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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忘今宵

暗影操纵者

没想到新的篇章竟是这样的展开,哥哥是个废物,就连妹妹也被夺走了力量。

盯着被月色照亮的天花板,我心中不免有些感叹,感觉前路布满荆棘。"若不是有妹妹在,若不是有莫兄在..."我伸出握紧的手对准天花板一松,"我可能...已经做出什么傻事了吧?"一阵晚风从手心穿过,有点冷,但是我睡不着,不想把今天的一切埋藏进被子里。

第一次这么晚了走出房间,这时的客厅给我一种陌生感。穿过客厅,我来到仌心的房间外,发现地板闪烁着,那是透过门缝微弱的光。已经很久没有和妹妹一起睡过了,平时她都这么晚不睡觉的吗?很好奇她在干什么,我知道就算我现在进去了她也不会介意,但我想还是不要打扰她为好。在门口纠结一会儿,除了笔纸沙沙,也没有其它怪异的动静,我摊了摊手,可能是在写日记吧?然后向门口走去。

要不出去走一走?抱着这种想法,我轻轻向下旋转起橡木把手,那是去年夏天我和仌心一起安装的,这块橡木仌心雕琢了好久,虽然木头冰冷,但是却有着一种总有人在等着你归家的温柔。突然仌心的房门打开了,地板那道微弱的光突然扩大,"谁在门口?"糟了,还是被发现了吗。

我没有回答什么,只是靠着墙杵在那里,手上还保持着下压的动作。过了一会儿,房门关上了,那道光又缩了回去,还好这里是死角,她从门口看不到。想想还挺滑稽,我在自己家大晚上躲着自己妹妹出门,"不会只有你这样的小傻瓜才会这么干吧?"

"哎?"我还没有反应过来,仌心已经出现在我的身后了,虽然光线微弱,但我还是能够看到她一脸坏笑。

"这么晚了,去哪里呀?"仌心一下扑过来,我没站稳,一屁股坐倒在地,她顺势骑了上来,"哼哼~不会在外面有人了吧?"

"你你你...你说什么呢!"我连忙摆手,总觉得她的话太奇怪了。

"嚯?"她突然抓住我的双手,然后往地板上一压,"哥哥话都说不清了呢~"她把脸凑过来,贴着我的耳朵悄声低语,柔软的发丝搭在了我的脖子上。好痒,但是我要憋住,不能发出奇怪的声音!我感觉我呼吸越来越快,越来越粗。

"哟,你脸红啦?"她把身体缓缓向上挪动,最后贴了上来,好近!有什么东西堵在我的胸脯,我不由得绷紧了全身的神经,不行,妹妹这样太奇怪了!我开始挣扎起来,既然上半身使不上劲,那就用下半身动!

双脚踩地,我把腰往上一挺,仌心没想到我居然在沉默中爆发了,身体完全倒了下来,"哈啊~"还发出了奇怪的声音!后面所发生的事情,各位当哥哥的大概也能猜到了,我顺势挣脱了她对我双手的禁锢,向下一缩,再从她的腰间划过,环抱住了她,仌心也保住了我的脖子,"唔..."什么东西太软了,堵住了我的脸,我快呼吸不过来,我不由自主抱得更紧了。

"哥..."仌心发出了很委屈的声音,好像我把她弄疼了。没有关系!马上就好!

不管是什么蒙蔽了我的双眼,我使出了吃奶的劲儿,虽然听别人这么说过就是了,我把她抱起来了,然后向她的房间走去,这个时候也顾不上那么多了,我用脚踢开了她的房门,不愧是女孩子,哥哥我轻易就能抱起来,就是呼吸不畅,一路上喘着呼呼大气,显得我好像很累的样子。但是仌心好像不这么想,

"哥...你好粗鲁..."声音可怜巴巴的,夹住我后背的双腿越来越紧,抱歉了仌心,我实在是忍不住了,我这个当哥哥的太丢脸!

我把她往床上一扔,她在床上弹了一下:"啊~"

我不装了,"实在是太重啦!"

"啊?"本来半闭着双眼的仌心突然睁大了双眼坐了起来。

"啊...抱歉...是我力气太小了...哈哈,哈哈哈..."我挠了挠头,太丢脸了。

"什么跟什么嘛~"仌心一下子又扑了过来,再次保住了我的脖子。

还好我反应快,这次背一弯,放低重心,向下一缩,嘿嘿~还想来第二次?结果没想到她突然一用力,我缩到一半被卡住了,糟了!立马又传来了熟悉的窒息感,"唔!仌心..."和不慎落入水中的人一样,我双手开始胡乱挥舞,仿佛要抓住根本不存在的救命稻草一半。慌乱中,我抓住了仌心的衣服,她的睡衣,睡衣还贴着什么东西...好像...是救命稻草!手感挺结实的,我借力就用力一扯,"呼——"然后终于钻了出来,"得救了。"

仌心也松开了手,咬着嘴唇不说话。

"嗯?你怎么了?"我盯着她,透过月光,我看见她的脸微微泛红,"生病啦?"

