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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折

京剧猫之白青无题

草屋中

被白糖从饭桌上强行拽回来的悠狸将小青的手缓缓放回草席上,将小青额头上的湿手帕拿下,在白糖刚刚冒雨打回来的冰水中摆了摆,又重新敷在小青额头上,起身,长叹一口气,摇了摇了头。

正在一旁焦急的等待着的身上还挂着水珠的白糖见到悠狸如此,尾巴上的毛瞬间炸了起来,快速轻声走到悠狸面前,用颤音问到:“悠,悠狸哥哥,小青姐姐她……她怎么样了?”

看着眼前这面对黯都能笑对的如今却如此紧张的如落汤鸡般的少年,悠狸又摇摇头,心里对叽里咕噜钦佩的同时,缓缓以极其凝重的口吻说到:“情况……极不容乐观啊……”

白糖那金色的瞳孔迅速放大,接着抓住悠狸的手,也不管自己的手还是湿漉漉的,急促地央求着:“悠狸哥,你一定要救救小青姐姐啊,只要能就小青姐姐,不管什么我都能去做,哪怕是上刀山下火海,甚至……甚至是去投靠黯来换取小青姐姐的一线生机都行!”

悠狸有些惊讶的抬了抬眉,接着有些玩味的说:“那我要是说需要你的念珠呢?”

听到悠狸的话,白糖毫不犹豫地一把扯下还挂着几滴雨珠反射着烛光的胸口的念珠,递给了悠狸。

“悠狸哥,如果这念珠有用,那请你务必要治好小青姐姐!”

看着白糖那认真的样子,悠狸不由失笑:“好了,逗你玩的,治病还用不上你这宝贝念珠。”

对于悠狸拿自己最珍贵的东西——也许只是曾经——开玩笑白糖毫不在意,随手把念珠放在桌子上,反而在悠狸面前左右走动着,怒气冲冲地对着悠狸说到:“不是,我说悠狸哥,这时候你还有心思开玩笑,你倒是抓紧时间想想怎么医治小青姐姐啊!”

悠狸见白糖前所未闻的动了怒,也收起了玩笑心思,正色道:“小青这病……我也不太好说啊。”

“啊?!悠狸哥你别吓我啊,小青姐姐不就是淋了点雨吗?怎么就不好说了呢?”

看着白糖那坐立不安的样子,悠狸无奈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稍安勿躁,她的病可没你想像的那么重。”

听到悠狸的这句话,一直在来回走动的白糖终于停了下来,松了口气拍了拍胸脯,如蒙大赦地说到:“那悠狸哥你装出那么一副深沉的样子干什么啊?真是吓死个猫。”

悠狸耸耸肩膀:“我也没说什么别的啊,是你关心则乱吧。”

白糖闻言仔细回想了一下,突然发现似乎悠狸确实从未说过什么病危之类的话,纯粹是自己多想了。有些羞愧地低下头,一双耳朵也垂了下来谦声说到:“对不起了悠狸哥,刚才是我太着急了,多有冒犯,你别在意。”

看着白糖低眉顺眼的样子,听着白糖那低声恳求的话语,悠狸感叹之余笑笑:“无妨,毕竟小青现在晕了过去,你着急医治她而冲动情有可原。来,先把自己擦干吧,你们星罗班现在可就只有你一只好猫了,就算为了照顾小青和三个孩子你也不能再倒下了。”悠狸来到桌边坐下,把另一条手帕丢给白糖,接着在白糖草草擦干身上的水珠时,左手轻敲桌面,右手抵着下巴,仔细想了想,接着右手挥了挥,示意刚刚擦干身上的白糖过来坐下。

看到白糖在对面坐下,悠狸缓缓开口:“小青这病就像我刚才说的一样,不好说啊。”眼见白糖又欲要起身插话,悠狸左手在桌面上响亮的敲了两声,示意白糖继续听下去。

白糖会意强压住焦急的心情,再次老老实实地坐下,见白糖如此悠狸微微点头,接着继续说到:“小青这病说来也不是什么疑难杂症,无非就是淋了大雨受凉,再加上之前过于担心你的安慰有些受惊所引起来的发烧。”

在白糖疑惑的目光中,悠狸端起白糖在自己给小青把脉时所倒的水喝了一口,接着清清嗓子说:“可难就难在她今天白天已经昏迷了一次,并且受吓淋雨的时候也正发着烧,现在她的心跳略快,脉象属浮脉,把脉时她的腕部也略有些抽搐,体温据我估测也不是一般的高,这些都表明她这是高烧昏厥啊。”

“小青姐姐白天昏迷过一次了?!”

