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一次的剑神会首,若不能为我所用,那就必杀之。”
冰冷的声音响彻大殿,让在座的长老闻之不寒而栗,说此话的正是鸿蒙教圣主东华温猴。
“圣主,在下愿率领五万教众,将其灭杀”向左使饱拳,言辞铿锵有力,势在必得说道。
“区区四人,何须五万,向左使太看得起那几个老家伙了吧?”负责刺杀的鬼绝听到此话不由出言制止道。
“鬼老,这次你就配合向左使,被世人称为剑神的岂能是酒囊饭袋?我需要的是万无一失,由军机和刺杀两位联手,若是还出意外,你们也不用回来见我了。”
“圣主,有浩天的消息了。”此时东华月走进大殿,打断了压抑的气氛。
鸿蒙教在江湖上手眼通天,既魔教后势力最大的纯在,有刺杀,情报,军机,神兵四大机构,而东华月也负责情报机构,也是圣主的妹妹,在教中可以说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剑峰之巅,伫立着一人,闭眼垂眸,似是在等人。
刹那间八剑遥自远方苍穹疾驰飞虐而来,每剑霸绝无匹,正是青龙,朱雀,玄武,白虎,太星,连帝,冥幽,岐蛇八大名剑。
剑剑都带着肃杀之气,而第九把天阙巨剑上站着一人,屹立八剑之中,身后剑匣最中间还插着一把断裂的玲珑剑。
看着怒气而来的慕容清,似乎早在楚河的意料之中,三大剑神,在去往剑首峰的旅途中都遭遇暗算,而见到围杀之人中有楚家子弟,慕老心中隐约间能猜到这跟楚河有关系。
“看样子真的是你个老不死的算计我等,真看不出如此修为还用如此手段,意欲何为?”慕容清嘴上说着,剑术上的攻伐愈发伶俐。
可回应慕容清的只有楚河霸彻九霄的剑招,身法的残影躲避与剑罡的交织,让得两人距离不知不觉间慢慢拉近。
“可惜你的玲珑残损,否则无人能近你身。”楚河内力集于右手,周围碎石草叶分飞,双脚踩踏的地面瞬间开裂。
施展一剑飞仙的楚河与慕容清只有两步距离,可谓是避无可避,只能手提天阙硬接楚河绝杀一剑。
与此同时,太星,冥幽,连帝三剑立于身前格挡,而朱雀,青龙,白虎,玄武,岐蛇犹如五只洪荒猛禽攻向楚河。
天非人愿,两人分分倒飞喷血,重伤之迹数不清的高手从四周杀出。九剑分分飞入剑匣,受重伤的慕容清别说操控名剑,就连站起来的力气都只能用勉强来形容。
抹去嘴角的鲜血,慕容清淡淡道:“你我都明白,到了我们这种境界,绝杀对方都只在一刹之间,深之对方的短处又怎会没有防备?只是我想不通,你意欲何为?”
“对不住了慕老,日后你自然会明白,只是现在要委屈你一段时间了。”
话分两头,北阳城楚家一群十几岁的青年围着浑身泥巴的楚落凡拳打脚踢。
“狗杂种,也敢偷我的东西,真不知道父亲怎么想的,还留着你这样的人在我楚家混吃混喝。”
“资智不行就算了,人品也如此之差,怪不得别人说你有娘生没娘养的狗杂种。”
……
周围之人一言皆一语,对着楚落凡又打又骂。
当然导致这一切的是楚家少主楚天南的杰作,栽赃陷害这种肮脏手段明眼人都看出来,奈何少主势大,若是这点眼力劲都没有保不齐如今的落凡就是他们自己的写照。
也正因这些势力小人的维诺,导致如今楚家的没落原因之一,楚落凡愤怒的嘶吼,甚至嘴里还彪出一些骂娘的脏话。
的确,换做是谁被污蔑,也会气的爆炸。落在楚天南眼里仿佛看到一只捶死的疯狗一般,内心冷笑连连,表面却是大义凛然。
“我楚家待你不薄,你一而再再而三,做出这种偷鸡摸狗之事实为不齿,如今连家族秘籍都要偷,今日我就替父亲做主,将你放逐幽渊谷。”
看着虚伪的楚大少,楚落凡干脆不说话了,不是不想骂而是喊哑了,直到现在他才算是看出了楚天南的真面目,亏他还一直把这位未来楚家继承人当成楷模去学习崇拜,如今看来也是一副人模狗样。
“落凡,你让我太失望了,楚家待你不薄,你竟然这样。。。”楚秀梅咬着清唇愤恨道。
不是你想的这样,都是楚天南搞的鬼,奈何自己喉咙哑了,说不出话无法解释,可在她看来以为是默认。
楚家让他最在乎的人也就楚秀梅,若不是为了她估计落凡早就离开楚家了,没必要遭受众人的冷眼旁观,甚至被排挤不待见。
就连族长收留抚养自己也只是为了自己神秘的身势,因为他在无意间听到自己是被某位神秘强者将自己放养在楚家,否则也不会留自己活到现在,心里对楚家的感情自那日起荡然无存。
以为还有一些自己值得珍惜的人可以让自己赖活在楚家,如还没发生这些事之前对楚天南的尊敬,对楚秀梅的爱慕。
如今心境一下子跌入了谷底,任由众人的谩骂,殴打,捆绑,也不挣扎了,最后被众人活活扔到幽渊谷任由自生自灭。
幽渊谷野兽多不胜数,蝰蛇,魁虎,灵鹰等凶悍猛禽,若非修为达到开元境五重以上,否则少有人敢来此地,很明显楚天南想借幽渊谷的猛禽扼杀落凡,家族怪罪下来就联合其他弟子欺上瞒下称其自己跑进幽渊谷历练。
就算知道是自己动手也只是呵斥几句,毕竟未来楚家族长继承人放眼望去除了自己这个大哥,其余人都无这个心机手段,老二虽有手段但不在族内外出游历,老三年纪不小但心智尚幼,老四更不用说了不问家族世事,一心求于武学巅峰。
楚家半数以上长老都站在自己这边,父亲就算惩戒也只是雷声大,雨点小意思意思。
父亲对自己的几个儿子最不屑的就是自己这个老大楚天南,所以他要证明给自己父亲看,自己如何一步一步坐上家族的位置,尽管手段很肮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