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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一

初清相遇,余欢有你

   共清欢坐在床上,拉过初余的手给了他足够的温暖。初余魂不守舍的开口:“清欢,你说如果我母亲没有遇见这一世的阿爹,这些事情会不会不发生了!”

  

  “你说我爹这过得有多苦,不能和心爱之人在一起,被最恨的人杀死爱的人,被人控制,没有实权,你说他为什么不早早的结束自己生命,还要受心洁的折磨。”

  

  “阿爹已经死了,你说心洁还想还想干什么!每天都被人监控,这种感觉太难受了!”初余看向窗外,四处都是人把守:“你说阿爹是怎么过的监视日子……”

  

  共清欢只是摸了摸初余的头:“心洁是一个心思缜密的人,西皇在心洁身边这么多年,他也没有猜中心洁想干什么,他有前世的记忆,只不过让他看清心洁而已,一切都是因果循环。”

  

  初余怔住了:“你怎么知道阿爹有前世记忆,这件事我没有给说过!”

  

  初余看着共清欢下床倒水,似乎没有回答的意思:“你不想说也可以理解,毕竟你是假神族后人,你有你的使命。其实有些时候我有很多问题都想问你,但是我想着我日子本来没有多少问那么多来也没用,所以我不问了!”初余躺下,缩卷身体面对着墙。

  

  共清欢喝了水,走到床边,他本想把初余搬过来,奈何初余一直反抗,没能搬过来面对着他说,只是把手放在初余肩膀上:“林囡和心洁上一世就纠缠不清的,林囡本来这一世儿孙满堂,风光一辈子,慕秋雪打插一脚人,林囡的命格有所变动所以林囡这一世失败,他就还会有下一世,成功他就会消散,具体他下世会是什么我们不可能知道。”

  

  “心洁是怎么样的人,只有与他一同的长老知道。我只知道心洁的父母一直在羽皇族成人质,羽皇族在一千多年前就投靠了西南方。原来就流传西北有狼族,西南有羽皇,而西方是独自杀出来,什么人都会收的一个国度。西方能站住脚跟,还不被欺负,是因为他是一个经济掌控的国度。只要打仗,西方就能自给自足的。”

  

  初余紧拽着被子:“那为什么西方会变成这个样子,不信不供皇室,供一位妖为帝!”

  

  “全家的命脉掌控在心洁手,想活命就必须奉敬心洁,那是叫人情世故,如果不奉敬,那叫忠诚,每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在性命被人威胁,下意识的保命……”

  

  初余把铺盖往上拉了一下:“清欢,你出去吧,我想困了想睡一觉……”

  

  共清欢脱了鞋,抱住了初余:“我去那,我陪着你睡!”在初余耳旁亲了一口,就闭上眼睛。

  

  初余也没有继续理会,只是睁眼睛看着白刷的墙……

  

  自从隐棋死后,初余每天的魂不守舍的望着一个地方,共清欢说带他出去走但是初余不去……

  

  一天晚上借着微弱的烛光,手里拿着一匕首,在共清欢心上盘旋了一下刺了下去鲜血四处都沾的有,共清欢就穿了薄薄的睡袍,面前一块全部被染红了,共清欢瞳孔震惊的望着初余,随后就昏过去了。

  

  一个心洁从屏风后走过来,拍了拍手:“好,好。真的有你这样人,杀夫。”

  

  初余把匕首拔了出来,仇恨的眼神望着心洁:“你满意了吧!你承诺过放他们走,放他走……你又逼疯了一个人。”

  

  “初余,你是是我养大,你是什么样的心性,难得我不会知道吗?”心洁接过初余手里的刀:“你下刀前,你手故意偏了点吧!”

  

  心洁玩弄手里沾满血的匕首:“你现在求我,求我说不定我会放了共清欢一条狗命。”

  

  初余无助的坐在共清欢旁边看了看那受惊过的脸,眼睛垂怜下去,胸膛起伏很大妥协:“好,你放他们走。我留下来,任你利用……”

  

  心洁看见初余露出柔弱的一面似乎看见刚去世的隐棋,他想用手触摸初余,但是他清晰知道隐棋已经死了,最终软下心:“看到你是我养过几年的大孩子,我放他们一条生路。希望你把他们送出去后,你能回来,别触碰我的底线。”丢了一罐药:“这药止血,天黑前把他们送走,做一个了断!你阿姐也是。”离开了。

  

  初余急忙捡起药给共清欢服下,嘴里说着:“清欢,吃药,吃药药吃了才能好!”同时也犯病了,身体使不上力,手还抖个不停,药还没有喂下去就抖下去。初余重复了几次,才把药喂下去。他知道现在只有他能救共清欢,一急忙给共清欢处理了,伤口止血。还不停的吸着鼻子:“清欢,疼,你忍一下。”奈何那个人不回复他……

  

  天亮前心洁也兑现自己承诺,把人送出宫门。初余没有亲自送共清欢到他们手里,而是叫人送到他们手里,只交了一封信给他们,你的站到城门上看着他们,他看见许久未见阿姐柳沁,柳沁已经瘦了。

  

  还有相亲相爱的李思璇和秦安,和西南皇帝李遂冰,他们见到脸色苍白的共清欢,然后那人把手里的信交给了李思璇,那人就走了。

  

  李思璇突然抓住那人,初余远处似乎听见:“喂,初余去那了!”