"笨...笨蛋..."她艰难地从嘴中挤出来几个字,我听不清楚,就把头一偏贴了过去,"哈啊~"然后她又发出了奇怪的呻吟,我连忙把身子又挺了回来。

"不是...你刚刚说什么?"这给我整不明白了。

"哥哥...哥哥勒得好痛..."她的声音越来越细,好像马上要哭出来了,我才意识到我手上还抓着她衣服。

"哦!抱歉!"我把手一松,然后听到了嘣啪一声脆响,像柳条打地,我看到她的脸更红了,莫非...真的生病了?"你...没事吧?要不要去附近的治愈法师那里看看?"我大脑里面的想法在飞速的旋转:妹妹的心泉被封印了,无法使用治愈魔法,我也无法使用,现在是半夜,哪里的疗伤法师还在营业?该怎么过去呢?看上去好像很严重的样子,因为她从来没有这样过。

"不...不用了..."她的声音还是很细微,而且断断续续的,看来我想的没错!仌心肯定是突然得了什么不得了的疾病,说不是什么诅咒!但是她却说:"哥哥...可以请你...转过去吗?"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不过我记得从某本书上看过,病人的要求要尽量满足,不然惹病人生气可能会使病情恶化。我就转了过去。

"可不准再偷袭我了啊!"我双手叉腰,以表我对她的信任,这样她应该不好意思再偷袭了吧?

"好...好的..."也不知道她在打什么鬼主意,在我背后弄得嚱嚱嗦嗦的。

过了一会儿,突然没了动静,我正要回头,她突然从后面把我抱住,

"嘿嘿~抓住你啦!"由于这次我完全没有防备,被她抱得死死的,这家伙...

"好啦,快松手,都这么晚了,该放我回去了吧?"听我这么一说,她缓缓地把手松开,正当我准备迈开脚步,她突然又紧紧抱住了我:"不要!嘿嘿~"我正准备去抓住她的手,她就往后一拉,你别说,力气还真大。我一下子侧躺着倒在床上,脸朝着墙壁,她把一条腿搭了上来然后用力锁住我的腿,起初我还要挣扎,但是她把手从我腰间往上一套,勒住我的胸脯,然后又把腿缠在我的腰上。算了,我放弃挣扎了...

过了一会儿,她见我没挣扎了,渐渐卸下力来,我也没想再逃了,反正逃也逃不掉。

黑暗中,她把脸贴了过来,对着我的耳边悄声说道:"喂,哥哥,今晚陪我睡嘛,已经好久没有抱着你睡觉了,可以吗?"可恶,她居然向我撒娇,我才不吃这一套,但是她继续说,"最近,我感觉好孤独...班上的人都好冷漠,哥哥也有了好朋友,每天放学我都是一个人回家..."听她这么一说,我感到有点对不起她,要不是为了让我读书,妹妹也不会被迫参加那么多学校的比赛,还被卷进我的事情来。她小声抽泣了起来。原来...她一直在忍耐吗...

我转过身,擦掉她脸上的泪痕,帮她盖上滑下去的被子,我就这么看着她的脸,她不好意思地把脸贴进我的胸口。不一会儿我就感受到了她身体有节奏的微微起伏,应该是睡着了,我压住呼吸,控制住心跳,慢慢揭开了身后被子的一角,从床后下了床。"抱歉了妹妹,今晚我不能陪你了。"我在黑暗中低声言语。她翻了个身。

离开时我看到她桌子上放了一封信件模样的纸张和一只雪白的羽毛笔,这应该就是之前演奏沙沙声的乐器了吧?我轻轻地拿了起来,透过月光看了起来。

上面记载了最近我和她的日常,还有一些仌心自己的心理活动。其中有一段——今天下午那个叫培文的学生一直不怀好意地盯着我看,明明平时挺正常的,那种眼神,仿佛想要从我这里得到什么一样。后面用另一种写法写下了旁批——还好以后可以和哥哥一起回家了。看来的确是日记了,只是用信件格式写感觉怪怪的,旁边也有个信封,不过之前听莫长安说过,他说有些人喜欢把日记装进信封里面,然后埋藏起来,多年挖出来再次阅读,会有不同的体会,一般是为了从中得到另一个自己的激励,毕竟人都会被生活给磨平了棱角,而当初那个热血的自己已不在。恐怕这也是仌心的未来信件了,就是没有什么激励的话语,更像是报告书。怕自己忘掉?

算了,每个人的风格不同,在意这些干嘛。我摊了摊手,把纸张放回原处,然后把信封随意地插进了旁边那一摞空白的纸张中。桌上除了这张没写完的日记和笔,就只有旁边那摞白纸和信封了,也没什么好看的了。

这一次,我更加坚定地向门口走去,既然仌心已经睡着了,我也没什么可以犹豫的了。

来到门外,我径直向附近的一片树林走去。初极狭,不过百步,而后豁然开朗,林中有一无人空地,适合练武。这次,再来试一试新的技巧?

