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白的唇被咬出霏靡的血液,添了几分艳色,可那逐渐消瘦的身躯和像睡美人一样的睡眠却告诉司祁他受了自己逐渐回复的魔力影响,命不久矣。
青紫色的瞳孔微缩,他颤抖着手摸向黎竹白皙的脸颊。
微微歪歪头,黎竹疑惑的问:“我昨天自己把脉了,没有发现生病了啊。”
因为魔力可不是什么实体东西,他是世界上最邪恶的人群所产生的气体,常年和魔界的人呆在一起会逐渐的虚弱且不管如何看大夫也无济于事,只有身上有魔力的人离开才能让他活下去。
纠结于痛苦并在,堂堂魔帝咬碎了牙,抬手就要将自己身上的魔力封除,可却出现一保护屏把他重伤。
一旁看好戏的小医师瞬间担忧又无力的看着吐出鲜血的司祁:“祁司你怎么样?怎么吐血了?我给你把把脉吧?”
司祁用手捂着唇里抑制不住的血液,从指缝里流了出来,使得他的黑色衣服变得越发深。
脸颊迅速变得苍白,稍稍抬眸司祁看着黎竹那张漂亮的脸温柔的笑笑,安抚道,“我没事,阿竹别担心。”
撇撇嘴,眼泪含在眼眶,可怜巴巴的样子让人心软:“可你都吐血了。。”
心里涌现一股暖流,司祁笑的愈发柔又悲哀,只是落下头时脸上没了情绪:“阿竹,我要离开了。”
黎竹懵逼的盯着他,唇角抽搐一下,随后稳住开心的情绪伤心的质问:“为什么?为什么都要走?”
捕捉到重要字眼的司祁冷下了脸,可语气还是温柔,“什么是都要走?”
微凉的指尖划过少年的脖颈,好似只要他说别的男人就掐断他的脖子。
怂包的黎竹瞬间软化了,眨眨眼回答:“我的母亲她很久之前离开了,就再也没回来,她明明说只是捕捉猎物去了。”
声音逐渐哽咽,宛若宝玉的瞳孔湿润下来,在阳光下柔和的面庞,轮廓清晰,只是眼角的泪珠也是那样恰到好处。
司祁顿住,魔帝不需要什么亲情,以至于他自己都快忘记了那人的面貌。
只记得午夜的钟声响起,女人的嘶吼声充斥在整个阎殿,她拼命的挣扎,我就在那看着,静静的看着她狼狈的被压在刑具下,一刀接着一刀的割着她身上白皙的皮肤,那所谓的父亲猖狂的大笑:“小祁,你要不要吃口?”
他举着充斥着血污的肉片问我,我知道他是在告诉我,母亲是炉鼎,也是集最纯净魔力的躯体,食之魔力充沛,所以我笑着吃下,一共3950片,我吃了一半,然后在最后一片食完杀了他。
回忆渐渐散去,司祁摸着渐冷的心面无表情的重复说:“我要离开了。”
魔,最为危险,和其他的物种完全不能相比,尤其是动了心的魔,如若不也是魔那让他心上人死去的一天就是他断情绝爱之日。
眼前忽然一闪司祁就这样离开了。
黎竹瞬间将舌下含着的药丸吐出来,苍白的脸颊红润起来,和炉鼎儿子交合会获得的神力也不容小觑,因此他恢复了一半的神力,即使是半成品仅能使用12个时辰,但也很值。
(作者)啊哈哈,明天我就要回河南喽,可能不会更新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