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花楼：本君在武侠世界修仙（十六）

方多病一愣，仔细回想了一下。

好像的确是这样，之前有好几次他都感觉师父气质性格有些不同，但他都没有怀疑过，原来是芯子已经换了，难怪会觉得怪怪的。

啊啊啊！他果然是个蠢憨憨，这都没发现！连自己师父换了人都不知道，呜呜呜(┯_┯)！

笛飞声这时又问：“你和他又是什么关系？他为什么要找你代替他？还有，他中毒了又是怎么回事？这十年来究竟发生了什么？”

这是笛飞声有史以来话最多的一次，当然，他也是迫切的想要知晓这些问题的答案。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对李相夷这么在意，可能是因为想和他打架？

应渊：“……”

应渊不由扶额，这人怎么这么多为什么？

哪来的这么多问题？

应渊：“笛盟主，你怎么这么多问题，等李相夷回来你自己去问他啊。”

笛飞声：“可是你说和他说不都是一样的吗？就早点晚点的事，既然能问你，我为什么要等着问他？”

笛飞声这话问的真情意切，给应渊整沉默了。

顾安直接笑的肚子疼。

顾安：“得，你把事情告诉他吧，反正他们早晚都会知道的是吧？哈哈哈(ಡωಡ)hiahiahia！”

应渊叹了口气，他想了想，道：“行，我都告诉你们吧。”

“其实……李相夷他已经死过一次了，是真正意义上的死了。”

“他被云彼丘下了碧茶之毒，靠扬州慢撑了十年，最后还是没有撑下去。”

方多病懵了一下，愣愣的问：“你说什么？”

应渊对方多病笑了笑，抬手摸了摸方多病的脑袋，方多病仿佛被定在了原地，没有躲。

应渊道：“那是上一世的事了，上一世，并没有我，也没有神司阁，他一直都是孤零零的一人，但是后来，他遇到了你们。”

“可是好景不长，他中了毒，无药可医，最后有三成救命机会的忘川花，也因为要打消皇帝的忌惮，交了出去，到了最后，他还是一个人离开了。”

“……”

应渊将上一世的所有事情，毫无隐瞒的都讲给两人。

方多病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就已经泪流满面了。

笛飞声沉默了很久：“这些，都是真的？”

应渊反问：“我骗你有什么好处？”

笛飞声抿了抿嘴，最后，他问道：“所以，他记得上辈子所有的事情？”

应渊点了点头：“他记得。”

“我还记得，当时在系统空间里，我刚听到他说的第一句话就是‘清醒的感觉真好’。”

方多病更难过了，直接蹲下来哇的哭了出来。

“师父……呜呜呜呜，师父他怎么这样啊呜呜呜呜，最后他该多难过，多绝望啊……”

哭了一会儿，方小宝将剑攥得“咯吱”响。

他咬牙切齿道：“云彼丘，肖紫衿！我真想去弄死他们！”

“还有单孤刀！角丽谯！啊啊啊！什么玩意儿啊！”

方多病精神状态和当初在天道空间里见到的天道有的一拼。

都是这种精神情绪欠佳的表现。

应渊拍了拍方多病的肩：“放心，他们都不会好过的。”

答应了天道要报仇，自然不会让他们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