还是那样,先摆出架子,压低重心,不要闭眼,直视对手的眼睛,那是一棵树的窟窿。我开始缓缓挪动脚步,身边的微风,落叶,一切的一切都与我逐渐断开联系,这片精神空间中,只有我和我的敌人。先发制敌!脚尖点地爆发出一个冲刺,手肘于视线齐平,与呼吸同行,咚!一身闷响,麻木感传遍全身,耳边传来了风卷落叶的声音,不行,不能分散注意力!再次强制与外界断开联系。"要记住...目的只有一个!"我向左一个滑步,抬起右脚,对准敌人的躯干一记飞踢,脚背震荡到大腿,反馈到全身,背后传来了风的推搡,我再次凝神,卸下大自然的披风。向后一退,正准备发动下一轮进攻,却撞到了一个结实东西。

回过头来,看见一个强壮的人抱胸站在那里,正不怀好意地盯着我,仿佛想要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谁?你在这里干什么?"我立马摆出防御姿态。

"这位...兄弟?"他缓缓开口,声音显得有些憨,"这句话...是我该说的吧?"

"我?我在这里练武啊,你没看见?"我看他没什么敌意,就放下了握紧的拳头。

"练武?和一颗树?"他一听里面笑了起来,"这位兄弟,你说你正在殴打一颗无辜的树我都信,哈哈哈!"

可恶,居然嘲笑我的努力!"这有什么区别吗?是啊,我是在殴打它!怎么?碍着你啦?你种的?就算是你种的,我打坏了半块树皮?"

"抱歉,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确不该管这位兄弟的事情,"听他这么一说我的火气就下来了,"但是兄弟你说练武,你那能叫练武吗?"我火气又上来了。

"你在教我做事?"

"兄弟刚刚的那番操作,在外人眼里看起来,应该是个狠人,但是..."说着他摇了摇头,"我不是外人。"

"所以你要教我做事?"

"可以吗?"看他也没什么恶意,我便点了点头,说不定他真是个高手呢?那我这不白白捡了大便宜?

"不过你先告诉我,你来这里又干什么?"这一点我还是放心不下。

"和你一样,练武。"他的回答简短而有力,他也是来练武的?

"行吧,那你说说,刚刚我哪里不正确吗?"

"那你可要耐心听我说,我可能有些啰嗦。"他好像很高兴,摩拳擦掌的样子显得憨憨的,"刚刚你太入神了,当然我不是说这样不好,其实对于我们这样习武之人,战斗中的专注很重要。不过专注也要看情况,不能过头,你要随时观察周围的情况,身边的万物无时无刻都在变化,这次你的对手是一棵不会还手树,下次你的对手若是一群穷凶极恶的歹徒呢?"说到这里他停顿了一下,见我皱眉,但是没有打断他,他便继续说下去,"首先,你不懂观察地形,其次,你不会利用环境,动作技巧都可以先放在后面。利用地形和环境是很重要的,若是万事具备却欠东风岂不是前功尽弃?顺风而行,可以势如破竹,以下制上,则会不攻自破。"

"我还是不太明白,从下面进攻不就可以击破敌人弱点吗?"我摊了摊手,突然脑海里面想象到了一个画面,"难道你想说的不攻自破,是指气势上的?"

"对,就像是面对一个比你更加高大的对手,气势上若是压倒了你,那么你胜算便少了三分,当然,强者除外。"的确,第一眼看到他的时候我是挺害怕的,没想到是个憨憨,就是教起人来挺认真的,还是继续听他怎么说的吧,"来,光说不练,不是我的风格,给!"说着他一脚踢起来一根树枝,然后在空中一把抓住后丢给了我。

"你要干嘛?"差点被树枝打中脸,把树枝放在手中颠了颠,重量挺适中,长度粗细也不错,用起来不容易脱手,就是不知道韧性怎么样了。

"来比划比划,这一带种的都是黑影木,韧性很好。"说着他又在身边找来一根,好像不满意又扔掉了。

"为什么一定要用树棍?"其实我想练习肉搏的,虽然不是和这个大家伙打。

"因为这是最最平凡的武器,几乎随处可见,在用法上也是简单的,初习者更容易上手。"他伸手拉下头顶的树枝,然后一下折断了,这韧性不是很好吗!"但是,可不要小看了棍棒,它的学问可多了,就算是我,也只是略懂一二。"刚刚这么说完,他就自顾自挥舞起了棍棒,看得出来有防御也有进攻,但是突然一换手,棍棒立马变成了轮盘,速度快了起来,几乎全身上下都成了它的防御范围,看他五大三粗的,没想到这么灵活。

"说起来,你擅长什么武器?"真是不敢相信,这还不是他的拿手活。

"这个嘛,当然是拳头啦!"听我这么一问,他停下手中的活,拿出左拳挥了挥。还好没跟他说要练习肉搏...

"那么,从什么地方开始呢?"我话音刚落,他就冲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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