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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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因为现在是清醒的，面对的人是他，所以才用这般敷衍的借口打发他。
宫止垂下头，说话时是浓浓的委屈之意。
“上重华宫那日我说不想改名，师父是不是生气了……”
洛音梵很快便否认他的猜想。
“没有。”
少年沉吟片刻，继续问道：“那师父可以唤我阿止吗？”
他抬起头，目光灼灼的盯着面前的女人，等着这最后一次试探的结果。
那夜无论如何哄她，她也不肯唤。若是她还记得发生过的事，想必多少会有所犹豫。
但洛音梵没有犹豫，她轻轻点头，如他所愿的开口。
“阿止。”
话音刚落，就被一双铁臂搂进怀中。她不适的动了动身子，却被抱的更紧。
少年下巴搁在她肩窝，闷闷出声。“许久无人这般唤我了。”
洛音梵僵了一下，挣开他的怀抱。
“对不起，师父……”
宫止连忙开口道歉，话还未说完，女人便消失不见。用了法术，看来这次是真的恼了。
少年手掌虚握，回忆着方才掌握那截纤腰的触感。
比起上次，好像有些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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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女人指尖闪着冰荧色的法光，掐诀的手像是蝶舞一般轻盈翩翩。
只是身旁的弟子目光却没落在她指间，而是痴痴的凝着她光洁如玉的侧脸。
这段时日宫止试探过不少次，洛音梵每次的反应都正经无比，便只能得出她忘了的结论。
洛音梵就像个冰雪捏成的玉像一样，可他见过雪化开之后是何等的旖旎。
被不加掩饰的赤裸眼神盯得久了，洛音梵疑心他是不是看出了自己的伪装，停下动作。
“教你法术，你为何一直看着为师的脸？”
被发现不务正业，宫止也不羞愧，仍然望着女人的脸。
“好奇。”
洛音梵疑惑。“好奇什么？”
“秦珂师兄说师父以前不是这样的，阿止有些好奇师父从前的模样。”
听宫止提起秦珂，洛音梵有些恍惚。
“从前…没什么可好奇的。”
她移开目光，那段荒唐的时光，他不会想知道的。
“方才教你的，都学会了吗？”
见洛音梵认真起来，宫止也收起玩心，将她方才演示的从头到尾重现了一遍。
洛音梵点头，今日的教学圆满结束。
等她行出一段距离，宫止才想起什么，出声喊她。
“师父！”
洛音梵脚步顿住，等他后文。
“后日是阿止生辰，师父会送我生辰礼吗？”
女人身形一颤，继续前行，晚风将她的轻声应答递了回来。
“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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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止想要的礼物其实并不是实物。
洛音梵能陪他吃一顿饭便好，或者二人小酌一番也未尝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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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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