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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这可怜劲的,怎么一言不合的就动手啊,也不知是哪家女娘教得如此不懂规矩。”
“不过是小女娘打闹罢了,我们做长辈的,理应管教好自己的女娘。”
王伶故作可怜地趴在堂前,像是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一般。
只不过这被打的头破血流的程小娘子倒是一声不吭,包扎的白巾早已渗出血来。
程南枝“敢问王妃,若是今日被打的头破血流的是王伶阿姊,王妃可也会像现在一般,”
程南枝“既往不咎。”
程南枝脸色苍白,说出来的话却是句句戳心。
分明是她受了委屈,是王伶要害她的阿姊,为何就此说罢。
“这位小娘子口齿伶俐,想必也没伤到什么要处,这事就此作罢吧。”
王妃脸面有些挂不住,开口补充。
程南枝“王伶姐姐好狠的心,意图将姎姎推入湖中,还要致我于死地…若不是少商阿姊聪明些,恐是我们都要被算计了。”
万萋萋“就是,姎姎妹妹和姝姝阿娣多惨啊…你们究竟怎么下得去手的。”
“什么算计?小女娘说话可要拿出些证据,莫要口说无凭。”
程南枝垂眸一笑,这世家王室没一个好东西。
“凌将军到——”
凌不疑“诸位,这是我手下侍卫,方才在花园中拾得的绊马绳,这绳尾之上,还有府上印记。”
凌不疑“老王妃若是想学人查案,则需要证据,而这,就是证据。”
“子晟,你可真有意思,怎么还把一堆烂绳子捡回来了。”
淳于氏本想打趣,却被凌不疑一语怼了回去。
凌不疑“城阳候夫人若是不信,可看一下楼家女公子的双手,她害人不成,手还被绊马绳给磨破了,此举甚蠢。”
“子晟说的哪里话,不过是家事而已。”
凌不疑“此事关乎性命,老王妃若是审理不清,明日廷尉府我亲自审问。”
王伶一听此言,彻底慌了神,有些无助地瞥了一眼位上的王妃。
程南枝只觉得心里奇怪,这凌不疑分明方才还想出自己的丑,现在还要来帮自己。
凌不疑一走,程南枝总算舒了一口气,自己这疼没白挨。
程少商“姝姝,你可有事?”
程南枝“少商,阿娣无事。”
程南枝“若是方才我们出了手,恐是才会被王妃责怪,到时候跳进黄河都洗不清。”
程南枝“好在只是我受了皮外伤,现在外人只会觉得是王家娘子和王妃不谙是非,扫了他们自己的颜面。”
程少商“你想的如此周到…就是为了保全我和姎姎?”
程少商有些惊鄂。
程南枝“是。姝姝的名声差些没关系,现在他们只觉得是那些作怪的人亏欠了我们,便不会再找阿姊的麻烦了。”
程少商“姝姝…你待我比阿母对我还好。”
程南枝“恐是上辈子欠阿姊的。”
两姊妹对颜欢笑。
程南枝“不过我受这般伤,也不知怎和阿母阿父交代,萋萋阿姊,可能让我去万府住几日?”
万萋萋“那是自然,阿姊最喜欢姝姝了。”
程南枝“嫋嫋,那就劳烦你转告我阿父阿母了。”
程少商“放心,姝姝的话我绝对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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