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碾压的实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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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金泰亨没有继续得寸进尺,变成笛子安生的挂在岑笛腰带上,到了客栈还是老样子定了一间二楼房。
夜已深,却恰好赶上一队官兵进店搜查,整个客栈的每个房间被彻头彻尾的扫查一遍,旅人们即使心有不满也不敢过多做声。
向权势低头,没人敢忤逆官府。
搜查到岑笛房间时她刚好沐浴完,还没来得及穿衣服,房门就被粗暴的踹开,几个佩刀的黑衣官兵就那么贸然闯了进来。
“朝廷例行差事,闲杂人等配合调查!”
“违者杖刑伺候!”
岑笛低声咒骂一句,迅速拉起一旁竹竿上挂着的红衫盖住自己还挂着水珠的裸.体。
为首的人在屋内转悠两圈,视线定格在被一层薄纱隔开的浴堂。
纱质透明,娇.软的女子躯体在摇曳的轻纱幕后更添了一丝勾.人的意味。
官兵眯了眯眼,用剑柄挑开那层纱,入目是出水芙蓉的美人。
水汽氤氲,空气中弥漫淡淡的香气,红衫遮住大片,却衬得她裸露在外面的小腿更加纤细白皙,发梢还不停的向下滴着水,沾湿背脊,布料紧贴,轮廓隐约可见。
岑笛天生一双桃花眼,小时候就被人夸赞生的一副好皮相,去青楼想必能混出不小的名堂,随着年龄增长,倒是不负众望的越长越精致。
察觉到男人色眯眯的眼神不怀好意的在她身上流连,岑笛声音冷的像冬月凝结的冰,寒的彻骨。
岑笛“官爷请留步。”
岑笛“不知官爷深夜造访所为何事?”
那名官兵脚步只是顿了一瞬,又开始在浴堂小幅度踱起步来,更是用剑柄轻佻的挑弄岑笛挂在一旁还没来得及完全套上的衣服。
……
察觉到桌子上笛子的振动嗡鸣,岑笛挑了挑眉,身侧准备画符的指尖顿住,心下了然,微不可察的勾了勾唇角。
“这个嘛——”
“今夜宫廷绒姬娘娘被一只畜牲玄猫惊扰了心神,”
“大理寺特下命令全城搜查,”
“窝藏玄猫者,”
“当视为朝廷重犯!”
那名官兵一副趾高气扬的做派,轻佻的将一件极其内里的衣物挑的老高,岑笛忍住心下泛起的恶心,暗自倒数。
他将衣物挑至岑笛面前咧着嘴角淫.秽的笑。
下一秒,早就不安生的笛子转眼间化为人形,几乎是瞬间,官兵还没来得及看清这妖物的容貌,就被干脆利落的“咔嚓”一声扭断脖子。
他坚硬的身体在金泰亨手中甚至没有丝毫挣扎的余地,失了生机摔倒在地上,化为一滩腐水。
他居高临下的注视着地上的腐秽,脸色阴沉,尾音像是淬炼过的冰,寒意逼人。
金泰亨“嗤,”
金泰亨“狗仗人势的东西。”
岑笛早就料到金泰亨坐不住,看到那名官兵直接化为腐水也还是不禁暗自咋舌他下手的狠厉。
甚至开始猜想自己的脖颈在他手中是不是也这么脆弱的不堪一击。
她打了个哆嗦,弱弱的开口提醒。
岑笛“门口好像还有两个……”
金泰亨瞥了她一眼,安抚性的揉了揉她湿漉漉的脑袋,
金泰亨“我去解决,”
金泰亨“早点休息。”
男人一个瞬移消失在眼前,岑笛甚至观察不到他的影子,除了被一阵风微微掀起裙角。
啊……
除了不正经以外,这支笛子还是很有安全感的。
岑笛这么想到。
事实上,若是松月大人知道她这么天真的以为,一定会敲掉她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