看着白糖那惊讶的模样,悠狸不由得眉头紧锁,略带疑惑,语调微升道:“白糖,你别告诉我,你到现在还不知道小青白天已经昏过去一次了吧?”

听到悠狸的这番话,白糖再次“滕”地一声站了起来。

“这……悠狸哥,白天小青姐姐她,也晕过一次了?!”

站起身来,绕过桌子,悠狸与白糖对视着。

看见悠狸绕过来不语,白糖也是更加着急,转过身来正视着悠狸,急切地继续问道:“悠狸哥,你这是干什么,小青姐姐到底怎么回事啊?”

悠狸一副看傻子的表情,以极其疑惑的声音说了起来:“不是我说白糖,小青早晨晕了一次你都不知道,你干什么呢?难道今天早晨你就没发现小青的异样?一个京剧猫脚步浮虚,说话有气无力你发现不了?!今天她在河边洗衣服,就那么掉进河里了,若不是咕咕机警现在鬼知道小青会怎么样啊,你难道没有哪怕一点的预警吗?”

白糖低下头无力地辩解着:“我……我早晨忙着去赚钱,没注意。”

“没注意?忙着赚钱?!白糖,哪怕你细心一点早早知呼我或叽里咕噜前辈一声也不至于现在这样吧?你的其他伙伴们需要医治不假,但你的……你的还在默默支持着你的同甘共苦的同伴,你就能轻而易举的忽视了吗?”

看到白糖低着头捏紧双拳自责的样子,悠狸也知道自己这番像极了医生训斥病人家属的话有些过了,接着放缓了语气,拍拍白糖的肩膀,安慰道:“哎,其实倒也不全赖你,实在是师傅她老人家对你们太过苛刻了,她老人家说过,她平生最狠三种猫。其一,欠她钱者;其二,毁她藏品者;其三,与金婆婆有关者,你们倒好三个全占了。不过归根到底,还是师傅做的太过了,我在此代替她再向你们道歉。”

见到悠狸欲要躬身道歉,白糖急忙扶住了他,嘴中抓紧说道:“悠狸哥你这是干什么,这些时日全是靠你和叽里咕噜照拂我和小青姐姐才能带着孩子们维持住现状,我白糖自小没爹没妈,长于市井中,靠吃百家饭长大,但这感恩的道理我是懂得,今日悠狸哥你行这般大礼,我怎么敢受啊。”

见白糖如此,悠狸也不再坚持,拿起空竹,对着白糖交代起来:“既然如此,那我就先走了,小青这病没有好办法,只能先用湿手帕给她敷着额头保障她别体温过高真烧坏了脑子,然后就看小青她自己命数如何,能不能闯过这关了。”

在白糖的陪同下,悠狸走到门口,就在悠狸掀开门帘时,突然想起来了什么,又转头向白糖说到:“那三个孩子今夜就由我和叽里咕噜前辈来照看吧,你这一夜是有的忙了。对了,小青身上的湿衣服应该还没换吧,就这么把湿衣服穿着也不是办法,虽说你用你的做宗韵力帮她烘烤过衣服了,但这做宗韵力说到底还不是打宗韵力,这衣服还是太潮了。她本来就是受寒生的病,若是寒气入体,这病她本来能扛过去的,也扛不过去了,今天白天她落水后的湿衣服已经被镇东头卖鱼大婶帮忙换下来洗净晾干了,就在你们行李里,一会儿我回去后你给她换下来吧。”

对于孩子们由悠狸和叽里咕噜来看白糖自然是一万个放心,同时也是赞同的,毕竟就如悠狸所说这一夜照顾这小青自己显然是没空看孩子的。只是这帮小青换衣服……

“悠狸哥,我给小青姐姐换衣服,这……不太合适吧……”白糖有些尴尬的问道

无奈地怂怂肩,悠狸幽幽说到:“你不合适,我就合适?还是叽里咕噜前辈合适?亦或者你打算再让人家卖鱼大婶大半夜冒雨跨过整个咚锵镇来帮你给小青换衣服?现在最合适的猫可就是你了,你和小青是并肩作战过的伙伴,也是……她最亲的猫之一了,这些猫里没有比你再合适的了,医者父母心,你就当自己在救死扶伤吧。”

