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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一群大老爷们儿炸炸咧咧的那架势,江鸠第一次觉得男人比女人还麻烦,大抵是受不了被战士们调笑的架势,他蒙上脸,一做二不休的,开始睡觉。
他不知道的是,大伙们对他的印象大为改动,原来是个傲娇又毒舌的小弟弟啊。
睡的正云里雾里,突然腰间搭上一双大手,有点儿粗糙,似乎是带着点儿细茧,搞得他一身鸡皮疙瘩。
“哪个死不长眼的乱摸老子?”
江鸠猛的睁开眼,气势汹汹的瞪向来人。
“切,摸一下,又不会少块肉。”
说这话的可不就是刚刚被群体攻击的高粱吗?就这么细看着,他发现高梁除了人有点欠,真是没啥优点,空有这张脸了。
“我说,你这手还想摸多久?”江鸠翻了个白眼,直直盯上那一双桀骜不驯的眼睛。
几乎是以迅雷之势,给咱们聪明活泼的高粱同志来了个亲热的过肩摔。
“咦,活该。”江鸠摆了摆尔康手,正欲说些什么,顿了顿:“别打扰我睡觉了,你要是真的想摸,以后晚上来我床上睡。”
一旁的高粱被摔得生疼,刚想告他一番欺打同志的状,结果还未说出的话,给堵了回去。
他几乎听得到自己的心跳声,越来越快。
“诶诶诶,搞什么呢?动静这么大。”
这边的动静不小,嗯,显然被众人给注意到了。
高粱只觉得脸蛋子僵的生疼,幸好他们闹腾腾的,没有人听见他们在谈什么。面对周围充满好奇和疑惑的眼神,他佯装着咳了一声。
“大家早点睡去吧,现在也不早了,我们这啥事都没有。”
说着,他示意的看了看窗外的天色,招呼好这些大伙儿,高梁也回到了座位上,深呼了一口气。
这时他发现江鸠睡着了,脑阔一直往他那倒。
也不知是怀着怎样的心理,他将江鸠的头轻轻的靠在了他的肩上。
高粱盯着那令人又爱又恨的面容,邪魅一笑,以落日余晖为幕,睡熟了。
这还是有史以来,高粱第一次睡得如此安心。
这一晚,众人心思各异,几乎都满怀着好奇与热忱,激动的睡不着。
这些新兵中,对当兵执念最深的,是顾一野。
他同样对未来的日子充满期待,毕竟他有一个自己能领导、属于自己的装甲师的梦想。
一番思想运动后,顾一野的思绪又恢复了平静。
“江鸠……”
“江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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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粱也意外的睡了个好觉,这次没有梦见上战场之后再也没有回来的哥哥,但…他做了春梦!!!
在梦里,他是风流成性的太子爷,因为看中了花魁鸠儿的美貌,一改前状,成为了她的茶客。也许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有天,他醒过来,便见她/gui/坐/在他的/tui/间……
面带潮红的解着他的腰带…顿时,他的呼吸也变得急促了些,喉结微微滚动,眼睛不受控制的四处瞟,却是不敢看身上那娇滴滴的人儿,那是一个怎样的美人呢?
少女香肩微露,露出一抹雪白,那楚楚可怜的神情,盯的人软成了一摊水。一双红唇红的似在滴血,再往下,就是雷的他脑子一翁的一对/yu兔…妈的,真不愧是绝世美人。
然后,就再也没有然后了。
因为一个过肩摔让他顿时醒了过来,还来不及看看是哪个不长眼的揍他,却是眼巴巴的又凑了上去。
“那啥,我错了还不行吗?”说着,他凑近了江鸠的脸,他这次发现这张脸跟他做的春梦的女主角一般无二。
江鸠也是无语,一大早被高粱雷轰了一波,*********这大清早的,为什么他苦逼的来这睡不着床小解不着地的,还弄脏了一件裤子!天!再这么下去,他可就没衣服可换了!而且黏黏的,怪不舒服的。因为自己有点起床气,看着他身旁睡的死死的高粱,他没好气的给人来了个过肩摔。
“咱俩裤子都脏了,走吧,去找个没人的地方换上。”
左右不过是纨绔子弟,话这么说着,这高粱还真是像只麻雀,叽叽喳喳的吵个不停,人家黄鹂鸟声音清脆好听,但是耐不住他偏偏是麻雀。
作者大大大家晚上好呀,我有空就会更新
作者大大码了一个小时,史上最短了,不,其实我是看着我写在本子上的底稿码的www……
作者大大欧克,写作业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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