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这怎么办?我就说这人是傻子吧,那女人明明这么可怕,还要往上凑,
现在好了,死了!”
琴心与剑魄化为人形,不断的嘟囔着。
欧阳少恭急坏了,这起死回生的丹药,他可不会炼。
另一边,乔离追到青牛时,发现青牛背上空无一人,
机灵的阿辞用青牛做掩护,杀了个回马枪,惊鸿飞纵,返回了会仙桥!
“欧阳,陆烟怎么样了!”
“宁王,你没事就好!赶紧上桥,然后下山,只有在这下面才是安全的。
过关密语是,我都要!”
欧阳少恭丢下一句没头没脑的话,阿辞走了上去!
一个黄衣少女笑吟吟的站在门口,肤光胜雪,双目犹似一泓清水。
“阿辞,说好来娶我的呢?怎就不告而别?”
徐安宁!这就是阿辞的情!
在徐安宁的身后,是戎马百万军,声势滔天,
那是大明的军队,这就是阿辞的欲!
“安宁,你问吧。”
阿辞知道这是假象,并未有多少波动,徐安宁朱唇轻启,
“江山和美人,只能选其一,你要我,还是要他们?”
“我都要!”
阿辞奋力一喊,这幻境便消失了!
.....
另一边,柳无情身执锁魄刀,踏风追月,赶到了衡山之巅,
这满地的黄纸飘飞,葬了多少亡魂?
“玉尘师太,好久不见。”
柳无情与峨眉没有纠葛,对师太还是有些礼数,
“柳岛主?稀客,你怎会来衡山?”
玉尘师太面露惊异,这柳无情与流清月的故事,在江湖可是人尽皆知,
说来好笑。
当初,柳无情建立无情岛时,邀请峨眉去观礼,峨眉派出的便是玉尘师太,
二人饮酒时,那流清月突然杀了进来,
还大骂玉尘是淫尼,不知羞耻!
二人打斗一番,不欢而散,结下了梁子!
“我来寻人,可知宁王和陆烟去了何处,我听故人说,他们曾在这里出现,对吗?”
柳无情自然是奔着那二位来的,玉尘师太面露难色,
欲言又止。
“柳叔叔,玉尘师太。真是凑巧。”
二人说话间,岳水天和余瑾年骑着陆地海马,进了山门。
“水天侄儿,还有瑾年,你们怎么也来了?”
柳无情明知故问,淡淡的笑意掩藏不住那狡黠的老奸巨猾。
“柳叔叔,你这话可就没意思了,我们路途偶遇云崖子,他说那二位来过衡山之巅,
我们前来看看,毕竟.....呵呵。”
这话里话外,点到即止,玉尘师太面露一丝不安,真是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
哞哞!
四人无言的那一刹,一只青牛闯进了大殿,紧随着的便是一张撑开的黑伞!
飘零而至,还伴随这腐朽的红叶,
乔离一路跟着青牛,居然来到了衡山之巅!
在那数双眼神惊恐的一瞬,乔离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他们手中的兵器,
“呵,御海戟,锁魄刀,破天剑!好,好的很!”
瞬发的一伞,直接贯穿了岳水天的头颅!砰!
脑浆迸溅,血洒七星殿!至始自终,
岳水天都不明白,到底哪里得罪了她!
“妖女,找死!”
玉尘师太与柳无情看见这阴气,便想起各自师尊所说的那个传闻!
闻风丧胆的天阴魔体,觉醒了!
.....
“陆烟,陆烟!!”
阿辞一声声的呼唤,终于将陆烟从鬼门关里拉了回来,流萤木火又救了他一命!
“呼....还好,还好!吓死爹了!”
欧阳少恭并不像看上去那样儒雅,出口成爹,陆烟白了一眼,
眼角还有些泪痕。
那是一个很长的梦,梦里都是他与乔离的片段,爱与恨,纠与缠,相爱相杀。
轻轻问了一句,
“到底为什么,她会变成这样?”
“哎!!其实我也不是很清楚,只是老不死的提过一嘴,说大元皇后当初还留下一位子嗣,是天阴魔体,且是重阴!
成魔屠众生,后来被神秘人收留,现在看来就是天机老人了。
当初灭了大元的根本就是皇帝老儿朱元,他只是捡个便宜。
而是由八杰集率领的八旗军攻下了大元宫。
当初大元也有六魔十三鹰,八杰集联合江湖各门高手,大战三天三夜,才灭了大元皇室,
还有一种说法是,六魔十三鹰有可能根本没死,而是负伤离去,隐姓埋名躲起来,
伺机复辟!”
欧阳少恭道出了实情,一语惊煞天下人!
....
“你一口一个老不死,他到底是谁?八杰集又是谁?”
陆烟恢复了一些气色,出口质问,心里的俏美人儿居然是大元最后的公主,
一想起乔离那六亲不认的模样,心都在滴血!
“你不是见过吗?老不死就是南极仙翁。
至于八杰集,据阴阳阁史册记载,
有七星杰,重阳杰,金刚杰,天狼杰,天寒杰,南极杰,江渡杰,月魂杰。
如今,八杰集只剩三个,
老不死就是其中之一,还有一男一女,男的叫寒江雪,女的叫冷天月。
另外五个都死了,但体魄却是留下了。”
欧阳少恭终于道出了实情,阿辞也是有点不敢相信,真是一波未平,
一波又起,皇帝老儿这储怕是到死才能立了。
“可你说,那是大元皇后诞下的女子,她的年纪与我们相当,这是不是很奇怪?”
阿辞看出了陆烟的疑惑,替他问了出来。
....
“这有何难?回春术知道吗?
有回春,就有抑春,可以让她在很长时间只有三岁孩童的模样。”
欧阳少恭漫不经心的提示着陆烟与阿辞,
“昆仑鸾婆!”
二人惊呼出声,“难道她是六魔十三鹰之一?”
“不知道,不清楚。
我阴阳阁从来不参与这些事情,我们只负责维持这方福地的阴阳平衡,
守护古剑奇潭而已。
偶尔炼炼丹,钓钓鱼,弹弹琴,舞舞剑,吹吹箫,调戏调戏丫鬟。”
欧阳少恭作势在琴心的脸上摸了一把,绽出一片红霞,
“少主,讨厌!”
.....
“你这幻化出来的丫鬟只是一把琴而已,你也下得去手!”
陆烟埋汰一声,“你是少主,那你老爹呢?”
一听这话,欧阳少恭瞬间变了脸色,银牙咬的咯咯作响,
“听风堂,百里墨,杀了我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