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灶门炭治郎嗯?是有人敲门吗?
灶门炭治郎起身开了门,闻到了血腥味。
灶门炭治郎诶?她受伤了。快进来吧。
炼狱杏寿郎多谢。
杏寿郎将月奈放到榻榻米上,简单的收拾了一下。
鳞泷左近次这是?
炼狱杏寿郎鳞泷前辈,我们在来的路上被下弦鬼袭击了。
鳞泷左近次下弦?
炼狱杏寿郎是的,但是实力接近上弦。作为柱,没能保护好月,实在很惭愧。
一旁的炭治郎正在处理伤口,杏寿郎虽说在和鳞泷前辈解释,但眼睛一直盯着炭治郎为月奈包扎的手。
灶门炭治郎好了,炼狱先生,星幕小姐只要再休养几天就可以了。
炼狱杏寿郎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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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片花海。
种着数不尽的风信子,有蓝色的和黄色的。偶尔还可以看见青色的彼岸花。
我蹲下来,看着青色的花,摘了一片花瓣端详起来。
星幕月奈这就是无惨大人寻找的青色彼岸花吗?
我抬头看着天空,眼睛因为太阳光的照射而眯起来。
星幕月奈原来如此啊。这种彼岸花开在阳光之下,怪不得找不到。
星幕月奈不过,这些风信子是什么意思?
蓝色的风信子代表生命和贞操。黄色的代表幸福和美满。
黑死牟小鬼。
我抬起头,看见老师正站在那里。
星幕月奈老……老师?
黑死牟我们皆已堕落于黑夜,除了顺从别无他法。但你还小,前途会一片光明,不必执着于夜晚。
星幕月奈可是…
黑死牟他的确很强,可以保护你,我们终究是敌人,人和鬼永远无法和平相处。
黑死牟这是我的命令,去鬼杀队吧。
星幕月奈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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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猛地睁开眼,发现自己的手被杏寿郎握住,腿上缠着绷带,我受伤了?好像是有点疼哈。
灶门炭治郎嗯?星幕小姐……
星幕月奈(风信掌柜)嘘——
我指了指旁边熟睡的猫头鹰。
星幕月奈(风信掌柜)小点声。
灶门炭治郎哦,抱歉。不过,您和炼狱先生的感情真好啊。
星幕月奈(风信掌柜)从小一起长大的。
突然,杏寿郎的手越握越紧,越握越紧,越握越紧……我咬紧牙关,虽然脸已经扭曲了,但没有发出一点声。
灶门炭治郎星幕小姐,您怎么了?
星幕月奈(风信掌柜)没事,这孩子手劲这么大呢!
一旁的杏寿郎抬起头,睡眼惺忪。
炼狱杏寿郎唔……月醒了,还疼吗?
星幕月奈(风信掌柜)手疼,骨头要碎了。
杏寿郎发现急忙松开,慢慢地抚摸着我那已经发红的手。
炼狱杏寿郎唔姆,怎么不叫醒我呢?
星幕月奈(风信掌柜)看你睡得挺香。
星幕月奈(风信掌柜)不过,杏寿郎,你脸上的东西是什么啊?
炼狱杏寿郎脸上?
杏寿郎摸了摸自己的脸。
我仔细一看,这家伙,不会开斑纹了吧?
星幕月奈(风信掌柜)杏寿郎。
炼狱杏寿郎在!
星幕月奈(风信掌柜)你现在感不感觉体温很高?
炼狱杏寿郎好像是和平常不一样。
我用手摸了摸他的心脏部位。
炼狱杏寿郎唔……月……
星幕月奈(风信掌柜)闭嘴!
跳这么快!
星幕月奈(风信掌柜)你怎么开了斑纹啊?
炼狱杏寿郎斑纹?
星幕月奈(风信掌柜)杏寿郎,你几岁了?
炼狱杏寿郎18岁。
星幕月奈(风信掌柜)18岁的话,还有7年啊。(喃喃自语)
炼狱杏寿郎月在说什么?
鳞泷左近次月奈说,你距离死亡,还有七年。
炼狱杏寿郎鳞泷前辈。
星幕月奈(风信掌柜)凡开斑纹者,几乎没有人能活过25岁。
炼狱杏寿郎唔姆!那不是几乎吗?还有几率啊。
鳞泷左近次唯一一位活过25岁的,是起始呼吸的创造者——继国缘壹。
杏寿郎愣了愣,随即再一次展开笑容。
炼狱杏寿郎还有七年,很长的时间呢!
我掐了他一把。
星幕月奈(风信掌柜)是啊,能活到那个时候也算你能耐!