悠狸的这番反问下,白糖也不得不接过了这令他一生难忘的任务……

“对了悠狸哥,你说小青姐姐的病没有药能快速治疗,但我小时候在我们那个咚锵镇曾经从一位各地巡游,四处行医的远近闻名的神医那里,讨得过一个能迅速降低体温的方子,我试过几次都蛮有效的。不知……能否用上。”

此刻行医十年的悠狸也来了兴趣,笑道:“欧?这猫土上竟有如此神奇的药方?那我可要好好听听。”

转身给小青换上新的湿手帕后,白糖甩甩手,出声道:“那个药方是由猫薄荷半两、连翘六铢、竹茹十铢、莲子心六铢、犀角六铢、大青叶十铢、蚕沙十铢,加酒二两,文火煮两刻种即可(纯属作者瞎编,不要尝试)。我记得小时候我好几次发烧都是喝了这个药方配出来的药,不到两个时辰便浑身发热,冒汗,烧就退了。”

悠狸扶着下巴,沉思了片刻,接着略有迟疑地说到:“你这药方……不知为何,我总感觉哪里不对,”就在白糖欲要解释时,悠狸摆摆手打断了白糖,自己继续说到:“但这莲子心与大青叶却也是治疗风寒感冒的药物,连翘,竹茹,犀角也是药材,只是……我不太明白,那猫薄荷和二两酒有什么用?”

白糖一听悠狸来询问自己药方,像个拨浪鼓一般连连摆头,苦笑道:“悠狸哥,你要说让我给你砍柴,刷碗甚至打魔物我都不在话下,但你问我药方……我连大字都不认识几个,又怎么知道这几味药有什么用啊。我只知道这个药方降低体温挺有用的。”

悠狸微微扶额,也是笑到:“倒是忘了这回事了,是我大意了。不过既然这药方你亲身试过有效,那应该没什么问题。这样,我趁着现在雨稍微小了点先去抓药熬药,这半个时辰里你抓紧时间给小青换上干的衣服。”

说完,不管正站在原地身体有些僵硬的白糖,悠狸走出门帘,在屋檐下撑开竹伞,向星罗堂走去,同时似是想到了什么,回头招呼道:“白糖,你快点啊,别让小青再受寒了,现在可不是害羞的时候啊!”说完便向着那雨幕中隐隐地散发着光芒的竹楼走去处走去,身形逐渐淹没在那已经变小却依然漫天的雨帘中……

站在门口目送着悠狸,看着那随着距离的增加而再也憋不住笑的身影消失在视野中,白糖叹了口气,转身回到了屋内。

给小青再重新把手帕打湿,敷回到小青额头上,白糖就那么坐在一边,呆呆的盯着小青的脸看着。

看着小青那因高烧而烦着不正常的红色,再想起悠狸刚刚的似是警告却似乎犹如揶揄的话,白糖抿抿嘴唇,站起身来,来到小青面前。

取下手帕,看着面前少女那因高烧而微微皱起的眉头,白糖深深叹了口气,心中暗道:对不起了,小青姐姐,得罪了。咬了咬牙,便欲要将小青的青衣脱下。

可这时却让白糖犯了难,此刻小青躺在草席上根本就没办法脱衣服,同时小青现在高烧昏迷,指望着她配合也是不可能的,那就……那就只能自己将小青姐姐抱起来换了,可那样的话……

此刻小青发出了一声似是梦呓却透着几丝痛苦的“嗯”声,身体的不适让这位星罗班的小公主在草席上动弹了几下,但最终浑身的酸痛竟让她连翻个身都无法做到。

眼见小青为了找寻自己的下落而淋雨至此,白糖此刻心中的自责之感竟还胜于黄昏时被茶馆老板赶出茶馆时,此刻他的心就像被一张无形的大手紧紧攥住了一般如同窒息般难受。

小青刚刚说的话似乎还在耳边回荡“没事的丸子,衣服脏了还能再洗,你要是出了什么事,姐姐会愧疚一辈子的。”

悠狸的话又在自己心头炸起“若是寒气入体,这病她本来能扛过去的,也抗不过去了”

念至此,白糖再不犹豫,俯身将小青搂入怀中抱起,而小青也本能的将头搭在白糖的肩头,对一个病人而言,血肉之躯无疑要比那铺在冰冷地面上的草席舒服多了,在浑身酸痛的小青身上这绝对也是通用的。

