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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端5

综穿亿下可以吧

少年生的微笑唇好像无论都不会生气,软软的看起来好欺负的很,少年乖巧礼貌地表明来意:“警官好,我是卢澄。是45路公交车的乘客,在沿江东路站下车。”

  希望队友心有灵犀。

  “我来是提供线索,希望能在这起爆炸案能有所帮助。”

  警方第一时间顺藤摸瓜查的是李诗情,她是报警人,沿江东路站监控画面他们看了不下五遍。

  上下车的乘客以及李诗情几人,警方对其资料了如指掌。李诗情被带到审讯室,其他人警方采用的是电话通知。

  原以为要等段时间才能有传唤人来公安局。案发不到三小时。竟第一时间有人来了,还是年轻人。

  这个警员目测年过四十,看他的眼神温和的仿佛在看自家孩子:“卢澄是吧,这边来。”

  *

  李诗情来到警局没有遮掩的意思,警方问什么她就答什么,当逻辑性断了,她就把自己在车上不停的循环的事提出。

  有前两次审讯打基础,李诗情心理防线没那么容易攻破。而且她说的都是真的,没必要慌乱。

  除了,遮掩了两个人。

  和肖鹤云争吵后,李诗情激烈的情绪慢慢平复下来,她开始回想自己曾做过的一举一动。

  李诗情彻底认清自己不足。

  她在他们两个身上找安慰的同时,嘴上说着:队友。实则,她没有团队意识。反观,他们一直顺着她,她添了不少乱。

  李诗情想起在警车上一位警员打电话时透露的讯息。

  她能想象到因为她这次举动很多人,害死了不该的人。

  一切因为她没过脑子的冲动,因为她感情用事,沉重艰涩的负罪感压垮了她。

  肖鹤云是对的,善良不是廉洁的美德,它要和能力相匹配。李诗情静静地坐在审讯室,思绪一茬一茬掠过。

  眼圈红了,李诗情低声的一遍遍再说:“对不起…对不起。”

  *

  “小江的事…”

  张成刻意岔开,看着监控摄像头里的李诗情:“就是她报的警?”

  杜局心里叹息,手上递过去询问笔录:“这是资料”

  见他翻看,杜局说:“问了快两个小时,就给了循环这个说法。”

  “说什么,循环。在车上不停的循环。”干警察这么多年,他们什么没听过。没想到还真有没听过的。

  杜局听到的时候也很头疼,奈何药检下的结果证明李诗情很健康。

  所以更头疼了。

  “听起来很荒谬。可她坚持这么说,而且她还不是一个人。”

  杜局不由问老张认不认识李诗情,老张再次看向监控画面,回答不认识没见过。

  张成翻看打印出来的笔录:“她好像很关心警方有没有出警。”

  一旁,叶子说:“这就是疑点,她很关心,而且特别关心您。”

  张成没见过这小姑娘,怎么会关心起他。何况他们作案组成立不久,根本不可能有人认识他们。

  “说是在之前循环里看到您跟小江了,怎么这次没有看到。”

  张成继续翻着询问笔录。

  杜局继续说道:“对了,曾上过45路的乘客来警局协助破案,交给你了。”

  局里人手不多,想这类问话是小江警官去的…

  张成顿了顿应声:“嗯。”

 *

  卢澄告诉过他们年长的警官的名字,李诗情被他也询问过,他真的很好。

  张成刚进审讯室,李诗情焦急的先开口了:“张警官。”

  先发制人险些给张成整不会了。老警官就是老警官,内心惊涛骇浪也能很快平复,外表看不出太大变化。

  “李诗情。”

  李诗情连忙点头。

  “询问笔录我看了,你提到的循环,我基本上了解了。我看到里面你说了两次为什么没有看到老张和小江警官,是吗?”

  张成询问:“你怎么知道他们两个会出现在这次行动当中呢?”

  *

  警员惋惜哀伤的情绪流转之间,不用刻意问,就能从几位警员交谈口述里得知:在爆炸案中,江枫警官牺牲了。

  又主动用语言引导接待他的女性警员套取有限讯息。卢澄才得知原来警方只带回了报警人,肖鹤云还在外。

  李诗情并未供出他和肖鹤云的名字。卢澄不由松了口气,面上更乖巧了。

  他被一名前几次循环中从未见过的警官先简单过了几个流程,比如在公交车座位图表表明乘客座位如果可以说明特征,认人脸。

  卢澄简明扼要给了他们回答。

  遇难乘客很快的得到证实,家属接到通知来到警局,一开始家属们并不接受,事实上他们接到警方电话就已经明白可能会发生什么了。

  或麻木,或呆滞,或痛苦。

  悲伤压垮了人的腰杆,痛哭的足以听者心碎。几位警官负责疏解家属情绪,并从中获得一些讯息。

  他们不是冷血,他们想尽快还家属一个交代。这是警方唯一能做的了。

  杜局在总监控室听口供,老张在审问李诗情,如果不出意外,又会出警抓肖鹤云。

  这不就送上门的机会?