  

  那人甩了袖子就离开了,没有回答他们。人进来了,进来后宫门就关上了。初余就在宫门上看着他们离开。秦安抱着狗,李遂冰背着共清欢四个人一起离开。

  

  心洁给初余披上披风妖声怪气:“人已经走了,太子站在宫门上,小心着凉。不然你爹会怪我……”

  

  披风不适合初余,直接垮在地上,初余也没有捡:“老爷不必这样,毕竟我只是傀儡。”初余就转身就走了。

  

  宫里面真的只是初余孤身一人,原来初余被心洁和亲前,心洁虽然用了熏香蛊惑初余的心智,但是之前他说过,只要杀死共清欢,他便会答应初余一个条件,但是那有那么简单。他还要吃药永远臣服他!

  

  自然心洁放走共清欢,那么是心软了……或许共清欢身上也藏了一些他不知道的秘密,所以心洁想杀他……

  

  初余进宫就没有发生过好事,身边接二连三的死人,一些惊天的消息,他根本没有来得及想将军府的事,他一直都以为将军府的老爷死了,而将军府可以滥用职权,府上的奴婢也是哑巴,他口里的阿姐也是老爷收养的,直到一天心洁突然来房间告诉初余:“只要你杀了共清欢,就会答应你一个条件!”

  

  初余怔住,突然明白所有的事情原因。心洁只不过想让初余杀死他最心爱的人共清欢,只不过初余和亲过去熏香太多,这些事情早已模糊了。

  

  接下来初余也想了想,时间也不多了,别把共清欢陷入着个困境才是正事,他只能出此下策杀死共清欢,可那能真正杀,到最后心洁还是看出来了。

  

  初余直做在床边,每天晚上蜡烛都是点的通宵。他睁着眼睛静静坐在床边,其实他很困,只是不敢睡而已,一闭上眼睛全部都是死到他身边的人,不管是亲人还他杀的人。他很怕,很怕没有共清欢旁边,他闭上眼睛似乎就有错……

  

  另一边

  

  共清欢背回去后,醒来魂不守舍的坐在床边上,李思璇递给共清欢一封信:“这是他给你的东西,你醒来我忘了给了,秦安说我才想起!”

  

  共清欢轻轻接过信,李思璇也不好多留,把手里的药放下就离开了。共清欢轻轻撕开信封,拿出里面的信,信上字给人一种平静的感觉,那字是共清欢交初余练,虽然很平静,但是没有共清欢写的好。

  

  “我有太多想和你说,但是我看着这张纸时,不知道该从那里说,我这几天想的事情。或者你现在是充满恨,心洁其实就是将军府的老爷,他一直都是易容。直到那天晚上我知道他是老爷,他威胁我,我不得不下手,你可以恨我……”

  

  日子也一天一天过去了,离初余十八岁寿辰也越来越近了,他根本不在乎心洁想干什么,他只是害怕他刺下的拿刀,会真的始共清欢醒不来。虽然是偏离了心脏,但是终有意外的……

  

  在初余寿辰前一天,心洁亲自宣召,召意,立初余为皇帝……

  

  初余怔了怔还是妥协跪下:“谢老爷的召旨,初余接旨!”

  

  心洁用手勾住初余下颚,生气:“这楚楚可怜的样子是跟谁学的,跟你爹在床上一个样!!!”

  

  初余被羞辱到了,抬起头却卑微:“老爷,说得对,跟爹在床上一个样!”

  

  心洁嫌弃松手,偏过头:“明天是你寿辰。是你爹死前没有看见的东西,既然你爹死了,那你带替你爹做上那个位置,看你的寿辰。明天早晨会有特定的人给你梳妆打扮,自然也有结果熟悉的客人来为祝寿。”

  

  初余只是点了点头,心洁继续道:“立你为皇帝的事情七天前就已经宣告外面,还听说他现在是掌控军权的王爷!”

