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悦“她不会这样,她只是太缺乏爱了,她记住心里,她以后会报答的。”
苏悦的语气渐渐激动。眼泪划下来打湿了手背。她按耐不住,几乎要站起来了。
尹恪“那个人是谁?能不能说给我听?”
尹恪是猜到了,挺像的,揭开一道伤疤,狠狠的在划一到。不说到心中痛处,人一般是不会这样的。
苏悦“是我故事中的主人公。”
苏悦重新进入思绪,冲动缓了不少。她想了想,编造了一个理由。
尹恪“我无法回答,我和你故事中的主人公一样,也是个小偷,我比她的罪行更重,我犯的是盗窃罪。”
尹恪劲量加大语气,他早猜到了,主人公不愿说,就不必强求。悲伤的事藏在心里,总比明说于面要好,那样还可以假装坚强。假如他的生命不是到了尽头,他的秘密,一定会永久的埋藏,不愿对人提起。
假若那个人你不能相信,只是一时信任,断送了后来的一切,他用你的悲哀当做笑话,毫无愧疚的讲给别人听,说的那么自然,面不改色,当你的伤疤公之于众,那你将再没有秘密了,换来的是成群的耻笑还是难得的口上同情,心中暗笑,一点不重要,那些话都是嘲笑。
苏悦“我的问题你还没有回答我。”
苏悦有些发急了,答非所问不是她想要的,而且她真的很需要那个问题的答案,她太需要了。
尹恪“祝她好运,我再没机会了。”
尹恪无力的说了声。眼睛闭住,他能看到的,只剩一片黑暗。
苏悦“你会好起来的。”
苏悦没法再问了,她不会逼问人,她向往执着的风格,又做不到。
尹恪没说话,睁开眼睛,又继续望着天花板。
苏悦反射性望了望天花板,她是真的什么都看不出来,就算有她该不该承认呢。就算上面的花真的来自天堂,又能怎样,终究是人画上去的,是虚假的画,又不是真的。它没有生命。
苏悦“你为什么要来这里,你以前肯定不住这的,这个又小又破的地方,是你的故乡吗,你很留恋,所以舍不得。”
苏悦的疑惑很多,不知为何,她今天就想全部问个明白,或许以后就没机会了。她笃定,之所以笃定,这个地方是不会有品德高尚的人的,这里的人都已经被世俗的浑浊污染,他们的眼里只剩下钱了。
可这又有什么奇怪,有什么不对的呢,毕竟人都要生活,都要活着,年轻力壮的都肩负着养活全家的使命,这从根本上讲没有错。
也就只有那些衣食无忧,闲的发慌的富家公子哥才会整天思考人生,这里不对,那里不对,累死累活,把脑袋整一个大窟窿,只为了得到一个结论“生命的真正意义究竟是什么?”
深入的探索,一步连着一步,可是他们得出的结论最是搞笑,不需要父母的钱,离家出走,体验下层阶级人民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