫影轩“噗——”玉龙倒是被他这么一句逗笑了,“当然没有。”

于是乎,当天夜里逸轩殿又迎来了两位贵客入住......

莫离天“轩儿啊!父王听说你接了两位朋友入宫,怎么不和父王引见引见?”这一大早,莫离天可真是闲的!

莫影轩“......”玉龙默不答腔。

上官清羽“国主,这位是楚国白武白将军的爱女白珊珊小姐,那位——是丁五味,轩儿从楚国请来的大夫。”这时候,在莫离天和玉龙中间调和的,还不是赵羽?

莫离天“大夫?!”莫离天童鞋第一次抓住了重点!

司马浩天“莫国主让本王好找!”可惜,就这么被司马浩天父子打断了!

莫离天“司马国主?”

司马浩天“这么早唐突来找莫国主,实在是有事非要麻烦莫国主不可。”

上官泽“司马国主真是谦虚了。楚国国富民强,我越国可是不及。不过,司马国主要真有什么事,本王自当尽力。”莫离天司马浩天童鞋官腔坚决打不停!

司马浩天“那就不瞒莫国主了,本王,想请莫国主借兵!”天,这两人终于说到重点上了!

莫离天闻言,莫离天只是傻了几秒,他好歹也是个“老狐狸”了,这种事,当然是问问再说:“据本王所知,楚国国富民强,与各国一向井水不犯河水,司马国主这兵借的、毫无理由啊!”

司马浩天司马浩天苦笑,道:“本王虽一向不与人结仇,但这杀妻之仇,焉能不报?”话毕,司马浩天周身不禁散发出强烈的肃杀之意。

司马浩天莫离天虽然很不待见这位楚国国主,但一听司马浩天提起“杀妻之仇”,莫离天埋藏多年的怨念与仇恨被狠狠的揭开,就像揭开了一个被苦心疗养多年的致命之伤!顿时,莫离天就在心里对司马浩天的请求算是默许了。

莫离天“那不知司马国主的仇家是谁,竟还需要司马国主向我国借兵?”莫离天是真心很想听听是谁那么点儿背,都有面子请动楚、越两大强国的兵力去对付。

司马浩天司马浩天的回答很干脆:“齐国国主齐豫!”

莫离天“啧啧,司马国主怎么还跟自己亲家过不去呢?”莫离天摇头,像是在惋惜,或者,幸灾乐祸?

司马浩天哪知司马浩天的反应更加出乎意料,这位素日里温文尔雅的国主在听到“亲家”二字时,竟如修罗一般:“杀妻之仇,怎能为亲?”司马浩天这语气,好似听见了天大的笑话!

莫离天“你是说公孙王后的死并非难产?”莫离天反复思量了许久,终于发现什么不对的地方了。要说莫离天为什么会问人家的私事,咳咳,谁让公孙陌萱以前是武林第一美女来着?当然了,此问纯属好奇,我们莫大国主可是对安王后一心一意滴。

司马浩天“莫国主还是不要过问。”王族私事吗,当然是机密。莫离天对此深表理解。

莫影轩“那不知司马国主能拿出什么让我越国甘愿借兵的条件?”事关江山社稷,玉龙也在一旁听着。现在正值夏季,玉龙手里更是拿了一把玉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漆黑如墨的眸子微微眯着,不难看出此人性格中精明的一面。

司马浩天本以为这只是自己和莫离天两人的谈话,玉龙横插一嘴,到让他有些惊讶。转而,他又一联想最近一两年和这几天的所见所闻,随即释然。只不过,司马浩天心里早已是百转千回——作为王者的思量,自然是时时牵挂着家国天下,必要的时候,舍弃自己的一些坚持,不择手段也要达成目的。这,恐怕就是司马浩天当年行走江湖的后较之不大“正直”的一面了。但是,在绝对的利益面前,一切都为了更多的利益而存在......

司马浩天司马浩天虽然认为这种行为有些不妥,但思虑再三,终是走了这一步棋:“贵国太子的身体怕是没那么康健吧?”

此话一出,若平地惊雷!

只是,后来又有多少遗憾缘结于此,现在不必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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