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时候,常常询问自己到底想要什么,是财富,健康,快乐,幸福,亦或是其他?
每当这时,免不了会陷入迷茫,内心挣扎,烦恼痛苦纠缠,整个人提不起精神,暮气沉沉的。
吴世勋“又在想什么?一直压着腿,不疼?”
小丫头坐在阳台吊椅上,右腿放在左腿下压着,就这姿势已经保持了半个小时,感受不到腿麻吗?
听到熟悉的声音,抬头眼神迷茫的看了眼吴世勋,之后就又垂下头去。
瞧她这个样子肯定是没听到他后面的话。
也不再多说什么,搬来椅子坐她对面,伸手帮她把右腿小心翼翼取出来,将脚放在自己的膝盖上,轻柔为她揉捏。
吴世勋“你不想说我也不会多问,如果有想不明白的事情,可以同我讲讲”
靳忆宁“我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什么,连个目标都没有”
之前挺明确的,最近变得有些模糊了,不知道是不是太累导致。
吴世勋“迷茫很正常的,你可以慢慢想”
靳忆宁“再有两年就毕业了,我都还不知道报什么专业”
吴世勋“你文科好,可以选择文科”
以后考教师资格证,当个老师也不错。
靳忆宁“算了,不想了,有点饿”
消沉不适合自己,才吃完饭多久,这就又饿了,有点费饭。
吴世勋“还有千层蛋糕呢,我去给你拿”
少年笔直的脊背,像遮风挡雨的避难所,是那么可靠,可她不想做攀附在树上的藤,也想成为能让他歇脚的依靠。
靳忆宁“听我妈念叨,铉霖那小子近些天在学校挺用功学习的,还被老师夸奖了”
吴世勋“铉霖挺懂事的孩子,也就只有跟你能闹的开”
靳忆宁“大可不必,你又不是不知他手有多重,每次拍我一下我得肿半天”
关键老妈他们还说什么打是亲,骂是爱,实在亲昵拿脚踹,反过来自己动手,说辞就又变成你是姐姐要让着弟弟点。
嘴上说着手心手背都是肉,可往往细节决定一切,那杆秤,永远不会平衡。
吴世勋“老一辈人思想已经根深蒂固,这是很难改变的”
靳忆宁“我知道,只是希望等自己做父母那天,能做到一碗水端平”
吴世勋“一定会的”
教育孩子这方面靳忆宁很可以的,而且她也都经历过,肯定知道如何更好的教育好小孩。
靳忆宁“我要向伯母学习,真不知道伯母他们到底怎么把儿子培养成这么优秀的”
吴世勋“等回去了,你可以问问”
靳忆宁“要的”
一个人不可能天生就如此优秀,一定是父母教的好,培养了他正确的三观。
回去得好好请教下伯母,做做笔记啥的。
闲暇时间不多,能坐下来聊聊天,静静地看着靳忆宁像豚鼠一样吃东西,真的很喜欢这样。
吴世勋“慢点吃,我又不和你抢,都蹭到脸上了”
靳忆宁“那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吴世勋“自家夫人还不允许夫君看了”
靳忆宁“可你盯着我看,我都不能好好吃东西了”
吴世勋“你吃你的,我盯我的,又不影响”
靳忆宁“你真不吃吗?”
吴世勋“不吃,我对甜食没兴趣”
没兴趣还看她吃?真是搞不懂。
靳忆宁“下次给你做无糖的”
吴世勋“好”
窗外雨声淅淅沥沥,雷声轰鸣不断,放在往常靳忆宁指定躲进被窝害怕的不行,如今还不等她感到害怕,就被人拥进怀里。
谈恋爱还是有点好处的,至少现在有人陪着,打雷时有人为她捂耳朵,不用害怕缩在角落。
靳忆宁“有时候,真觉得你是专门为我而来的”
吴世勋“不用觉得,就是”
靳忆宁“我怕那样说显得自己很自恋”
吴世勋“不会,因为这是事实”
靳忆宁“那我也专门为你而来的,这样我们就是双向奔赴”
世上总会有特定的一个人是为你而存在,越过茫茫人海与之相遇。
吴世勋“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
靳忆宁“不相离,永不相离”
吴世勋“雪团子,我们好久没亲亲了”
靳忆宁“你瞎说!上次拍大头贴,你没亲吗!”
不是说记性不好,记不住事吗?为什么这件事记得这么清,明明过去挺久的了。
吴世勋“可那都过好几天了,再说你上午吃了千层蛋糕,刚不也吃了嘛”
靳忆宁“我不管,上次你喝醉了,我可是差点失身”
吴世勋“..........”
这事他理亏,没话说。
靳忆宁“咱们还是安静待会儿吧”
吴世勋“亲一下下也不行吗?”
靳忆宁“就说你哪次不是这么说的,可结果呢?嘴巴肿到飞起”
吴世勋“我这次就蜻蜓点水一下”
靳忆宁“半下都不行”
每回保证就一下下,可哪回都好用力,自己事后就像缺氧似的,脑袋晕乎乎,腿也站不稳,完了他自己啥事都没有发生一样。
吴世勋“唉~”
雪团子越来越不好骗了,说什么也没用,不过她怎么这么抗拒呢?
吴世勋“你是在抗拒我吗?”
靳忆宁“没有啊”
吴世勋“那为什么...”
靳忆宁“我怕你上火”
果然,这理由说的挺到位,他竟找不出话来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