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去都是自由风,相逢的人要会再相逢,花自向阳开,人终往前走。”
“哪有不散的宴席,哪有人一直在,在爱里,所有人都是替补太执着于某种感情就没意思了。”
“快乐才是销售品,难过只会越存越多,晚安不代表睡觉,只不过话题是结束了。”
“等的太久,都忘了自己在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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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一恬用手帕擦拭着琴弦,余光正好瞟到了祁韵,招手让她过来。
严一恬“今天很有空啊还来找我。”
祁韵:严一恬这话里有话。
本来祁韵今天是要去和她本国好姐妹去游山玩水的,但是听说今天是京城的花街游会就赶紧跑回来,这大冬天的有花看何尝不是件美事。
找严一恬当然也是她另外的一个想法,祁韵想让她陪她一起回国去玩,祁韵来京城也有些时日,想回去把剩下的行李搬过来之后就在京城定居。
严一恬:合着我是个工具人呗。
祁韵“哎呀怎么能这么说,你不是跟那个马嘉祺约好了今天花街吗,怎么又被拉来表演了。”
祁韵一脸八卦看着严一恬,严一恬眯着眼看向祁韵,这女人消息真灵通,本来以为是她自己猜的,可是越想越不对劲,一拍脑袋才知道。
怎么把许安鹤这个大嘴巴忘了,肯定是她,传播出去了。
严一恬表情扭作一团,心里确信就是许安鹤干的好事。
严一恬“这次有不一样的意义。”
严一恬面纱之下的嘴角微微勾起,就连她自己都没发现她眼里的爱意有多明显,祁韵看着就觉得不对劲。
还没等祁韵开口,严一恬立马说。
严一恬“诶我给颂颂找了个伴儿,我厉害不。”
扬起头,像是个等着家长给颗糖还要表扬的小孩子,严一恬跟祁韵说了来龙去脉,两个人还打算一起撮合一下两个人。
殊不知这时候,祝颂妋想在家里躺着摆烂,这游会不去也罢,现在最重要的还是躺在家,大冬天的,上次那个袍子还没干。
祝颂妋:破玩意儿还不干,再不干我冬天不要出门了!!!。
此时丁程鑫已经攥着严浩翔给他的纸条,纸条上是祝颂妋家的地址,来到了李府门前。
褪去了平日里沉重的盔甲,换上常服的丁程鑫比沙场上少了一分英明,多了一分高雅,骑马所到之处必有女生相望。
敲了敲门,里面出来的并不是祝颂妋,而是她的侍女。
灵季:“您是?。”
丁程鑫“在下上将丁程鑫。”
灵季听到这个名字,咽了口口水,丁程鑫的名字在军事界可是广为流传,征战沙场无一战败的大将军。
这人不会是来找小姐的吧。
丁程鑫“我找你们家小姐,是她姐妹给她哥送信说让我来陪她参加花街游会。”
灵季听晕了,管他三七二十一先把小姐喊出来就对了。
祝颂妋本来不想起来的,可是灵季说那人是重要之人,不能不去。
既然是重要客人,祝颂妋还是精心打扮了一下。
白色的服饰上缝着祥云的图案,祥云像一缕缕轻烟飘向天空,灵季帮忙盘好了头发,插上了祥云样式的步摇,珍珠脸链下挂着的流苏增添妩媚。
祝颂妋刚踏出门口就被冻了,果然这大冬天的没有袍子真的不行,她想着反正就接待一下客人,很快就能溜回来的。
祝颂妋打开了李府的大门,看见了站在门口的丁程鑫。
祝颂妋“您是...丁程鑫?。”
丁程鑫“在下是,是祝小姐对吗。”
两个人互相寒暄了一下之后,丁程鑫表明了自己的来意,祝颂妋听愣了,这就是许安鹤和严一恬给她安排的男人??虽然长得帅但是真的要一起去吗。
天气的寒冷让祝颂妋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仍然在回丁程鑫的话。
丁程鑫见祝颂妋发冷,赶紧把自己的袍子脱下,披在祝颂妋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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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我被夏夏催了。
有效催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