  

  这句话拉回了初余魂不守舍的魂,他想开口问心洁早已经走了……

  

  初余靠着床胡想了一下有些事情,今天晚上就这样过去了。第二天早上很早就有人给初余梳妆打扮,准备一上午。快到吃饭时,初余才被一堆人出了院子,他第一次带上皇帝冠,很重,初余走路都慢了很多,脖子都是僵硬的,不敢动害怕一动就落下去了。

  

  初余迷迷糊糊走到了大堂入坐,大堂已经有人入座了,做在最前面的三位分别是李遂冰和李思璇还有心洁,堂中正是那天他给春秋大梦的舞姬排的舞……

  

  李思璇旁边坐着秦安,手里抱着很久没有见到过的冬,下面的大臣也议论起

  

  “这就是那妖女和皇上生的孩子”

  

  ……

  

  很多不好听到话都进入初余的耳朵里,初余却只能表现一脸不在意的样子。冬从李思璇手了跑到初余旁边,初余愣住,他不知道该不该抱这很久没见过的冬,他望着心洁,征求他的意见,心洁或许看到脸面上点了点头。

  

  初余抱起冬,摸了摸毛发从毛发里摸到了一个小竹筒里的他觉得装着东西。他下意识望了心洁,心洁正在看跳舞,喝酒。初余迅速的拿了出来,打开,用冬挡住面前的目光,他看清楚了字条上的子,出宫,西边,李思璇家,空地,我等你!

  

  他就看深深看入眼的三个字我等你,心洁突然瞟过来:“西皇,这舞蹈看得还可以吗?”

  

  初余抓紧字条,若无其事的摸了摸冬的毛,只是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心洁没有看出任何状况,只是继续看着跳舞。李思璇向初余比手势:“等你趁着大乱,你走,我帮你拖着他!”

  

  初余愣了愣,他知道他们这样做可能是有危险,但是他太想见见共清欢,还是点了点头。

  

  舞蹈虽然是初余排的,但是里面改动太多。根本不是原本的舞蹈。他们动作一流统一,根本是排过很久舞姬挥动袖子全部望向心洁,往后退了几步,交换了位置,正是大家看得起劲,全部舞姬的手变成翅膀白色羽毛,还没有人反应过来,飞向心洁和四处的人。心洁并没有被这场面吓到,而是迅速的召唤出了藤条,一鞭子挥过去打到了他们身上。初余正抱着冬跑到大门口,头上冠太重在走前就摘了下来。

  

  他跑向门口却被东西弹回去了一屁股坐在地上,心洁已经闪过来摸了摸初余的脸:“我的主角怎么寿辰还没有过完就想跑吗?”

  

  初余被吓的全身上下发抖,手紧抓着冬的毛发,冬疼的“汪汪”叫。

  

  初余披着头发全身上下发着抖更像隐棋的影子,心洁召出藤条时大厅已经来了士兵把所有人围起来了。

  

  李思璇震惊的从板凳上站了起来:“你怎么知道里面有羽皇!!!”

  

  心洁嘲讽的笑了笑:“你真的以为我能放你出宫,难得就不会找人监视你们吗?你身边那人那能真的背叛我,他父母的命在我的手里。”

  

  李思璇瞳孔放大愣了愣身体恍惚的坐在凳子上,望着秦安,很多话都哽咽在喉咙里说不出来。李遂冰看出李思璇受了很大刺激,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沉默不语望着秦安。

  

  心洁偏了一下头:“遂皇,今天来是自投罗网吗?”

  

  心洁接着处处逼人凑近李遂冰面前,邪笑:“遂皇难得就没有怀疑过身边的人吗?”

  

  李遂冰道没有慌了阵脚,强制的让自己冷静了下来:“将军,是想引起西方和西南方的战争不断,四处不安宁吗?”

  

  “虽然你这招挺阴毒的,但是我是皇帝,我做任何事情都会留一个心眼,你那来的自信我会百分百对他没有任何怀疑!”

  

  心洁撩了撩李遂冰的下颚凑到李遂冰的耳旁,清脆:“你是皇帝又怎么样,在我眼里你就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孩子,我在情场里多年,我敢说你对他是真的动心,就凭你要拿回他的血魂!动用了羽皇。”

  

  心洁用力推了李遂冰一下:“你们给我斗是实在没有实力,在你赌的时候就堵输了。他已经把图给我了,共清欢的埋伏已经没有用,初余还你现在去说不定还能见到他最后一面……”心洁挥了一下手,背着初余。

  

  初余听到“最后一面”震了一下,他抬头望着心洁。他胸膛起伏很大,他想杀了心洁,但他只能想,他低沉着声音,坐在地上,紧紧捏着衣服的袖子:“老爷,你到底想干什么!!人界已经被扰的不安宁了。你想要的南栀风铃,我也不知道在那!!”

  

  心洁有点笑气:“哈,哈,哈我才不要那种东西,我只是想完成一个,他一直都想完成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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