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面检测，发现问题

这次，没有谁一语道破问题在哪。

所有的一切都是按照计划来的，没有一丝差错，那么问题会出现在哪呢，是什么造成了这么大的偏差。别说其他人了，就是孟繁陵教授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因为理论模型大都是理想化的，所以投入到实践中出现一点问题也是属于正常情况，可出现这么大问题，应该是整个理论模型错了。只是这点……有点不太可能。

因着第一次的失败，他们第二次理论模型的建立可谓是层层把关，任何一个数据都要计算三遍以上，重点地方算上十遍也是有滴，反正怎么严谨怎么来。

“先查一遍理论模型，”孟繁陵教授做出来接下来的工作部署，“别是当时候有问题我们没发现，一点要查细了，三人一组核验，只有桑而我的结论、数据一致，才可以往下进行。”

“等查完了理论模型，大家准备进现场检查。”

工作立即展开，分组这件事不用经过太多的商量，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习惯小组，组内成员优势互补。

理论检验工作进行的很快，虽说大家对自己的研究结果十分自信，但没有一个人为此敷衍检查，不过数据和公式都在那放着，的确没发现问题。

与此同时，姚有娣带人去了实验所进行全面检查，一个一个阀门，一个一个管道，一个一个设备，任何一丝细节都不肯放过，他们誓言要找出所有的潜在问题。

“有娣同志，”周威儒指了指一个管道，这里的硬度好像不对。

“硬度不对，什么意思？”姚有娣搞不明白，他们的管道都是统一定制，统一配置的，所有的尺寸厚度都有要求，怎么会出现问题，又不是屏蔽层。

“我刚才不小心徒手摸了一下这块，感觉不太对，像似少了点什么。”

“徒手？”为了防止辐射，他们是不允许徒手摸设备的，姚有娣示意这块由自己进行检查，“你先去处理一下，赶快把防护措施做好。”

姚有娣拿着设备检测了一番，确定下来是管道本身的问题后，上报给孟繁陵教授。接下来可能要把这段管道拆下来检查，这不是她能决定的事情。

“管道有问题？”孟繁陵教授的眉头一皱，这后面藏着的问题不小，比如下属合作单位，国内生产技术。最为糟糕的就是是国内生产技术生产不出来所需的管道材料，“之前检测时，没有发现这个问题吗？”

“没有，可能是这回新用的不合格，我们计划是拆卸检查。”

“都拆了是不可能的，先找出新装上去的，然后一个个核验。另外，你们去后勤拿一下报表，看看问题部分是哪个下属单位负责的。发现了不要自己处理，上报道政委那。”

“好的，”姚有娣得到允许，脑子里立刻开始构想接下来的计划，“教授，我们的人手可能不够，是不是要……”

“我让沫安带人去支持你们吧。”

“谢谢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