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八。人工是不会的，不要再来什么实验了

随着挣扎，地下生物的身体终于全部窜出地面。

那是一个两层楼高的生物，背后拖着尾巴，可是毛茸茸的，现在上面挂满了沙土。是灰色，和刚才那些狼一样，可是毛之间夹杂着很多凸起的硬刺，他的头看起来有点像末影龙，可是有柔软的耳朵，坚硬的脸庞加上那样的身躯，让它看起来可怕又古怪。

而它现在，正拼命甩着手，希望把手里的Null给甩掉。

可它做不到。

Alex那是龙……？

Alex还，还是狼？

null）伪龙。

Null抓着那怪物爪子的两个指头，他的力气大得离谱，于是那头伪龙连张开手把Null扔出去都做不到。只听一声怪物的大叫，它的两根指头被Null硬生生撕扯下来，扔到了地上，而Null轻巧地窜出来，落在Alex和维斯身边。

Alex注意到维斯往后缩了缩。

——黑色的能量。

Null身上正涌现的，强大到甚至具象化了的黑色能量，包裹了他的全身，只有那双看不出情绪的白色眼瞳在其中闪烁。

AlexNull……

这还是Alex第一次这么近看到Null的这个状态。她感觉到了强大的压迫感，并不锋利，不会因为站在旁边就被伤害到，但是，就像无边无际的暗影，人类面对无边的黑夜时一定会多少感到压抑或者恐惧——Null的压迫感就是如此。

他的头巾和绷带都被那只伪龙掀掉了，现在龙角也好，白色的眼睛也好，都露在外面，以黑色的暗影描摹轮廓。

而Null想起了关于伪龙的记忆。

null）……又见到这种怪物了。

null）这次是狼的变体吗。

……

？它其实不是龙，又的确是龙。

？这是“伪龙”。

……

？再说在以前，伪龙是要被龙族集体排斥扑杀的，

？因为它们终究是“小偷”或者“仿冒者”一样的存在嘛。

……

？龙天生的创造能力，让它们可以轻易与任何物种结合。

？有的动物，或者怪物，利用这种特性——

……

null）——靠龙血或者龙角变异成龙。

null）是“伪龙”。

Alex伪龙……

Alex看着眼前那个东西。

Alex这……难道是人工的吗？是魔法生物？

Alex它看起来不像是自然进化的样子，什么样的动物会这样进化……

null）不知道。

面对Alex提出的这个看法，Null只能这样回答。

他发现，虽然自己对于咒术学识渊博，可关于伪龙的话题，记忆中那个可疑的红发猎人带来的情报似乎并不够用。

更何况——Null自己连做龙的本事都没能发挥到百分之百——他自己的“世界”还没创造出来呢！他可不想被herobrine抓话头一辈子，哪怕herobrine其实不是只乐于嘲讽别人的龙。

那也不行。Null对自己也是有要求的。

Alex那现在我们怎么办？

null）哥杀了它吧。

Null平静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