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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起码告诉我你来香港的目的是什么；”辰奈从口袋里摸出一盒烟，很熟练的抖出一支点燃，“希望我们井水不犯河水。”
“我们井水不犯河水吗？”
三途脸上的笑意更深了。
“对。”
“你觉得可能吗？”
三途春千夜意味不明的话让辰奈曦良子有所警觉：“你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三途春千夜接过辰奈手里的香烟丢到地上捻灭，“就你这个脾气，也只有我看得上你。”
“看得上我？我没有这么‘幸运’，您可就别折损我了。”
三途的表情有些不自然，甚至是表情有些奇怪。
“你干嘛这么看着我。”
辰奈曦良子被三途的目光盯的有点发毛。
“凭什么我就不能？”
三途很平静的问她。
这一句意味不明又毫无头绪的话彻底把辰奈曦良子问傻了：“什么不能？”
“我是说，你为什么不能喜欢我。”
“……”辰奈曦良子更不知道应该怎么说了，斟酌了很久才答到，“你误会什么了吗？三途，我不是不能喜欢你，而是我根本没有喜欢过你们任何人。”
对，真一郎走后她没有再喜欢过他们任何人，除了……阿坚。
“安安，你恨我吗？”
？
“你这话什么意思。”
“我杀了鹤蝶，你不恨我吗？”
鹤蝶！又是鹤蝶！
她不想在一直被困在这里出不去了！
“不要再提他们了！”
辰奈瞬间感觉自己头痛欲裂。
先是真一郎，接着就是场地，再然后就是伊佐那还有Draken……最后连鹤蝶也没有逃过一劫！
“为什么不能提起？”三途像是在故意刺激辰奈曦良子一样，“你不觉得鹤蝶他背叛了Mikey，他就该死吗？我杀了……”
还没等到三途把话说完，辰奈便怒不可遏的一个巴掌甩了过去，楼道里回荡的都是那一声清脆的巴掌声。
“够了！”
辰奈头疼的几乎要站不住。
抬头看着三途，眼前却是Draken的影子，来来回回和三途不断重叠，一会儿又幻化成了鹤蝶和场地的影子。
最后是真一郎。
“这一切不都是因为你的出现才开始的吗……？”
辰奈的耳边有一个空灵的声音响起，像是真一郎，像是副官，又有点像Draken.
“安安，其实，我比Mikey更爱你。”
声音响起，辰奈面前的影子变得越来越清晰，她看清楚了面前的人，确确实实是三途春千夜。
“安安，你难道从来都没有爱过我吗？”
你从来都没有爱过我吗？
……
辰奈昏昏沉沉的，她记得，好多好多人都问过她同样的话。
你从来都没有爱过我吗？
她不知道什么是爱，她也不想知道。
这种东西对她来说太奢侈又太累赘了，她不配也不需要。
辰奈的眼皮越来越重。
眼前的三途越来越模糊，眼前一黑，她就失去了所有的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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