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颜】16·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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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海内监来了！”

萧寒声将刚才准备问出来的话咽了下去，可真不是一个好时间呀。

十七“将军…”

十七把他的手推开，刚才由于想的太出神了，现在的手还搭载十七的肩膀上。十七理了理自己的衣衫。

十七“海内监这次来是为了什么事情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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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陛下得了外域进贡的美酒，想到了将军为了江山社稷立下汗马功劳，所以特意命老奴来给将军与将军夫人送酒。”

萧寒声"谢陛下隆恩！"

"将军，那老奴告退了！"

萧寒声"恩！"

萧寒声“不来喝一杯吗？”

十七自然知道圣旨不可违，顺手接过萧寒声递过来的酒杯。

十七端起酒杯看了萧寒声一眼，又看了一眼自己手中的美酒，最后一饮而尽。

十七“将军，夜已经深了，你就先歇歇吧。”

萧寒声“站住！”

十七疑惑地看着他

十七“怎么了？这酒已经喝了，可是还有什么事情吗？”

萧寒声“我们曾经见过吗？”

萧寒声皱眉思索了许久，都想不起来自己曾经见过十七，可是她给人的感觉实在是太熟悉了……，就像是她，她好像换了一张脸在自己身边……

十七攥了攥衣袖，有一些紧张，可是还是强装镇定

十七“我们之前从来没有见过。”

仿佛是平静的湖面里投进了一块石子，从中间荡漾开来，泛起阵阵涟漪。

萧寒声盯着眼前这双眼睛，心里很复杂，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滋味。

十七"将军，那就休息去吧”

萧寒声“我没有让你走。”

十七“将军……”

十七纠结的站在原地，不知道应该说什么才好。如今的身份，两个人真的可以坦诚相见吗？

萧寒声“我问你，萤火虫的故事你是从哪里听说的？”

十七“萤火虫…，那是从话本子上看的。”

萧寒声“我不信！”

十七“那究竟要怎么说，将军才可以相信呢？”

萧寒声“三年前我遇到了一个姑娘，她是一名画师，有一次她帮官府画出来那些贼人的样貌被抓了，我救了她，同样也遭遇了危险，她又救了我，后来……后来我就再也没有见过了。”

说到这里，萧寒声忽然顿了下来，眼神也变得暗淡起来。

十七“我……”

萧寒声“我再问你一遍，你和我曾经见过面吗？”

十七"我......，"

十七低头不敢直视他的眼睛，可是心里却很清楚，这个问题是逃避不掉的。

她摇了摇头，

十七"没有。"

萧寒声"真的没有？"

十七"真的没有。"

萧寒声"那好！"

萧寒声将目光转向别处，语气中带着失望

萧寒声“我想知道，她现在过得好不好？我很想她，不知道她有没有想我？”

说完，萧寒声就坐回了自己的椅子上，拿起桌上的酒壶倒了一杯，然后仰头干掉。

十七“将军…，可惜我不是她…”

萧寒声“那就当我今天说的话，是对三年前的她说的吧 ”

萧寒声“你好好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