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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先生，艾虎怎么样了？”展昭担心问道，公孙先生给艾虎把完脉后摇摇头:“毒性突然发作了。”

展昭看着床上眉头紧蹙，满头虚汗的艾虎，心疼不已:“公孙先生，您可有解药?”

“这毒我记得许多年前我见过一次，中这毒的人……”

“怎么样了？”

“周身疼痛难忍，吐血身亡。”

————

“师父。”

“回来了？怎么样?”

“中了毒，看样子那毒还挺厉害。”

老人撑着拐杖站起来，徒弟上前小心翼翼的扶着她。

“早就告诫过她，万事小心，这么快就给我惹麻烦。”

“师父，那您要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我能看着她死吗？你去找到给她下毒的人，逼问出是什么毒，然后再回来见我。”

“是，师父，徒儿立刻就去。”

————

展昭靠在门外，听着房内艾虎隐忍的痛苦呻吟，双手紧紧握着，指甲仿佛嵌进手心。

王朝欲上去安慰，公孙先生拦下他，两人默默离开了。

艾虎意识模糊的叫了声展大哥，展昭急得推门进去。

艾虎已经半昏迷了。展昭替艾虎盖好被子，帮她擦去一头汗。忙完这些，展昭坐在床边，指腹抚摸着艾虎略微苍白的唇。

公孙先生端着一碗药进来:“艾虎睡下了？” 展昭收回手:“刚睡下。”

“熬过了就好，这是药，趁热喂她喝了。”

公孙先生把药放在柜子上:“我先回房了。”

展昭将艾虎扶坐起来，让人靠在自己怀里，从柜子上拿过药碗，药的温度刚刚好可以入口。展昭舀了一勺药汤递到艾虎嘴边:“艾虎，把药喝了。”

苦涩的气味充斥进鼻腔，艾虎嫌弃的转头避开，展昭又舀了一勺，还是被艾虎躲开了。

“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啊。”

展昭把药放下，换了个姿势，侧着身子单手搂着艾虎，然后另一只手端过药碗在嘴里含了一口，然后抬起艾虎的下巴。

“唔……”艾虎轻哼一声，嘴里被灌进又苦又涩的水，想吐出来但好像被什么东西挡着，只好全数吞下。

见艾虎将药全部咽下，展昭才放开她，并柔声道:“以后你再不乖乖喝药，我就只能用这种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