白糖身上远比草席温暖柔软的感觉,使小青舒适地在白糖身上不自觉地蹭了蹭,这可苦了白糖,本就尴尬的他,感受着怀中这温暖的娇躯在自己身上蹭着,尤其是那两团初具规模的柔软,更是使白糖心猿意马起来。

这时白糖抓紧将悠狸的话再次回想起来,然后用左手拖住小青的后背以防小青掉下去,空出来的右手狠狠冲着自己的脸扇了一巴掌,自己默道:白糖啊白糖,你在想什么啊,你这个样子和那些畜生一样的流氓地痞还有什么区别啊!小青姐姐因为你现在难受成这个样子你竟然还在想这些,你到底还是不是猫啊!

白糖深吸一口气,默默运转了一遍韵力,一来,使小青更暖和一些;二来,也使自己冷静下来。

待到摒除了杂念后,白糖缓缓解开了小青青衣的扣子,将青衣脱下,又将白裙褪下,期间白糖一直紧闭着双眼,可随着湿衣的褪下,那怀中近乎赤裸的有些炽热的身体似是在烘烤着白糖的内心;那抹带有一丝有些像月季香味的处子清香久经不散地萦绕在他的鼻尖;那每一寸光滑如玉的后背都似是在挑逗着他的每一根神经;那盈盈可握柔软的腰肢更是柔软了他的灵魂。这种种都在不断试图拨乱这个少年的内心。

本就内心动荡的白糖此刻发现了一件更令他不知该崩溃还是崩溃的事情:小青的贴身衣物也湿了,甚至……还没外衣干

其实此时倒也正常,试想在那如瀑布般的大雨中,莫说因为暑气未消而只穿了贴身衣物和青衣白裙的小青,就算换成浑身棉衣的其他猫,淋个一刻钟照样要浑身湿透。

而小青的外衣先是有有白糖抱着她一路狂奔,散发的热量为衣物带走了一部分水分,后又有白糖用做宗韵力烘烤。但这贴身衣物,可就一直纯靠着小青的体温来烘干了。

看着那依偎在自己怀中的少女,白糖无奈地摇摇头,接着再次紧闭双眼,微颤颤的双手解开了小青胸前的束缚。

接着感受到温度变化的小青,又在白糖怀中蹭了蹭,嘴中微微哼了一声,就再次睡去。

可小青这边睡着了不假,白糖这边可是快疯了!他一个正处于青春期的少年,怀中还抱着这近乎赤裸的师姐,身体早就起了反应,现在全靠着精神硬撑着。小青这一蹭,少女的柔软就那么紧贴在他的身上摩擦着,差点击溃了白糖的心理防线,深吸一口气,忍着那会被猫捕捉拿的事情(犯罪)的想法,又将双手下移,退下了小青白色的亵裤

结果这可捅了马蜂窝,因为白糖把两只手全部下移,小青在白糖身上可就没有任何支撑点了,于是……白糖在紧急中下意识的用手拖住了小青的臀部……

那手上传来的与胸口截然不同的触感,瞬间使白糖的呼吸粗重了起来。

小青是身宗弟子,常年练习的是柔术,身法与舞蹈,这一切除了使小青身体极其柔软外,还另外造成一个结果:那就是使得小青臀部……极富有弹性。

手上的光滑挺翘又极具弹性的触感,与胸口那柔软的感觉形成对比,一弹一软上下两种不同感觉的刺激下,白糖金色的眸子中逐渐升起了一团欲火。

突然胸口一痛,只见在白糖从路上跌倒怀疑信念时便不断发光的念珠,此刻上面的翎羽竟刺了自己一下。

趁着这最后的清醒,白糖将小青放回草席上,草草帮她盖好被子,便一头冲出小屋,来到了屋檐下。

站在屋檐下,白糖接了一捧雨水,泼在自己脸上,但是感觉内心依然躁动,就再次重复着这一动作,整整二十捧水白糖才感觉内心的欲火被浇干了。

双手扶膝站在门口,白糖大口大口吸入着泛着雨腥味的微凉的初秋空气,待到彻底冷静下来,回想起刚刚的一切,白糖又给自己的左脸结结实实地来了一巴掌,内心狠声道:白糖,你这个畜生,小青姐姐是你的师姐啊!现在她为了你病成这个样子,你竟然还……你真不是猫啊!现在,回去,摒除杂念,给我好好地给小青姐姐换上干衣服!

