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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当然狠了,不然你能跑吗?别说还真挺疼的,不过,可算是等到你了。
江篱摸了摸自己受伤的额头,免不住咧嘴叫疼,但是又要注意自己的形象,毕竟她是要做未来郡主的人,要文文静静的。
为什么说要等,又为什么要说未来郡主,那是因为江篱是当朝辅佐皇上治国王爷的私生女。
江篱因母亲身体弱,从小就吃江篱这味药材,也姓江,所以在生她时才叫她江篱,只是一个月前,她母亲生病去世。
让她带着信物来京城寻找亲生父亲就是当今王爷,但认爹归认爹,这爹还交给她一个任务,说是小皇上她表兄自小不学政务就爱唱戏迷恋上了戏子兰陵。
说他必然会知道皇宫密道通往连接刚开业的一家德云瓦舍,让江篱去监督他,就什么都不用干就是监督他。
之后,江篱就来到了这家德云瓦舍,可到这才知道,这瓦舍是儿时邻居家走镖的姐姐白小青开的,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这不江篱就顺利进入了德云瓦舍,就等着皇上兄长的到来。
这不该来的总会来,皇上今天就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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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小青坐在椅子上,金可儿为她擦拭伤口,江篱也在一旁辛抱恙给她擦拭伤口,瓦舍女生太少只能用不晕血的辛抱恙了,因为欧阳瓜棚晕血。
白小青“我弄了他,把他骨灰扬了,撒海里喂鱼……”
白小青咬牙切齿的说着可一抬眼就看到那少年跟他那太监八两的出现,更加气愤了指着他骂。
白小青“王八蛋,你还好意思来啊!”
八两连忙把他护在身后,欧阳瓜棚,辛抱恙与金可儿赶紧凑到江篱与白小青身边,十分警惕的看着两个人。
金可儿“不是,他……他长的有点帅啊?”
江篱撇了撇嘴叹了口气。
江篱“可儿姐,不犯花痴行吗?”
白小青疯魔的凭空抓了抓头,十分激动。
#白小青“啊!我刀呢?”
欧阳瓜棚“掌柜的,您坐着,我来。”
欧阳瓜棚说着就要往前走,江篱猛地站起身,优雅的动作走了过去。
#江篱“欧阳公子,你往后稍一稍。”
欧阳瓜棚有些不明白江篱的意思。
欧阳瓜棚“不是,他在伤了你。”
江篱看了他一眼,缓缓作揖。
#江篱“公子,你打伤人家,人家就不说什么了,现在又要亮什么家伙啊?”
黄半斤“听到没,江姑娘要咱们亮家伙。”
小皇上拍了拍八两,这两个人齐刷刷地就脱衣服,辛抱恙一把就将江篱拉回。
辛抱恙“你干什么,不能看我们江篱沉鱼落雁你俩就要耍流氓啊!”
欧阳瓜棚“就是啊,亮家伙亮哪个家伙啊?”
小皇上把衣服扔在桌子上去,众人定睛一看才反应过来,金可儿立马变得吃惊起来,拿起来仔细看,除了江篱全都凑过去看了看。
金可儿“咱的戏服,好像比咱之前的要好啊。”
小皇上指着那衣服解释道。
黄半斤“这可正经的杭州丝绸。”
辛抱恙冷哼一声。
辛抱恙“别吹了,京杭大运河一年才运进来几匹,王公贵族都不够分的。”
小皇上毫无顾忌的摊手道。
黄半斤“我们家在江南做生意,用这些丝绸做这些戏服很容易嘛。”
这时的小皇上已经脱完了,而他那太监还没脱完,脱到最后剩了一个女装,江篱不由得吃惊的眨眨眼。
#江篱“可这位公子,行为艺术吗?”
欧阳瓜棚“我去,还有女装?”
众人都目瞪口呆,八两向小皇上投去了求助的目光。
八两“帮帮我……”
小皇上才赶紧帮他把女装脱了下来,江篱为他们贴心的搬了凳子,可那太监就是不做非要给小皇上扇扇子。
黄半斤“那个,其实我们也是干这一行的。”
白小青迟疑的审视他们。
#白小青“所以二位是同行?”
小皇上与太监八两连连点头,辛抱恙试探的问道。
辛抱恙“什么字号?”
八两“黄家瓦舍。”
黄半斤“黄家瓦舍。”
这二人倒是一口同声回答。
辛抱恙“黄家瓦舍?”
辛抱恙跟江篱他们对视了一眼,撇了撇嘴道。
辛抱恙“没听说过,在哪啊?”
黄半斤“山西道。”
八两“河南道。”
这俩人异口同声啊,愣是没说对,江篱都为他们尴尬的挠头,倒是提前演练好再来,这帮人可不是傻子。
八两“听他的。”
八两在众人的疑惑下,连忙笑了笑,白小青还是觉得不对劲。
白小青“叫什么名字啊?”
小皇上看了眼八两,殷勤的笑着。
#黄半斤“啊~他叫八两,是我表哥。”
江篱“公子,我姐是在问你。”
#黄半斤“问……问我啊……”
他整理了动作坐了起来,抿了抿说道。
#黄半斤“我叫半斤。”
欧阳瓜棚“半斤?”
辛抱恙“八两?”
想必都知道大家看他们怪异的眼神了吧,小皇上倒是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冲他们笑了笑。
天呢,这真的是一国之君嘛,看这个样子很傻啊,江篱觉得太后与自己的爹真是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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