  少年先找到负责家属安抚的警员:作为很有可能是见遇难乘客最后一面的人,他深深同家属共情,因此他想为此做些什么。

  年轻人做的很多了,警员看在眼里,嘴里一直夸奖着:好孩子,然后他去征求杜局同意。

  此时,杜局让老张出警有段时间,做警察的习惯下意识去想卢澄动机是什么,能得到什么。

  想都没下想:“不同意。”

  他们根本没时间揣摩卢澄的意图。

  耳麦传来老张的声音:“找到肖鹤云了。”

  另一道声音虚弱的传来:“老张,我不要进小黑屋…不要去。”

  “你们为什么要信李诗情说的话,她的屁话你们也信?如果没出警,小江警官就不会死了…”

  *

  眼看人一走,卢澄争分夺秒走进家属中。

  是的,没错。他就没想着杜局同意,警方敏锐程度绝不是说说而已。

  人该狗一点就狗一点,卢澄看的开。

  *

  熟悉的阳光,熟悉的公交车气味,卢澄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嗨,醒了?”

  李诗情揉着脖子刚睁眼,耳旁听到打来的招呼:“是,是啊。”

  肖鹤云与此同时惊醒了。

  李诗情犹豫片刻,开口:“对不起,我真不应该报警,还把卢澄抛下了。”

  卢澄不在意这个:“没关系。上次你们是不是有矛盾了,解决了么?”

  “解决了。”

  “解决了。”

  两人异口同声,然后相视而笑。

  卢澄不去点破:“上次我们三个人不是分开了,后来我以传唤人的身份也去了警局。”

  说话压的低低的,说的很快。

  “那个蛇皮袋大叔看到没,他名马国强,早前开三轮撞死过人,背着人命官司,出狱后在老家种瓜,几次要来嘉林找儿子见一面。

  儿子马小龙未同意。父亲出事后,马小龙很后悔自己究竟在倔强什么。你们验不?”

  当时情况紧急,只能片面认识人名,其他全靠联想和观察力。

  这块大部分是根据对方家属口中几个字眼以及对方情绪变动,卢澄理性分析下的结果。

  李诗情两人瞠目结舌。

  如果这真的是游戏那一定是大佬带飞两只青铜菜鸟,还是特坑的两只菜鸟。

  肖鹤云受到一定打击,结巴的说:“验…验吧?”

  “听你们的。”

  李诗情、肖鹤云寻思着这话不应该由他们来说:听大佬您的。

  “谁来?”

  “那,我…我们来吧?”肖鹤云怯怯的看了卢澄好几眼,身上没了自信的光芒。

  实质性讯息由一个人带来,他们在做什么?吵架。两人羞愧的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问就是征求队友意见,他们都自愿出身了又怎么会拦不让,卢澄立刻肯定了:“行。”

  完全不害怕对方会拉胯拖累自身,只有信任,厚重让人心悦的信任。

  一句行,让两位眼眶酸涩,卢澄能跟他们一起循环真是三生有幸了。

 李诗情和肖鹤云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无论什么办法必须验出蛇皮袋里有什么!

  (沿江东路站到了。)

  卢迪抱着书包上车,一个不小心被花衬衫大叔后脚跟给绊了一下,他迅速压低帽子。

  花衬衫男也感觉了:“什么情况?没事吧?”

  卢迪没管,掠过空座位直往最后一排走。李诗情目光停留在他书包上很久,疑惑着。

  很快卢澄给了答案。

  “是猫。”

  “嗯。”

  沿江东路站要到沿江西路站要过一座长桥,45路公交车上的乘客会选择在这段时间里闭眼休息。

  下午阳光暖洋洋的,温热的环境是打瞌睡的最好环境,此时车上空荡。

  没有突发情况,没有争执,这辆车会以每天差不多的时间到达下一站沿江西路站。

  有一个事件以温和的形式出现了。

  “老伯,您是马国强,马小龙的父亲吧?”

  李诗情捕捉到卢澄说过的亲子纠纷,以它为切入点不会制造不必要的慌张。

  老伯把往外震的蛇皮袋拉了回来,回想自己见过没见过这个姑娘:“…你是?”

