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伯自然知道叶影瑶是说给自己听的,真是没有想到这小子一来就看出了端倪,甚至调侃自己不善农事,草盛豆苗稀?呵呵呵,真是不把老夫放在眼里!如今又要处高价找我,谓之守株待兔,我就是那只兔子?!老伯不禁摇头笑了起来。
叶影瑶一直盯着陶渊明,看到他若有所思,又是摇头,又是笑的,就知道他肯定明白了自己的意思。
【我才不管呢?陶渊明爱喝酒,到时候打上几两好酒,到他家里不信他不为好酒折腰!】
“祝英台,说说你这次又是为何自告奋勇来请五柳先生的?明明梁山伯和你形影不离的,不选他跟你一起来?难道你们俩吵架了?”
祝英台被突然砸来的问题慌了神,愣了片刻,才支支吾吾辩解道,“没有,我是觉得你武功了得,一路上好有个照应。”
“哦,我懂了。原来你是心疼梁山伯啊,不想他路途颠簸,身上受累啊!”叶影瑶故意用戏谑的眼神盯得祝英台面上一红,“既然这样,怎么不关心我是否愿意来呢?好歹我也是你的同窗,虽比不上梁山伯与你同床共枕的情谊,入学以来,我也未曾针对你吧!以后这种好事,还是找你的梁山伯。”
祝英台听得叶影瑶的话语,心中有些愧疚,的确是自己的问题。
“不过看在你认可我武功高强,我挺高兴的。这次就饶过你了,以后有好事请找我,坏事别喊我,就可以了!”
“马文才,哪有你这样的,有福同享,有难不能同当的!”
“我就是这样的,如今你见到了!”
叶影瑶无赖的样子,让祝英台哑口无言。
二人喝完茶,结账走人,回到客栈,叫了点酒菜在祝英台的房中吃。
“祝英台,今天下午我们跟着那卖茶老伯,看他住在什么地方,我感觉他可能知道陶渊明。”
“何以见得?”
“昨天我去他的茶摊上喝茶时,也问了他认识五柳先生吗?他不同于街上的其他人的反应,神色有些异常,回答也慢半拍。就像是刻意隐瞒。”
“你这么一说,我也想起来。当时我问他关于五柳先生的事情,他好像也如你所说的那般言辞闪烁,有意回避。”
“既然我们在城中问了个遍,其他人都没有异常,我们何不将重点放在这老伯身上?”
“说的有道理。好,就按你说的办,下午跟踪老伯到他家去看看。”
“那好,吃过午饭,在客栈好好休息。”
二人接下来,安静干饭。
下午,两人不在见人就问,直接来到茶摊附近,隐蔽起来等待老伯收摊。
天色渐晚,天边红霞亮眼。
街上行人,纷纷回家。
老伯收起桌椅,捡好茶具,挑起担子,往回走。
叶影瑶和祝英台,不近不远跟着老伯。
起初,路阔平坦,走起来比较轻松。
后来,山路碗沿,崎岖不平,加上天黑不熟,祝英台不小心摔了一跤,脚疼得走不了路。
叶影瑶叹了口气,幸好现在是马文才的身子!
蹲下身子,“祝英台,上来,我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