提到继国缘壹,我想起了那个日轮耳饰,以及那个红发少年——灶门炭治郎。
星幕月奈(风信掌柜)你叫灶门炭治郎吧。
灶门炭治郎是的,星幕小姐!
星幕月奈(风信掌柜)过来一下。
炭治郎迟疑了一下,但还是乖乖照做了。
我凑上前去,鼻中的热气呼到他的脖子上,我用手拿起他耳朵上挂着的耳饰,摸了摸,又看了看。姿势有点暧昧,屋里有点尴尬。
灶门炭治郎星……星幕小姐,这样容易被误会……
星幕月奈(风信掌柜)闭嘴!别动!
星幕月奈(风信掌柜)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十一。
星幕月奈(风信掌柜)刚好十一条,是真的啊。
我回到原来的位置
灶门炭治郎星幕小姐……
星幕月奈(风信掌柜)嗯?你的脸怎么这么红啊?
灶门炭治郎没……没什么。
星幕月奈(风信掌柜)你知道继国缘壹吗?
灶门炭治郎听……听说过。
星幕月奈(风信掌柜)你的耳饰是哪里来的?
灶门炭治郎这个吗?是我们家族传下来的。
星幕月奈(风信掌柜)那你知道灶门炭吉吗?
灶门炭治郎知道,他是我的祖先。
星幕月奈(风信掌柜)呐~就是你啦!
我的脸上露出了非常开心的表情。
星幕月奈(风信掌柜)(和香奈乎异常的般配呢)
灶门炭治郎星幕小姐,怎么了吗?
星幕月奈(风信掌柜)没事没事,等你进入鬼杀队的时候,有一个时常保持微笑,愣头愣脑,扎着单边侧马尾的女孩,我觉得你俩挺配,好好沟通沟通。
说完,我躺下来,准备睡觉。不一会儿,屋子里只剩下我和杏寿郎。
不知道为什么,室内气温极低。
星幕月奈(风信掌柜)杏寿郎,有点冷,抱抱我。
我张开双臂,眯着眼睛。
炼狱杏寿郎唔姆!很冷吗?灶门少年的脸都红成那个样子了,月应该感到热才对!
我抬起头,看见了满面笑容的杏寿郎,好像有点吓人。
星幕月奈(风信掌柜)杏寿郎,怎么了吗?(小心翼翼)
炼狱杏寿郎没有事啊。
炼狱杏寿郎月和灶门少年相处的那么好,炼狱感到很欣慰呢!
好大一股酸味啊~~~
星幕月奈(风信掌柜)杏寿郎~我只是看看那个东西是不是真的嘛!那个少年可能会起始呼吸,是打败鬼的关键。
杏寿郎盯了我一会儿。
炼狱杏寿郎可是杏寿郎还是感觉很不爽。
炼狱杏寿郎毕竟自己的夫人对其他男人做出那样的动作,就算是宇髄,也不会很好受吧。
我尴尬的笑了笑,我这手真欠啊。
星幕月奈(风信掌柜)我错了嘛~
炼狱杏寿郎嗯?唔姆!那就让杏寿郎亲一下吧!
这是什么逻辑?
星幕月奈(风信掌柜)好……好吧。
杏寿郎凑了过来,我并没有动弹,当温润炽热的唇相贴,我不仅全身颤抖了一下,温热的舌头缓缓的撬开了牙齿,触碰着唇舌……
我已经快缺氧了,轻轻地打着杏寿郎。混蛋的是,他并没有放开。
我用力掐了他一下,胳膊都掐红了,但他依然没有起来。
炼狱杏寿郎(睁大双眼)(炼狱杏寿郎!你在做什么啊!)
星幕月奈(风信掌柜)呼——呼——
他刚离开,我立马用被子捂住头,遮挡着已经红得不像样子的脸。
炼狱杏寿郎月。
星幕月奈(风信掌柜)八嘎!
老娘差点就过去了!!
炼狱杏寿郎抱歉,月。
星幕月奈(风信掌柜)滚!
杏寿郎静静地坐在我旁边,耷拉着脑袋。
过了一会儿,我拿开被子,看见旁边静坐自责的猫头鹰,笑了笑。
星幕月奈(风信掌柜)杏寿郎,杏寿郎。
炼狱杏寿郎唔……在!
虽然很帅,但是还是想骂他,怎么办?
星幕月奈(风信掌柜)睡觉!
炼狱杏寿郎是!夫人!
杏寿郎露出了如阳光般灿烂的笑容,轻轻地躺在我的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