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飞飞与沈浪重新在一起的这些时日,并不避讳与他同床共枕。礼法道义于她而言算不得什么,将自己的身心交予爱人,她想不出有何不对。
而在沈浪的心中,这辈子只认定白飞飞一个女子,从未想过再与她人有什么关系,爱她娶她是理所应当,床笫之事也是水到渠成。
可白飞飞并未料到,今夜的沈浪就像一锅烧熟了的热油,遇到她的身子,就像是给锅里浇上了一瓢冷水,瞬间便剧烈沸腾起来,升腾着炽烈的欲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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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浪精壮的背上,被指甲抓出的红痕横七竖八,每一条都述说着刚刚的激烈。
纵使体力再好,沈浪也难免腿软。但他还是下床,去投了个手帕,将白飞飞的身上简单擦了擦。
白飞飞累得极了,还未等沈浪躺下,便沉沉睡去。
第二日,白飞飞醒来时已是正午时分,沈浪已不在屋内。她支起身子,想去拿衣裳,却因着四肢酸痛,弄出了些许声响。
门外的婢女闻声,敲了敲门,询问道:“夫人,您起身了?奴婢为您准备了洗漱的清水,可否进门服侍?”
白飞飞也不想勉强自己,便道:“进来吧。”
三名婢女分别端着水盆,茶盏和衣衫进了门。
仁义山庄驭下向来严格,就算是婢女也训练有素,礼数周全。她们又是被沈浪调来专门伺候白飞飞,眼力更是一众下人中拔尖的。
故当她们看到白飞飞一身的痕迹,和她身下的床单时,并未有任何表情,只手脚麻利的服侍她梳洗更衣。
她三人只留一人帮白飞飞绾发上妆,其余二人则着手去收拾昨夜洞房留下的杂物。
大约过了一炷香的时候,白飞飞已打扮妥当,屋内也收拾得干净利落,她们才与白飞飞行礼后退下。随后,有下人送来了吃食。
白飞飞知道沈浪应是去处理山庄内的事物了,也并不十分肚饿,便去书房拿了本杂书,靠在窗边的矮榻上看了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沈浪回来了。进门便见到白飞飞懒懒的模样,手中的书也不知是看没看进去,半天也未翻页。
他笑了笑,坐到白飞飞身边,将她手中的书放下,又揽住她的腰,让她靠着自己,才问道:“看书看得这般入迷,连饭都不用了吗?”
白飞飞挪了挪身子,以一个舒服的姿势靠实了沈浪,才道:“你一早便去议事了,定是腹中饥苦,我自然要等你一起。”
白飞飞吩咐下人将菜热一下,他二人便坐在桌边闲谈。
“有什么事啊,新婚第二日便要去处理。”白飞飞问道。
“无非是些日常的事物,没什么特别。”沈浪随意道。
“那为何去了那般久?”白飞飞睡得向来很轻,沈浪卯时离开屋子时,她便知道。
沈浪眨眨眼,道:“怎么,才半日不见,便想念为夫了?”
“是怕你过于疲累。”
沈浪岂会听不出她意有所指,笑道:“好了,不开玩笑了。我是提前将未来要做的事吩咐下去,下午便能搂着你睡一觉。明日咱们回趟幽灵宫,算是回门了。你再安排一下,咱们便去跟王怜花汇合,一同出海游玩一番,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