可就在白糖回去,又将铺在小青身上的被子掀开时,这已经有些麻木的内心,再次被狠狠地开了一刀:小青的身上也有水!

这也就意味着白糖必须给小青把身体擦干,可是刚刚只不过给小青换个衣服就差点让白糖破功了,这现在让他把小青的每一寸肌肤擦干不是要了他的命了吗!

看着安静的躺在那里,仿佛任君采颉的小青,白糖苦笑着摇摇头,自言自语道:“小青姐姐,希望你醒来别杀了我吧。”

拿起桌子上崭新的手绢,白糖先是蹲下给小青把身子正面的水一一擦净,接着再次将小青抱起,让小青趴在自己肩头,将她的后背擦净。

期间那光滑如玉的肌肤温热的触感、那两团温暖的柔软、那鼠溪之间无意碰到的稀疏森林在手背上的搔痒感,无数次的使白糖欲要扑上,但最终,信念还是使白糖守住了灵台的清明,只是在最后把小青的脚也擦净时,白糖的嘴唇已经被咬的全是鲜血,整个猫如同虚脱般跌坐在草席上,鼻下也留下两道血痕……

接着,趁着现在自己信念也还算坚定,抓紧从行李中拿出小青的另一套衣物,给怀中的猫儿换上,其间白糖自又是一番心神摇曳。

就在白糖给小青穿上白裙,打算将她放下自己再出去清醒一下时,他发现小青的胳膊不知何时竟缠上了自己的脖颈,现在自己想把她放下,小青竟抱着自己不肯松手了!

在白糖尝试强放下她时,小青就将双腿直接缠在了白糖腰间,一副绝对不肯离开的样子。

若是有别猫在此,就会看到一个一袭青衣的少女仅仅贴在少年身上还不时活动调整睡姿的香艳场面。

此刻,白糖见小青如此,也深知自己没得选择,只好搂住小青,自己坐到一旁的板凳上,尽量让她睡的再安稳些。

一盏茶的工夫就在这种奇妙的气氛下缓缓过去了,突然门外传来了悠狸的声音打破了静谧:“白糖,你说的药熬好了,你那边……好了吗?”

没有回答也不知道该回答什么,白糖只是抱着小青起身,走到门口掀开门帘将悠狸迎了进来。

进到屋中的悠狸还没来得及收伞,就见到白糖以这种姿势抱着小青,鼻根处狠狠抽了两下,尴尬地开口道;“额,白,白糖,你这给小青换个衣服怎么,怎么还把小青给抱着了……你俩就算真的有意思,也不至于在外猫面前这样吧。”

见到悠狸似乎误会了什么,白糖连忙摆手急忙解释道:“不是你想的那样,悠狸哥,你误会了啊,我这实在是没办法啊。”于是便苦笑着和悠狸解释了刚刚发生的事情,当然其间的香艳场面自是被白糖给隐去了。

只是……不知为什么,在悠狸表示理解后,他的表情好像还是有些……玩味?揶揄?亦或是“我懂”?

白糖狠狠甩甩头,将这些甩到脑后,悠狸也没在出言打趣白糖,将伞收好随手放到一边,拍拍身上无意中沾上的水珠,将另一只手上端着的药放到桌上。

白糖看到那药,连忙谢道:“多谢你了悠狸哥,大晚上还麻烦你给我们抓药,熬药,这些时日同样也没少麻烦你,实在抱歉了。这样,等我们还完债,多出来的钱财就给你当报酬了。”

“你这就见外了,说起来你们星罗班还是我平生认识的第一批外来京剧猫呢,我悠狸平生助猫之事还从来没有要过报酬呢,你要是这样,咱们这朋友可就做不了了。”

听到白糖这话,悠狸佯装动怒道。

白糖也不再坚持,只是默默地抿了抿嘴唇。

见到气氛有些尴尬,又想到刚才发生的事还有正挂在白糖身上的小青,悠狸也不再打扰,嘴角上扬地回去了。临走前嘱咐道:“白糖,这莲子心性凉,现在趁着药还热乎,抓紧喂给小青,不然这药效要打折扣,怕是还要引起腹泻。”

