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贫瘠的时间里我不敢去想你,也不敢奢求你想我,但是每一次遇到危险我又恨不得你就在我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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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恩礼一瘸一拐的回到了寝室,同寝室的孩子都已经睡着了,金恩礼爬上自己的床位。
肌肉记忆伸出手想去拥抱没晚都睡在自己旁边的贺峻霖。
是空的,看着只抓住了空气的手金恩礼再也无法憋住泪水,这下她真的只有自己了。
不知道哭了多久,只知道哭累了后沉沉的睡去,一觉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了下午,睁眼却发现自己到了医务室。
马嘉祺“醒了?把药吃了吧。”
马嘉祺记录着金恩礼的身体状况看见金恩礼悠悠转醒,递上了准备好的退烧药。
金恩礼懵懵的结果药,想问马嘉祺贺峻霖现在怎么样了?
可似乎马嘉祺并没有想带这一层,以为金恩礼只是担心自己的身体。
马嘉祺变魔法一样从白色大衣外口袋掏出了一颗白桃味的棒棒糖递给金恩礼。
马嘉祺“伤口发炎带动了生理发烧,打点吊针吃点药就没事了。”
金恩礼木讷的接过糖。
生硬的牵扯出一句谢谢。
现在的她喉咙疼到无法呜咽,马嘉祺也许是发现了这一点给金恩礼接了一杯温水。
马嘉祺“记得要慢点喝,可能还是有点烫。”
看着为自己忙前忙后的马嘉祺,一股暖流从金恩礼心底里流淌而过。
她今年15岁,马嘉祺22岁,年长她七岁。
对于从小缺爱的金恩礼来说,马嘉祺身上有着致命的诱惑感,如果非要做比喻,金恩礼将马嘉祺比做那段阴暗日子里唯一的光。
马嘉祺的眼睛是丹凤眼,生的极其好看,会下蛊一样。
金恩礼对马嘉祺的印象仅仅停留在名牌医学大毕业却甘心在这里义工的好人,但对其他事情一概不知。
后来金恩礼才知道这是一场有计划的碰撞。
马嘉祺“对了,丁程鑫回来了。”
马嘉祺知道丁程鑫对金恩礼的意义,犹豫了很久选择在退出小孩病房的时候说出来。
他已经如实告诉了,见不见就是金恩礼自己的决定了。
丁程鑫吗?一眨眼都已经过去一年了。
也不知道这一年他过的怎么样,金恩礼闭上眼睛回想着以前的种种。
有丁程鑫替她挨打替她出头,有丁程鑫教她画画认字,有丁程鑫在雨天抱着她说不害怕的样子。
回忆完点滴也打完了,似乎下定了决心金恩礼猛地拔掉针头跑离了医务室,怎么着也得见一面吧阿程哥哥。
金恩礼“阿程哥哥!!”
金恩礼一出来就看到了被孩子们围困在庭院中央的丁程鑫,场面很热闹,就连严浩翔也站的远远的观望着。
听到呼喊的丁程鑫回过头,发现是自己心心念念的小姑娘。
一年多没见面,金恩礼更白了,只不过是病态白,而且也更瘦了,看起来脆弱的像一张易破损的纸张,风一吹就会丢。
金恩礼也在注视着丁程鑫。
丁程鑫这一年来又长个了,看起来也开朗了很多,就像是太阳找到了家后无忧无虑的发亮。
就这样两人对视着,像是久别重逢的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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