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懿“朱志鑫!”
陈懿颤抖的手指向画中人,朱志鑫连忙将她护在身后。
朱志鑫“别动。”
朱志鑫呵斥他,陈懿还是第一次听到朱志鑫如此愤懑。
“原来还真有男人会保护女人。”
画中人的声音突然传到了陈懿的耳中,让她大吃一惊。
陈懿“女的?”
画中人带着的帽子脱落下来,手中的镰刀也放下,沧桑岁月的痕迹划过她的脸颊,已经年过半百。
“那三个,是受害者。”
“我是其中一个。”
女人指向中间的那株树苗。
陈懿“我以为这个黑衣人是行凶者。”
这一次陈懿的猜测是错误的,也希望是错误的。
朱志鑫“谁没有保护你?”
“一个男人。”
女人回答的速度极快,岁月不饶人将她眼角划伤了太多。
说着便就笑着哭出来了。
可想而知当时明明有个可以保护她的人,却甘愿束手旁观。
这种人,永不原谅。
陈懿“他明明有能力将你拉出深渊,但是他却看着你掉入深渊,他是害怕吗?”
害怕的话,男人就只剩下懦弱了。
“不,他是我的父亲。”
“他想让我死,是因为他借债不还。”
“在他眼里我就是个买卖人。”
女人的眼神突然黯淡下来,眼泪不止地流下来,其实她想,这世界还是有人有想被保护的人。
可惜她自己没有,终究是自己太过于瞧不起眼了。
朱志鑫“所以您就作此画来感叹自己的生活已经想枯萎树苗无法再生长了吗?”
树苗正在枯萎,血正在浇灌。
“或许吧。”
“你觉得呢,另外两株树苗。”
她已经对生活没有一丝希望,能够站在两人面前的人,肯定是含冤而死,死不瞑目的。
陈懿“后来的你自杀了,而另外两株树苗也是因为同样的事情被强晕过去?”
陈懿“你是自杀,而她们是被杀。”
陈懿晚上的时候有不少次突然睁开了眼睛,她看见娃娃在哭泣,却没有声音,她只是感到害怕可言,却不知道是何原因。
强奸犯。
这个词陈懿听说过,没有看到过真实的案例。
为什么这个年过百半的女人突然出现在她们面前。
只有一种可能,她为两位女孩和自己找人申冤,结果无果。
这才让她对于生活没有一丝希望。
“你是陈懿?”
“她们都是无辜的。”
“原罪是我的父亲。”
“如果不是他,我们三个也不会如此。”
三个?
这让陈懿大为震惊。
朱志鑫“您父亲害死了三个人?”
这种人不配做父亲,更不应该做人。
女人脱下他那黑皮大衣,像是太久没有将面具脱下来一样艰难,陈懿过去帮忙,被朱志鑫阻止了。
朱志鑫“切勿相信他人的言语。”
原来全程朱志鑫都是对女人保持一定的距离。
花言巧语可以害死人。
“当初他们俩正是因为轻信别人的话而掉入深渊。”
朱志鑫的话得到了印证。
陈懿难以接受那些日子女人是如何挺过来的。
艰难,强奸犯不都应该该死吗?
为什么她的父亲没有去死,而是更加疯狂。
嫩苗终是被人踩到了脚下。
陈懿“他不应该去死吗?”
陈懿“凭什么这种人还要活的逍遥自在。”
陈懿感到不公。
可惜世界上有太多不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