白糖抱着小青坐在桌边,舀起一勺药,仔细地吹了吹,用自己的嘴唇试了试药温,只觉有些烫,再次吹了吹,直到感觉药温合适时,才将盛满药的汤匙喂到小青嘴中。

可就在汤匙入口的瞬间,小青便眉头紧皱的吐了出来,吐出来的药汤撒了一地,小青则是被这药苦的直皱眉。

白糖此刻万分焦急:小青昏迷着因为药过苦喝不下去药,她的病就难好;可是看着小青那一瞬间眉头紧皱的样子,白糖就不由得心疼。

仔细想了想,白糖不由感叹这短短的半天,就好像上天故意捉弄自己一样,先是让小青姐姐晕去,又逼自己给小青姐姐换衣服,如今竟还要……

抛开这些不切实际的想法,白糖不知今晚第几次摇头,也不知第几次像小青暗暗道歉,总之白糖再次做了一个若是被他猫看见,跳进身宗海域也洗不清的决定:给小青渡药!

没错,看着小青脸蛋上那因高烧一直没有褪去的潮红、多日操劳又恰逢重病而有些憔悴的脸,感受着怀中那明显过高的温暖,白糖知道自己别无选择……

半扶半拽的使小青从自己身上下来,自己也来到草席上坐下,让小青横躺于膝上,端起桌子上的碗,没敢多喝,白糖只是噙了小半口,便欲要将药渡给小青。

看着小青那宛若羊脂玉般光洁的脸颊,因为高烧缀上了一团酡红,药汤的苦涩使她微微皱起的眉头平添了几分病态之美,眉间的几根乱发更是如同素色的白瓷上那笔走龙蛇的秋毫所留下的两道浅浅墨痕般,杂乱反而给那宛若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一样的容颜增添了几分人间的烟火气。那如同在洁白的宣纸上轻点的一抹朱砂般艳红的嘴唇,使白糖不由得有些看痴了……

但口中的那确实极苦涩的味道告诉着他,此刻绝不是欣赏的好时候。

俯身轻轻将嘴唇覆在了小青那娇艳欲滴的唇瓣上,小青的唇瓣清香又温软如玉,让白糖微微愣神了片刻,接着用舌头打开她的唇瓣,又轻轻撬开她的贝齿,将一口药渡了过去。

反观小青,在白糖将嘴唇覆上来时微微动弹了一下,但接着感受到伏身于自己身上那熟悉的气息后,呼吸再度平稳了下来;至于那之前苦到令小青不自觉吐出来的药汤,也许是白糖真的猫如其名,那药汤一过白糖的嘴就像不苦了一般,在药汤进入小青口中时,小青除了眉头微微一蹙,竟再无反应。

唇分,白糖如同大战了三百魔物一样,大口大口地将空气吸入肺中,接着又是一口药,再次覆上了小青的两片唇……

在将最后一口药都渡入小青的口中后,白糖有些恋恋不舍的舔舔嘴唇,有些回味的回想着刚刚感受的同时,将初见药效而额头已经有些冒汗的小青轻放回草席,正要去换盆水时,突然发现自己的身上亦是有些燥热……

也许是刚刚喂药时自己也误吞了些药吧,白糖想了想得出了结论,于是就怀着终于处理好了小青的事情的轻松心情,去水井处换了盆水,也索性雨已经不知何时停下了,没让白糖二变落汤猫。

回到屋里白糖突然发现身上的燥热之感愈加厉害了起来,可若是单纯浑身发热也罢,毕竟这药方就是他试过不下十次的,这效果他自然清楚,但怪就怪在这燥热之感这回还不仅仅是让他周身发热,竟还让他……想起了那刚才一幕幕的香艳瞬间!

眨眨眼,将这些画面压下,白糖突然瞧见小青也在草席上翻来覆去不安稳起来,就起身将那湿手帕取下,重新打湿,弯腰给小青贴在额头上

可就在此时,感受到白糖气息的小青,趁白糖专心于手帕上时,又再次抱住了他的脖颈,主动将香唇送了上去

那一瞬间,白糖金色的双眸如同发生了十级地震似的,任谁都能瞧出那震惊之色,紧接着灵台的最后一丝清明也在药效与小青的主动下彻底失守,眼中陇上了浓浓的欲火,压抑了整整一晚上的欲火再也无法压制,彻底喷薄了出来……

是夜,草堂中烛火通明……

草席本无辜,却染朱砂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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