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泽禹你这是……刚洗了头?
江已至啊?
江已至愣了愣,反应过来才闷闷地开口。
江已至嗯…我刚洗了头。
张泽禹我就说嘛,头发怎么是湿湿的!
看着张泽禹没心没肺的笑容江已至抿抿唇。
总不可能告诉他自己是被他兄弟那恶趣味的玩笑给弄湿了吧?
张泽禹朱志鑫他们现在应该也起来了,我们先去练习室吃早餐吧。
江已至不了,你们去就好了,我待会再来。
张泽禹也没有多问,找到兄弟们就去练习室。
待所有人走后,江已至便没精神地躺在床上昏昏沉沉睡了一觉。
半个小时候,又得重振旗鼓训练舞蹈。
来到练习室,江已至就缩在一个小角落看着老师行云流水的动作自己一点点细节抠。
江已至这里…是这样做的吧?
江已至算了,待会再练练得了。
她一直都很努力,不论哪方面。
就连不是自己自愿的舞蹈,她也可以废寝忘食地练上一天。
可能是体力不支了,江已至忽然感觉脑袋重的像灌了铅一样。晕的要死啊。
江已至老师,我去下洗手间。
“嗯”
舞蹈老师没多废话,自从昨天上课发现这小女生是个花瓶之后,她就不屑于和江已至多交谈了,甚至连个眼神都不给。
……
江已至用手撑着洗手台,拍拍自己的脸企图清醒一些。
江已至怎么回事啊……
脑袋越来越沉,咣当一声,江已至倒在了洗手间的地板上。
迷迷糊糊中,还看见一个男生好笑地瞄了瞄自己。
左航恶人有恶报啊。
左航江已至,你就不要再打那些小心思了。
左航我们永远都不会接受你。
这话,真的好伤人。
但江已至意识不清醒,没看清那个男生是谁,只是心里一个劲地委屈。
再醒来时,就躺在符语芯的床上。
看见江已至睁眼的符语芯立刻跑到她身边拍了拍她的脸。
符语芯你醒了?
江已至我醒了你看不见吗?
符语芯那不是关心你嘛!
江已至
符语芯这次,为什么会晕倒在厕所?
江已至就…头晕晕的吧。
直到现在,头还是晕的。
符语芯你发烧了,你知道么?
江已至啊?发烧了?
估计是今天早上那盆水浇的吧。
符语芯四十多度呢,再高一点你升天得了。
江已至那不还有你呢嘛!
江已至颤颤巍巍地拿起床头柜上的杯子小珉了一口。
符语芯这一次是我看监控碰巧瞄见你了,下一次呢?有人会关心你嘛?
“……”
她从小就是个没人疼的孤儿。
察觉到江已至神色有些凝重,符语芯赶紧转移了话题。
符语芯我今天一定要给那狗李飞问清楚,为什么你晕倒了半个多小时都没人来找你。
江已至哎呀~这又没事儿,你可别去找油腻飞飞麻烦了。
符语芯没管江已至的阻拦,而是独自走出了房门。
再回来时,身后就出现了十三个低着脑袋一副畏畏缩缩样的人。
……
美铝艾玛太勤奋了我
美铝我是美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