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无眠。
次日:
“来人,你们几个守在门口,其他人随我进去!”地主得意洋洋,挺着大肚子大摇大摆不请自来。茅屋很黑,只有几束阳光从破房顶上射下,屋里散发着霉臭味。
“啧啧啧,听说——你家死了人——”地主拉长音调,颇有兴趣的俯视着南安,南安正处在光下,脸半沐浴在光里,眸里暗波涌动,当真是年纪小藏不住心思。
地主油腻腻的肥脸扭出个笑容,丑陋,好似藏着危机:“你爹死了,被我扔在油锅里活活烫死的哦~”
守在娘身边的南安心头一紧,五脏六腑缠在一起。他低着头,一抹杀意一闪而过,快的看不见残影。
地主见南安没说话,笑意渐浓,便拍拍手:“所以~我特意带了几个肉包子给你品尝~是——用——你——爹——的——肉——做——的——呢,可别辜负我的一片心意哪。”
话音刚落,一群下人便涌了上去,钳住南安,按住他娘。一个仆人端着盘子,捏住南安的脸,力道大的把他的脸捏出青紫,拿起肉包往南安嘴里塞。
南安猛地咬住仆人,趁那仆人吃痛喊到:“你们要干什么!”
“我们,哈哈,我们要干什么。”地主讥笑一声——
“不好了,不好了!有人打进来了!”一仆人顶着张猪脸跑了进来。
“慌什么,谁啊?”地主慢悠悠地转过身。
“一个,一个五岁的小姑娘!”仆人慌张的低下头,不愿让主子看到自己的脸。
楚北辞(五岁)
错了!我是你爹!
“啊——”伴着几人飞出去的声音,小楚北辞走了进来。
楚北辞(五岁)
听说~儿子你光天化日之下强闯民宅~嗯,是不是该打啊。
女孩漫不经心的挽了挽袖子。这臭丫头衣着华贵,也不知道是哪家的大户小姐。地主的笑容僵在脸上,被堵的说不出话来。
楚北辞(五岁)
啊,不对,我可没有你这肥猪样的儿子。
楚北辞的食指抚过唇角,凉薄的笑愈显妖娆。
气氛降到了极点,管他的什么南安,去她的什么大户小姐,地主手指一扬,随从扑了上去。
啧,才这点人!楚北辞眼中波澜不惊,脚底一个蓄力,冲了上去。
赤色衣摆极快的飘动:左勾拳,后空翻,扫腿……女孩立在大片的垃圾中间,不屑的拍了拍手。
……
楚北辞(五岁)
啊对了,小哥哥,打坏了你的屋子对不起哦,这是赔礼。
楚北辞变戏法似的拿出块玉佩放在南安手里,笑得风生水起。
南安盯着女孩的小手失了神:“为什么,要给我呢,明明我...”
楚北辞(五岁)
哎~收下了就是我的人啦
楚北辞赶紧打趣道。
交个朋友吧,我叫楚北辞。
楚北辞拉起了南安,浅浅的梨涡俏皮可爱。
朋...友...
女孩的笑颜晃了南安的眼,原来...这世上还有妈妈那样亲切的人啊。
“南安。”南安握紧玉佩,细腻的质感流转于掌心,朋友吗,哈哈,我也会有朋友啊。
春风依旧。
吾知非有语言没加引号,emmm应该能看明白吧,毕竟之前是气泡形式的。前两张修改了,这次懒得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