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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烁我是思思的夫君,是她最亲近的人,自然能这般叫她。你叫的这般亲切做什么?
韩烁闻声,不爽地皱眉。
裴恒面不改色地,加重语气:
裴恒我与她是琴音知己,如何叫不得?思思,思思。
韩烁你……
而就在此时,台上戏曲咿咿呀呀,戏词传到两人耳朵里。
表演丈夫的戏子,高声说道:“……你这个贱人,竟敢觊觎我的妻子,不要脸!”
韩烁听了,虽然心里暗爽,但面上却看不出情绪:
韩烁裴司学,我并非这个意思。把你叫来这里,是想告诉你,有我在,你和思思是没有可能的。还是乖乖履行你的婚约要紧。
裴恒正要说话,又被台上的演员抢先。
裴恒我……
表演情郎的戏子,满脸深情地说道:“……我等得起,红颜易老,你总有人老珠黄的那一天!”
韩烁动作一顿。
裴恒尴尬不已地说道:
裴恒我也并非这个意思。
戏子丈夫:“哼,骗谁呢。”
戏子情郎:“哟,变聪明了嘛,我就是说来骗你的!”
戏子丈夫:“你这个贱人!”
戏子情郎:“你才是贱人!”
唱着唱着,台上竟然吵了起来。
一阵尴尬后,韩烁恼火地,对白芨说道:
韩烁让台上的戏停下来,马上!
裴恒起身告辞。
裴恒不必了,该说的我都已经说明白了。我认识思思,比你认识得要早,我是不会轻易放弃的。
韩烁沉着脸,斜眼看他:
韩烁你养的那只苏子婴,最好给我看牢了。三番五次行加害之事的,一条不听话的狗,劝你圈养时要慎重,免得被他反咬一口。
裴恒不悦地冷哼:
裴恒苏子婴是我一手栽培,若是不知底细,我怎会放心让他去思思身边?你觉得我是信他,还是信你?
韩烁挑眉道:
韩烁你不信我,难道你不信思思吗?对苏子婴的审判,是思思亲自决定。
心里想着,裴恒对思思的信任,原来也不过如此。
裴恒思思受你蛊惑至深,她的行为多由你指使。韩少君,劝你少得意。
裴恒只当他是挑衅。话音落下,他便离开了。
这一离开,便与思思错身而过。
陈思思(萧苒)你们这是……?
思思一眼就看到了戏名,只见戏牌上写着,“折子戏《打情郎》、《负心女休夫》”。
韩烁我不过是,约他过来喝喝茶。思思,你怎么来了?
韩烁若无其事,对思思的到来,很是欢喜。
陈思思(萧苒)不过是探讨琴艺,你这一出,又是何苦来哉?你……
说到这里的时候,台上演妻子的戏子正好开口。
“……你这妒夫!”
陈思思(萧苒)妒夫?
思思疑惑地重复。
韩烁听了,顿时气急败坏:
韩烁我是妒夫?你也这么认为吗?你是我的妻子,有别的男人,当着我的面,对你弹奏情歌,我就不能问问原因吗?那裴恒可是三公主的未婚夫,难道你想袒护一个外人?你就丝毫不在意我的心情?
而在戏台上,表演还在继续。
扮演妻子的演员一甩长袖,对着丈夫说道:“我与你夫妻缘尽,你趁早离开吧!”
戏子情郎紧接着说道:“好给我腾地方。”
韩烁难道你也是这么想的?
思思听得一脸莫名其妙。
韩烁别以为我不知道,还有那个秦轩……
闻言,思思顿时脸色微变,她沉声问道:
陈思思(萧苒)秦轩怎么了?如何牵扯他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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