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会,江枫问,“发泄完了?”
余眠扶着墙晕呼呼站起来,滴滴滴按上密码锁,嘟,门打开了。
江枫怀疑她能直接在玄关处睡过去,扶着她往里走,里面的装潢温馨,江枫把余眠带到沙发上,把包扔一边,去旁边饮水机给她倒了杯水放茶几上,“水撂这了,记得喝。”
刚转身,手就被温凉的柔夷抓住,“你别走——”
江枫回身便被搂住堵上了嘴,下垂的狗狗眼一瞬睁大,愣了下就使出全力往外推余眠,熟料……推不动???
江枫边被啃边支吾喊,“放手,嘴,我警告,你,唔唔”
江枫可是学校的优秀毕业生,分配到嘉林市公安局时,刚入职啥也不懂,愣头青似的跟其他人比试身手,打遍全队无敌手,只有在他师傅张成那,被师傅的老经验打败,擒住了手。
可以说,若是与歹徒一对二,一对三,他都是不怵的。
一瞬间,江枫脑海中闪过众多纷乱的思绪。
她怎么这么大劲,一开始是不是装的?
唇好软。
难道一开始是给他下的套?
好软。
这是袭警,他要把她拷进橘子!
好细。
不行不行,他一定要推开这个女疯子。
江枫终于从余眠手下挣脱出嘴唇,代价是贴在她肩窝间,呼吸打在白皙的肩上,暧昧难清,这才让醉酒的女疯子放他一马。
喘了几口粗气,弥补刚刚失氧的难捱,江枫边推开余眠边狠狠说,“疯子”
刚逃出虎口,“疯子”余眠又将他推倒在沙发上。
江枫双手动作迅速,运起擒拿,反而被一拐制住倒在沙发上。见了鬼,之前在酒吧,但凡他晚出头几秒,估计就能看见那个男的踢铁板被眼前的女疯子给教训了。
江枫腰腹借力,要跃起时双肩被一抓按住,继而柔软有力的双腿夹制住了他的腰。
半圆的月亮悄悄隐藏在云中,春风吹的云散,星星满天闪闪。
第二天
余眠伸了个懒腰,感受全身有些酸痛,到了卫生间,镜子中的自己脸色红润,红唇微肿,脖子上还带着几处消不下去的牙印,像是有小狗咬过似的。
记忆回笼,余眠捂着脸。
草,一种植物。
她居然干了这么丧尽天良的事。
等等,一会这个小江警官不会带着人上门把她抓起来吧!
今天这日子过的,可比昨天有判头!
对了,小江警官呢?
余眠走到客厅
客厅茶几上,压着一张纸:
如有不适,联系我,我会承担责任
江枫
————————
张成拿着盒饭走过来,敲了下江枫的头,“愣着干什么,不能浪费粮食啊。”
江枫这才回过神来,呐呐低头,往嘴里塞着饭。
“怎么了,魂不守舍的?”
江枫慢慢看向张成,寻求信赖的师傅依靠,“师傅,我干了件儿混蛋事。”
张成夹了一筷子豆芽,他知道他徒弟,虽然毛毛躁躁的,但是善良正直,心眼子实,“干什么了?”
江枫闭着眼突突一口气说完,“我和一个女士有了事实关系,她喝醉了。”越说,江枫的头就越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