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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开启(不分章节)

海浪(Thewaves)

1578年6月17日,正值盛夏之时。我与我的船队出发了,向着未知的海域进发…

预计的航程是两年半,这会是一场可能无归的旅行…

临出海的前一刻,我忠厚的大副,孔塞恩怯生生问道:“船长,目的地是哪啊?”

他跟了我五年,还是头一次说出这种话来;

我回答道:“怎么了,孔塞恩?想家了?放心,目的地正是英格兰.....”

还没等我说完话,孔塞恩就激动的不行,说:“真的吗,船长?”他眼里闪着光,“我想回家,看看家里.....”

“好,好——”我拍拍他的肩膀,“一定会的。”

我们的船即将离岸了,我喊岸上的人叫他们切断滑轮绳,又叫水手长放下船帆,一面,又一面,最后一面帆落下后,速度提高了不止一星半点;渐渐的,房子模糊了,码头也越来越小.....有几个第一次出海的水手仍在歇斯底里的喊着,直至码头完全被迷雾笼罩,他们也还在喊,年龄小的甚至还哭了出来;我看看,回过头去,望着远方........

行船的第一天,风平浪静,海阔天空。时而有几只海鸥停在船栏、船桅上,我悠闲地掰着面包喂海鸥,好不悠闲;孔塞恩也激动的在开船之余跟我闲谈:“船长,这次航程会很太平吧?”我没说话,“船长?”“你别看今天这样,”我说,“要在海上漂泊两年半的,还只是估计,你敢保没有几场风暴吗?你跟了我这么久,也遇到过几次;我与你说,风平浪静,才是风暴的前兆呢!”我打趣道,“船长您说笑了,您又不是救世主,怎么能知道雷雨什么时候来呢?”孔塞恩又说,“我虽然不知道,但经验告诉我,绝对八九不离十了!”我说。孔塞恩没有什么可说的,他也不敢反驳我,只得以陪笑了事;我呢?虽是开玩笑,但还是在这方面留下了心,吩咐瞭望手西奥,本是二副的的那个孩子,说:“好好环顾四周,注意所有的乌云,无论哪朵,都有可能是大风暴;除了睡觉你要寸步不离你的岗位;以防万一,晚上也要起夜观察一次,有情况报告给水手长,我就知道了。”“遵命!”西奥喊到。安排过后,我回到舱内,回忆着一天所发生的事,拿出笔本开始写第一天的航海日志:"一天来,没发生什么;只不过是........风暴这一块要留心,不只是我,我觉得每艘航船都应该注意。

Jun.17th.1578"

每每说了什么就会在不久后应验,这次也许逃不过,但过了好多天,还没有一点异样。

孔塞恩在歇班间隙过来与我打趣道:“船长,我说过吧!您哪有那么灵啊!”我虽有些难堪,但也顺口戏谑道:“你怎么就知道我不灵?家父可曾做过神父的!家父的本事我也是会点的!”说完,孔塞恩和西奥便哈哈大笑起来,一块说:“船长啊,船长,您可真幽默啊.....”听着他们两个的戏谑,我什么也没说,只是笑笑了事;接连着几天,海上仍旧风平浪静,一点动静也没有,只不过是多了几片云,但却仍是洁白如雪。

就这样过了好多天,直到那一天的到来。

我仍旧清晰的记得那天的日期:出海后的第32天,1578年7月19日,星期三。这天上午,孔塞恩开船时与我搭话:“船长,您不觉得今天的风有些大吗?”我听了这话,怔了一下,答道:“好像是有点,你跟我来,我让马特列夫来替你。咱俩看看情况。”“行吗?”他问,“绝对没事,最近这俄罗斯孩子长了可不是一点,现在他能开船了!你不用担心他来的。”我对他说,话里夹带着几分戏谑。我先是把甲板下的马特列夫叫出来,与他说了一番话;这小子一听要开船,蹦了足足一英尺高。我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便把大副叫着,我俩来到船栏边。

我感受着海风,目视着海浪。今天有浪,风也不小,大概4级的样子;我察觉到一丝不对劲......我说道:“孔塞恩,”“您说,船长”他说,“今天的确有些异于常态啊!怎么回事我也不清楚,之前我的话你还记得吧?”我回忆起之前说的话,反问道,“记得,”他说,“记的无比清楚。”“您的意思是,风暴快要降临了?”他又问道,“嗯,对,我觉得是,风平浪静太长时间了...不发生点事可也就真异常。”“不论怎样,”他说,“做好准备吧!”“我时刻准备着。”我对他说,望向远方......

我埋心在此处,有些不太自然;每当我回忆起那次对大副的戏谑,总会心里一寒;每当我回忆起往次那恐怖的风暴,都会让我触目惊心啊!两年前的那场风暴,那场席卷整个大海,击沉无数船只的风暴!只有我与安德烈(狩猎女神号的船长)在那场风暴中与自己的船幸存下来;那些曾与我交好的船长们无一幸免,都和自己的船队落入了利维坦的魔口中;尽管说,我的船只并没有遇难,可我的一个个朋友们皆都离我而去。我的所有牵挂都已离我而去。家人病逝,朋友遇难,女儿们沦为阶下奴。每每我得知消息时,总总是悲痛欲绝,但从未流过泪;海难后,我与幸存的安德烈成了交好,我们谈心,谈事,让我有了温暖的感觉。可他要去印度洋去降服那些肆虐成灾、穷凶极恶的海盗们。在我所知的消息中,他击沉的海盗船比橘子树的树叶还要多;可昨天,我接到了一个令我悲痛欲绝的消息:一封遗书。

我当即怔住了,不敢去打开,也不敢去一字字的读.....我一反常态的落下泪来。我知道,安德烈走了。但天堂会比人间更美好,我同样一反常态的让大副为他祈祷...这是我最悲伤的日子,1517年7月18日。

刚经历丧友之痛的我还沉浸在悲伤之中,可现实却让我不得不屈服。

下午两点钟左右。二副西奥向我报告说在右舷一点钟方向上有云层,左舷上十点钟方向同样有云层,且还不同于同时的乌云;我细看时,云边似中国的“saw”,且零零星星,几朵小的云似护卫似的在大云前翻滚着;那黢黑的云海正似那风暴之中的大海,波涛汹涌,景观澎湃。

船医突然与我说,有个荷兰的小伙子晕了过去;我无时再顾及,但突然,我感到空气闷了不少,尽管我的家乡空气稀薄,但我此时仍然呼吸有些困难。看向海面时,竟平静的有些可怕,几只海鸥近乎贴着海面在飞,平时所能看到的大海鸟也一只都看不到踪影。我知道,这场风暴不会早早停息.....(第二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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