  “真是您啊,小龙给我看过您照片来着,关注了您好几遍我才敢过来认您。”小姑娘说。

  老伯激动的不知要说什么,浑浊的眼睛好像被擦亮了,炯炯有神:“真得?”

  出狱之后他多次打电话问儿子他想来看看娘俩,问了多少次就被拒绝了多少次。

  娘两不认他。他的苦梗在心头,越来越苦。

  “真的。”李诗情点头。

  花衬衫男举着手机添了句:“呦,碰见熟人了。”

  酝酿的情绪泡泡被花衬衫男用针给戳了个大洞,李诗情忘记自己下句要说什么了,她也不慌。

  几次审讯室磨出来的心性不会因为循环几次就忘了,可以说那样的经历此生难忘。

  她是文科生,作文写的可以,既然想不到先前的话,李诗情不打算去回想:“老伯,小龙一直以来也在念叨着您。前段时间他还在懊悔自己在倔什么,为什么不让您来。”

  “如果他看到您来嘉林见他一定很开心。”李诗情在警官身上学了点皮毛,注意着老伯面部细微的表情句句戳在要点。

  老伯不由自主的带上了笑,他抓着蛇皮袋温柔的欣慰。

  小姑娘态度自然的转移到蛇皮袋子上:“您这是给小龙带的什么啊?”

  李诗情仿佛暗地里偷偷磕了经验瓶,为人处事不漏怯,没有引导话题的刻意。

  谁能想得到她在没有捏定计划,没有交流过度,仅仅凭着卢澄带来粗浅字眼,独自冲锋。

  小姑娘没说她和马小龙什么关系,身上有很多值得深究的疑点,说出的话可能是谎言。老伯还是信了。

  老伯的喜悦肉眼可见:“这个啊,这个是瓜啊。额其实好几年没有见小龙了,他跟亲戚有个朋友圈,朋友跟额说,他这两天发了个感想,说是想吃额种滴瓜。”

  “他又回不来,额就想着,额把西瓜给他送过来。”

  老伯是瓜农,他乡音不是很重,或许是劳改中潜移默化有了一腔乡普,也或许是为了来找儿子专门改变乡音。

  他用乡村普通话讲述他的遭遇,没有人不被心酸攥住,为此难过。

  花衬衫男举着手机进行录制,他听着难受:“两人见面这么难的么?”

  老伯一下落寞了:“你不知道。都是我的错。”

  李诗情没有见过马小龙,不知道他心里究竟怎么想。但李诗情知道自己如何想。

  不这么做,她绝对会后悔,即便无用。

  她蹲下身:“老伯,您不知道。小龙经常和我们朋友说,他爸爸种的瓜最甜了,还说过年想要回去看您呢。”

  “太好了,小龙从小就说长大以后想干一个当穿西服的工作,他现在工作也有了,也有你这么好的朋友,真的是额祖上积德了。”老伯笑道:“既然你和小龙是朋友,那就请你吃西瓜吧。”

  老伯从未觉得这么开心:“反正小龙拿到西瓜就要和朋友分享的。”

  老伯打开蛇皮袋子。李诗情正好蹲着,身子侧了过去帮忙拿西瓜。

  “大西沙的西瓜甜的很。”

  一个西瓜拿出来后,老伯就打算整理好蛇皮袋子,他见小姑娘扒着袋子看里面几个西瓜,有些疑惑的想:这是要挑一个最好看的?

  李诗情有所成长,卢澄莫名其妙的感到一股自豪感充斥心头,他对肖鹤云说:“鹤云小兄弟失落什么呢?”

  “就感觉自己被带飞。”肖鹤云顺其自然的把心里想的说出来了。

  “?带飞?你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卢澄郑重声明:“咱们三个是队友,现在所有的一起是大家一起努力磨合的结果。没有带不带飞,给我死记住了。”

  自己是最清楚到底有没有做出贡献的。但肖鹤云的确被卢澄的话安慰到了,落寞的心说不上的温暖。

  肖鹤云打趣:“真是霸道,还不让人抑郁一下了。”

  他曾被人说过温柔。

和面前的人相处,肖鹤云才觉得或许温柔这个词卢澄才最最最契合的。

  伴随熟悉催命似的《卡农》和旋,李诗情转身对卢澄和肖鹤云露出明媚的笑容。

  45路公交车爆炸了。

  没有害怕,肖鹤云和李诗情都没有害怕。

  前者想,付出了努力得到了回报,满足感充斥全身。后者无奈笑着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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