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事过后的千咲,恢复了原有的理智,她察觉到今晚的景光有些不太对劲。可一直沉浸在无尽快.感的她,哪里会想那么多。
“景光,你要去哪?”
男人压着声,“你声音哑了,给你拿杯水。”
诸伏景光再进来时,手里拿了杯水。他松开女孩双手的束缚,搂着她的后背给她喂水。
冰凉的指腹触碰到手背。
不是他。
几乎是一瞬间,千咲意识到刚才与她做那事的人,不是他。
她试探地喊了句“景光”,面前的诸伏景光应了声“在。”
千咲心里顿时凉了一半。
这个人是诸伏景光,那刚才那个人……
不是他。
“……景光,可以再来一次吗?”千咲颤着嘴唇问他,男人沉默了半晌,“你确定还受得了?”
女孩搂着他的肩膀,“可…可以。”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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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说到底,都是她的错吧。
她不该成为他们的桎梏,也不该让他们为她妥协。
想到这里,女孩赴死的决心再一次从内心深处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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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天,部门加班到深夜,诸伏景光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两点了。早上醒来,床板硌得有些乏困。他顶着黑眼圈从书房走了出去,打算给女友做早饭。
来到厨房时,他没有想到,早饭已经做好放在餐桌上了。
女友拉着他坐下,心情似乎很好。
“昨晚好像和平时不太一样呢。”
“我觉得很舒服。”
“不过景光是害羞了吧?我都说可以,你却不做了。”
什…么?
诸伏景光愣了半晌。
“…那,你更喜欢哪个我?”
“都喜欢。”
诸伏景光阴沉的脸上浮现了一丝苦笑。
“但如果硬要说的话,昨晚的景光更有魅力哦。”
桌子底下握紧的拳头默默发力。
撒着娇的女孩扑进了他的怀里,问他今晚大概什么时候下班。他长“嗯”了声,没有给出准确的回答。
“那你快下班的时候和我说一声,我会乖乖等你的。”
女孩乖巧地凑着脑袋,亲吻着他硬得凸起的喉结。他揉着她的头发,应了声“好”。
上班的途中,他一直忍住想要发狂的念头。
天真的女孩不知道的是,昨晚,她的男友因为加班太晚了,怕影响到她休息,压根就没有进过他们的卧室。
他是在书房睡的。
他妄想过,是不是他还没有摆脱苏格兰的影子,跑去喝酒,然后对她做了什么?
但理智如诸伏景光,就算是那种情况下,他也绝不会让喝过酒的自己进入淑女的房间。即便这是他们的卧室。
可千咲似乎非常笃定昨晚的人是他。
为什么?
她不是瞎子,只可能是被对方迷惑了。
对方易容成他的样子,与她做那样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