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狱槙寿郎切,鬼杀队都堕落至此了吗?
炼狱槙寿郎要与鬼合作?
炼狱槙寿郎没有才能就老老实实回家等死,不要在这里浪费我的时间!
炼狱杏寿郎父亲大人,主公大人说……
炼狱杏寿郎他找到了……真正有才能的人……
炼狱杏寿郎天生有着斑纹和通透世界,虽然我不太了解这两样东西是什么,但父亲大人的话,想必应该是了解的!
炼狱槙寿郎天生斑纹……
炼狱槙寿郎好,我去!我倒要看看,你们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
炼狱杏寿郎说服炼狱槙寿郎的同时,富冈义勇也在说服着自家老师。
富冈义勇鳞泷左近次先生……
富冈义勇主公大人让我来通知您,参加三日后的一场会议。
鳞泷左近次我知道了……义勇……
鳞泷左近次看起来有些落寞,自从那件事发生后,富冈义勇就开始跟他保持距离。
一方面,鳞泷左近次也希望着这种若即若离的态度,因为那件事后,他和富冈义勇间也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两人共同的回忆,充满着血色的伤痛。
但另一方面,看着自己从小带大的孩子变成了这个样子,鳞泷左近次心里又是止不住的揪心。
矛盾与纠结,就是两人间关系的简称。
富冈义勇好,我的任务完成了,再见,鳞泷左近次先生。
富冈义勇又晃晃悠悠的离开了。
鬼使神差的,富冈义勇突然想去曾经的训练场看一看。
伸出手,用布满厚茧的手掌抚摸着曾经训练用的顽石,回忆起曾经的点点滴滴,不由得潸然泪下。
锖兔不要像个小孩子一样哭哭啼啼,义勇,要成为男子汉啊!
富冈义勇猛地回头,果然看见那人,银白色的眼瞳中透露出来的却是月光的柔和。
富冈义勇锖……锖兔……
富冈义勇脸上自从那件事后那积年不化的冷漠外壳终于被卸下,颤抖的声线,模糊的双眼,手中的日轮刀掉落在地,倒在锖兔怀中,像个孩子一样抽噎。
蓝色头发的女孩从石头上跳下,半蹲在义勇身边,用手轻抚义勇的后背,眼中满是心疼。
真菰义勇,不要再哭了。
锖兔都是成为柱的男子汉了!怎么能哭哭啼啼!
富冈义勇柱?我不配成为柱……
富冈义勇我只是一个连最终选拔都没有通过的废物,没有成为柱的资格。
富冈义勇还不如……
富冈义勇(还不如死掉好了。)
富冈义勇突然语塞,没有把后半句话说出来。
摸了摸自己的脸庞,曾经锖兔那温柔的一巴掌还历历在目。
——“不准再说什么还不如死掉之类的话,你马上要新婚的姐姐舍弃自己的性命救了你,不是让你在这里自轻自贱的!要是再让我听到一次,我就和你绝交!”
富冈义勇(明明……我怎么会忘呢……)
富冈义勇(锖兔,对不起,一再贬低自己的我才是真正的配不上水柱之位。)
锖兔不管你认为自己比我强还是比我弱,你现在都是水柱!
锖兔不要让鳞泷师傅失望,晚一点来我们这边,要是让我在五十年之内看见你了,我一定会狠狠地揍你一顿!
锖兔捏了捏拳头,看似威胁的话语却是再给富冈义勇打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