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们的小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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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做梦了。
这是本月第四次梦见父母出车祸自己刚来到这个孤儿院。
不知不觉已经过去了七年了,孤儿院的环境已经有了很大的改善,起码看起来不再是飞行走兽的住处,虽然每天吃的还是糠咽菜。
金恩礼坐在破旧的窗户前手里把玩着一副油画,这是丁程鑫被领养走前留给她的念想。
那时候的丁程鑫牵着金恩礼的手信誓旦旦且坚定的说一定会将她救出这个深渊。
如今已经分离一年有余。
没有收到任何回信,听同院的说丁程鑫找到了亲生父母过得很好要搬去加拿大了。
加拿大好啊,可以在夕阳下无边无际的画,不用再小心翼翼的提防院长拿着别人不要的垃圾在深夜潜逃画繁星。
刘耀文“这画都有了年代感了。”
所来之人是刘耀文。
当初拽的不可一世问金恩礼名字的小奶包已经长成了一米八多的男模身材。
丁程鑫的离去也让刘耀文提早褪去青涩换上成熟的战袍。
刘耀文顺其自然的接过画,而金恩礼也没有任何的抵触,现在的她除了贺峻霖和刘耀文可以说是一无所有。
画的笔触很稚嫩却可以看出认真。
是四个小孩一起走南闯北的背影。
那四个小孩是金恩礼,贺峻霖,刘耀文,和已经算是销声匿迹的丁程鑫。
金恩礼“你说丁哥现在过的怎么样?”
金恩礼的问题让刘耀文手一顿。
怎么样?反正比他们好。
刘耀文努力的扯着嘴角洋溢出一个生硬的微笑摇摇头,道出内心的想法,金恩礼也跟着叹了一口气,是啊逃离这个深渊就是最棒的美事。
“听说院里来新人了。”
“在哪儿在哪儿?”
“在大厅快,听说细皮嫩肉的。”
……
听着周围人的躁动刘耀文和金恩礼相视一笑,细皮嫩肉的话可会满足这里很多人的恶趣,毕竟这里的人被逼迫的没有正常人。
刘耀文“走我们也凑个热闹。”
刘耀文拽着金恩礼的手臂也随着人群奔赴。
金恩礼无奈,从小刘耀文因为好奇的性子不知道挨了多少顿打可似乎就是不长记性,没办法,只能陪他一起疯。
到达大厅发现这里已经是人山人海。
院长的穿着格外华丽端庄正式。
擅长阿谀奉承的她正点头哈腰的从身穿警察制服的手里接过一个男孩和一个精致的皮箱。
警方说他叫严浩翔。
透过人群,金恩礼的视线无意间碰撞到了阴冷的目光。
冷,让人战栗。
金恩礼抖了两下,不知道为什么一个和她差不多大的男生会有那样的眼神?
后来金恩礼才知道,严浩翔的父母离异抚养权被判给了母亲,可是前不久母亲吸毒被抓父亲也在两年前因为肺炎去世,留给严浩翔的只有庞大的遗产和冷冰的遗嘱。
遗嘱表明要等严浩翔成年才可以继承所有不动产在内的遗产。
很多亲戚争先恐后的想要领养严浩翔。
但是严浩翔知道吸引他们的只是钱。
于是在严浩翔的自我请缨下来到了这所孤儿院直到十八岁成人离开。
那时候的严浩翔怨天尤人,看谁都感觉亏欠自己,除了金恩礼,金恩礼的眼睛很漂亮漂亮到让严浩翔看不出任何情感。
金恩礼就算在这样肮脏的地方都能活下去,只能说金恩礼很受宠。
就好比在第一次介绍的时候刘耀文指着金恩礼骄傲的说。
“好看吗?这是我们的小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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