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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了我,杀了那一只无法等来春天的候鸟,杀了那渺茫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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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恩礼再次醒来发现自己身处在白色病房,昏迷前的记忆停留在她祈求马嘉祺救救宋亚轩那里。
金恩礼尝试动了动手指,发现酸痛到无法活动。
手背动脉上的金属针管寓意着病人的身体状况并不好,金恩礼想发声喊人却发现喉咙干涩异常,无法出音。
张真源“你醒了?”
推门进来的是张真源,在看到金恩礼醒来的那一刻,张真源不知道为什么存在着一丝庆幸。
张真源现在的智商心理很难自己呆在孤儿院里,又加上金恩礼和宋亚轩双双入院,院里能信得过的没几个人。
马嘉祺直到张真源的真实身份,最终思虑了很久还是决定把张真源带到医院来。
金恩礼想开口要水,却发现是徒劳。
张真源“你别动,你现在不能动。”
张真源上前操控着病床,帮助宋贝贝坐起来,幸好马嘉祺他们在临走前口述教学了几十遍张真源才记住。
张真源“你等着,我给你喂点水。”
张真源倒了一杯温开水就要递给宋贝贝,却被突如其来的马嘉祺叫停脚步。
马嘉祺“不能这样喂水。”
马嘉祺上前结果那杯温水,拿起放在柜子上的棉签沾取了些许在金恩礼干燥的嘴唇上浸湿。
马嘉祺如视珍宝的小心擦拭着,渐渐的金恩礼的嘴唇恢复了血色。
看到这里,马嘉祺放下棉签拿起一旁的小勺一点一点的喂着金恩礼喝水,让金恩礼慢慢的适应着。
金恩礼“宋亚轩他们呢?”
喝了小半杯水的金恩礼虽说是恢复了说话功能,但声音也是沙哑异常。
马嘉祺端着杯子的手一顿,决定还是要跟金恩礼全盘托出。
马嘉祺“还在急救室,已经快一天了。”
这时候金恩礼才发现已经第二天了。
太阳光完全被阴霾阻挡,金恩礼才没有及时发现。
马嘉祺“医生说,宋亚轩的情况很糟糕。”
马嘉祺“头部收到撞击,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痕很多,新旧交替,有烫伤的有鞭打的,很多,再加上现在的求生意识渺茫,存活几率很小。”
听到马嘉祺的话,金恩礼沉默了。
一瞬间金恩礼竟然希望宋亚轩不要挺过来,早点逃亡这里。
金恩礼“我能去看看他们吗?”
金恩礼的提议得到了马嘉祺的同意,马嘉祺为金恩礼披上外套小心翼翼的搀扶着她去急救室,留下张真源在这里预防突发情况。
金恩礼是因为低血糖外加重大刺激才昏迷进院的,刚醒来身体还没有回复,导致现在两腿酸软。
要不是马嘉祺扶着,恐怕金恩礼早就倒地下了
来到急救室,金恩礼发现刘耀文,贺峻霖,就连严浩翔都在,可能是都在可怜宋亚轩吧,可怜那一样悲惨的经历。
刘耀文“你怎么来了啊?”
最先发现金恩礼的是刘耀文,连忙上前从马嘉祺手里结果搀扶到座椅上。
金恩礼“我来看看你们。”
严浩翔“没什么好看的,你看好自己就好。”
倚靠在墙角的严浩翔冷冷的回应。
金恩礼不恼,因为她知道严浩翔在关心自己。
看着几个人发黑的眼眶和颓废的气质,金恩礼就知道他们几个已经一夜没睡了。
金恩礼“谢谢你严浩翔。”
金恩礼记得,是严浩翔帮他挡下了院长的拉扯。
听到金恩礼在感谢自己,严浩翔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小声回复小事情。
金恩礼“也谢谢你们。”
金恩礼对着其他人也表示了感谢。
感谢他们明明自己都处于水深火热之中,却在危机时刻救了自己一次又一次。
贺峻霖“我们之间还用谢吗?”
对啊,认识的这十几年以来,我们是最密不可分的共体。
谁说感谢谁就是叛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