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来说每一次自我介绍都是崭新的,对我来说每一次自我介绍都是意义非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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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面的严浩翔反睡不着,让金恩礼给他讲故事,可是劳累一天的金恩礼真的没有精力再去伺候这个大少爷。
可无奈,拗不过,只能答应。
严浩翔“然后呢?你怎么不说了?”
正在兴头上的严浩翔对金恩礼的突然停止表示有点出其不意。
扭头却发现金恩礼曾几何时已经熟睡,甚至发出了细小的鼾声。
严浩翔伸出手探了探金恩礼鼻尖的呼吸。
痒痒的,暖暖的,很好玩。
这是严浩翔的第一反应,看来太早的反驳刘耀文是不对的,现在看来金恩礼就像是个公主,误跌入凡间的公主。
“唔…”
金恩礼哼唧了两声翻身坐起来伸懒腰定睛看墙上的老式钟表发现已经快中午十一点了。
丁程鑫“醒了?先把饭吃了。”
丁程鑫拿着一个塑料袋走进来,里面是包子。
金恩礼“我怎么睡了那么久啊阿程哥。”
丁程鑫“可能是你太累了,快吃饭吧。”
听着丁程鑫的话金恩礼附和的点点头,开始吃包子。
包子是热的。
吃完包子的金恩礼就开始缠着丁程鑫带她去见昨天捡回来的那个脏小孩,在金恩礼再三保证了不会瞎闹妨碍人家休息丁程鑫才松口带她去。
马嘉祺“来了?那你们聊吧。”
马嘉祺在观察报告上写下最后一笔斜睨了一眼一同出现的两个人选择退出。
走之前还用不明的眼神看了一眼金恩礼。
金恩礼觉得没什么,可丁程鑫却讨厌到了极点,无论是眼神还是人都到了极点。
看着紧闭的房门马嘉祺冷笑了一声,丁程鑫,似乎厌恶他?巧了他也是。
金恩礼“你有没有好一点啊?”
金恩礼坐到病床沿上询问着张真源,仔细看其实张真源很帅,可能是某些变故才会变的像昨晚一样不堪。
张真源“是你救了我?”
张真源的嗓子有些许嘶哑。
金恩礼见状一边答应一边递过来一杯水示意张真源润润喉。
“咕噜咕噜”一口气喝完半杯水的张真源,苍白的唇逐渐的开始恢复了血色。
张真源“谢谢你,我叫张真源。”
听到张真源的告谢金恩礼不好意思的摇摇头,她只是看中了他想活下去的那股希望。
金恩礼“我叫金恩礼,恩赐的恩,礼物的礼。”
金恩礼做着自我介绍。
这个说法是贺峻霖教给她的,贺峻霖那时候捧着她的脸说金恩礼是贺峻霖最好的礼物。
不知道贺儿现在怎么样了。
正在愣神的金恩礼突然听到张真源的发问。
张真源“是你救了我?”
金恩礼困惑的点头,为什么感觉这个问题会有点熟悉呢?
张真源“我叫张真源。”
张真源的笑简直是公子举世世无双,如果忽略这重新来一次的剧情。
懵逼的金恩礼不知道张真源什么意思只能也再一次做了一遍自我介绍,可迎来的却是张真源的第三遍自我介绍。
我这是进循环了?
金恩礼现在甚至怀疑自己有点没睡醒。
发觉张真源不对劲的丁程鑫,尽管厌恶马嘉祺快要到了极点但还是选择询问,谁让金恩礼那么担心呢。
马嘉祺“间接性失忆。”
马嘉祺“可能会完美的保留所有记忆,也有可能会变成鱼的记忆,他现在的情况看似是后种。”
马嘉祺推了推金丝框眼镜说着最新的检查报告。
看似平静实则内心翻涌,张真源到底遭遇了什么才会给脑补如此大的冲击力造成失忆。
没猜错,他应该和金恩礼的年纪相仿。
金恩礼“那有治疗方法吗?”
金恩礼迫不及待的询问着,眼神里的希望随着马嘉祺的摇头逐渐浇灭。
没关系,活着总比死了好,再说了有时候七秒钟的记忆真的令人羡慕。
想开的金恩礼走到张真源床边伸出手,不知道第多少次的说道
金恩礼“你好我是金恩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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