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嫋嫋坐在凳子上摇头晃脑,就连洛洲也打了个哈欠,大清早的两个人都是没有劲儿的。
洛洲真的是后悔给他们出了这么一个馊主意,把自己也坑进来了。当初还劝说少商这是必须历经的劫难,只要度过去了,母亲一定会承认她的。结果,母亲请了一位宫中的教养嬷嬷,哦,自己也被哥哥坑来了。
现在自己也算是知道了,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郡主殿下,程四娘子,刚才老身讲了半天,你们两个有没有听一句呀?”
!
两个人似乎被雷劈了一样,突然就静止不动了。
洛洲"我,我没有听到"
洛洲不说话,嬷嬷又看向另一旁少商,“程四娘子,你呢?”
程少商(嫋嫋)“我?呵呵,我……"
少商傻笑着挠了挠脑袋,
程少商(嫋嫋)"我好像听了一点点,但是没有太仔细!"
“啪”的一声,戒尺狠狠地拍在了桌子上,“你们两个简直是老身见过最顽皮的女娘!把手伸出来!”
洛洲和少商赶紧的乖乖的伸出手来,嬷嬷拿起戒尺在两人手心上拍了一下,戒尺顿时发出了啪嗒啪嗒的声音,戒尺拍在两人手心上的声音在安静的屋子中显得尤其响亮。
洛洲"我,我们错了!"
洛洲小心翼翼的说道,少商也跟着点点头。
程少商(嫋嫋)"我,我们以后再也不敢了!"
洛洲和少商低着头,不敢去看嬷嬷。
"哼!"嬷嬷冷哼一声,"你们还想再犯?"
洛洲"啊?!"
少商惊讶的抬起头,
程少商(嫋嫋)"不,不敢了!"
洛洲也赶紧附和着说道。
少商手心因为那一戒尺已经拍的通红了,而洛洲则是白皙如雪,这自然是因为,洛洲小时候不听话,凌不疑打出来的这样的。反差实在是让人有些无语。
"你们两个给我好生跪着!"
嬷嬷气愤的甩袖离开,而少商和洛洲还跪在地上。
程少商(嫋嫋)“洲洲,你说我们两个得跪到什么时候呀?”
少商苦恼的问道。
洛洲抬起头看向少商。少商的眼神中满是无奈,
洛洲"我也不知道,这老婆子真的是太凶猛了。"
洛洲看到少商的手已经红肿,有些担心。这戒尺可是非常坚硬的东西,这样硬生生的拍在她的手心上怎么可能不痛?
洛洲"少商,你的手心好红啊,疼吗?"
程少商(嫋嫋)"疼啊,当然疼了!"
洛洲"要不你别管她了,咱们先回去吧!"
程少商(嫋嫋)"不行!长公主会生气的。"
洛轻尘“洛洲!”
外面忽然传来一道很气愤的声音,房门被打开,洛轻尘恶狠狠的瞪了洛洲一眼。
洛轻尘“听说你在听学的时候带着嫋嫋一起睡觉,害她挨了打?你皮糙肉厚的,挨一顿打有什么大不了的?嫋嫋可不一样!”
洛轻尘立马将少商扶了起来,看到女孩红彤彤的手心,立马有些心疼。轻尘立即将少商揽进怀里
洛轻尘“对不起,是我害你受伤了。”
洛洲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们两,
#洛洲“切,我说哥哥,你也太偏心了吧,你怎么不关心关心你的妹妹呢?果然就是有了新妇忘了妹妹。”
洛轻尘“你挨打是活该!对了,今天早上父亲去上朝,到现在还没有回来,而且从昨天早上开始,凌不疑那边已经联系不上了,我猜可能是冯翊郡那边出了什么事儿,你要不要去看一看?”
#洛洲“凌不疑联系不上了?”
洛轻尘“对,从昨天早上到现在没有传回任何战报。”
#洛洲“我……,我去打听打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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