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17

有些事就是好巧不巧，正巧撞上。

谢予听是在第四个诈骗窝点遇见崔跃雅的，姑娘的腿还是没好，坐在轮椅上，相较于其他抱头蹲下的人，就显得更加突出。

视线对上的那刻，谢予听在她的眼里看见了很多不同的情绪，太多太杂了，谢予听分不清哪个情绪是真的，哪个情绪是假的。刘耀文默不作声的走到谢予听旁边，轻轻盖住了她的眼睛。

而后到了审讯室，崔跃雅一直不肯回答问题，反反复复的说要谢予听审她。任队和阿吾一眼就看出来崔跃雅的心思，没答应，只是将她犯的条例重复了一遍，让她好好想想就离开的审讯室。

任队走到谢予听跟前时，面色阴沉。谢予听会意，默默的跟上，进了任队办公室。

任嘉伦“那个嫌疑人，你自己解释。”

谢予听摸了摸鼻子，也不算心虚，就是很紧张。

谢予听“她是我之前查案的时候认识的。”

谢予听“一个失踪乌龙案和那个遗体失窃案。”

任队斯条慢理的喝了几口茶，点点头，示意谢予听出去。

很快就到去清第五个窝点的时候了，这次的窝点在外省，申请了外省联办。为了节省警力，这次只派了刘耀文和谢予听去，加上市局的一个技术人员。

谢予听有点晕机，在飞机上又一直睡不着。坐在一旁的刘耀文找乘务员要了一杯温水，顺手打开了谢予听头顶的气阀，谢予听这才好受很多。

或许是因为晕机的原因，到了目的地以后，谢予听的状态也还是不好。到窝点前蹲守的时候，有好几次恍惚，刘耀文叫她也没听见。

刘耀文“谢予听？”

刘耀文不知道从哪变出来一颗大白兔奶糖，塞到了谢予听手里。

刘耀文“你应该是低血糖了，快吃一个。”

谢予听有些恍惚，伸手摸上了刘耀文的脸，然后又放开，对刘耀文说了一句对不起。然后拆开大白兔奶糖吃了下去。

观察了两班以后，发现是窝点没错以后，连同本省的警察团队一起办案，冲了进去。刘耀文一直跟在谢予听后面，他总觉得谢予听状态不太好，有些担心。

端了窝点以后，在回程的飞机上，谢予听问刘耀文，认不认识鹤顶红。

刘耀文沉默了一会儿，点头说认识，是砒霜。

谢予听“我们上次在拐角看见的那盆花就是鹤顶红。”

谢予听“我嗅觉不太好，对味道不是很敏感。”

谢予听“我上网查了一下，鹤顶红花是石灰味。”

谢予听“你说，十二月开的花那么少，会不会就是鹤顶红啊。”

说着说着，谢予听自己睡着了。

好像还是因为空气不流通，谢予听睡的依旧不是很安稳。

迷迷糊糊的一直在说梦话。

刘耀文在一旁一直听着，神色不明。

鹤顶红吗？

还是红色的花啊……

这次一落地，谢予听就跑去机场厕所吐了。

发誓说这辈子不坐飞机了。

刘耀文凑近她。

刘耀文“你还记得你在飞机上说了什么吗？”

谢予听一愣。

谢予听“鹤顶红？”

刘耀文“你不是在梦里叫我男朋友吗？”

谢予听“你放屁！”

谢予听脸红着气呼呼走掉了。

刘耀文挑了挑眉，低头给朱志鑫发了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