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暗中调查正主察

贺家到底人脉好，人缘好，钱也多。余息不过一个多月就重新开业了。装修同原先没有很大的区别，只是聘请两位退役军人来当保安，以免发生上次一样的情况。

伯叔到底是顾衍在这个小区最熟的人，早早地就知道重新开业的消息。第二次开业不同于第一次，没有任何通知就重新开店了，许多人还不知道，店里较为冷清。

顾衍一如既往给伯叔调了他往日里的最爱，贺醉炒了几道小菜，秦傀端上了桌，于是三人便坐一桌喝着酒吃着菜聊起了天。

不过后来也不知是哪里传开了，客人渐渐多了起来，一小桌就散了。顾衍最先回了调酒台，叶娘找了过来揪着伯叔的耳朵带着伯叔走了，贺醉没过一会也回了后厨，只剩下秦傀一个人收了桌。

不过虽然传开了，但来的人也没有很多，秦傀上完酒和菜便无所事事了。贺醉坐在后厨的一椅子上靠着靠背小憩，顾衍收拾了一下调酒用到的东西，顺便热了些醒酒汤。把秦傀叫了过来，倒了五杯，要他给二号桌端去。

“醒酒汤？”

“嗯。给二号桌端去吧，他们点了深海蓝心，那酒后劲有些大。”

秦傀应了，用托盘端起五杯醒酒汤去了二号桌：“打扰了，您们先前点的深海蓝心这种酒后劲有些大，我们调酒师让我给你们送来了醒酒汤，记得喝。”将托盘放在二号桌上便走了。

回头见顾衍将手套取了下来，出了调酒台，走向了新买的钢琴。这架钢琴不是顾衍自己买的，而是养父，也就是贺醉的父亲贺费烊托人买的。

顾衍也是学过钢琴的，一看便知这钢琴与先前他自己买的那架不是一个档次的，定然贵许多。想必是贺费烊请了一个国际上较为有名的钢琴演奏家帮忙物色的。

“想听什么？”

“啊？”顾衍突然问道，让秦傀有些措不及防，“我，我也没学过钢琴，不太懂。”

顾衍在琴椅上坐下，打开琴盖，按了几个音，便做好，准备开始演奏，道：“那，你要是感兴趣的话，我以后可以教你一点。今天，就奉上一曲《菊次郎的夏天》吧。”

这首曲子，相比当初那首，十分的不同，欢快了许多。从后厨出来站在走廊处的贺醉看着如同当时一般的顾衍，如今当真是如同下凡的仙子一般，阴沉的感觉少了许多。

不过，这些改变，是因为秦傀吗？

一曲终了，顾衍将琴盖盖上似是不想再继续弹，他偏过头去问秦傀：“你会什么才艺吗？”

秦傀一愣，想起已经被他放弃了半年的画画，摇了摇头。曾经的他在画画这一片领域还是较为出名的，被称之为天才少年，但是秦家落魄之后他已经许久没有拿起画笔了，想必手生了。

“你不是，唱歌很厉害的吗？”

秦傀一怔，看向顾衍，似是惊讶于为何顾衍会知道。上流社会的人们和自己的父母哥哥，都以为自己喜欢画画，但其实他更喜欢唱歌，基本上没什么人知道。

“你……”

“怎么，只允许你调查我，不允许我调查你吗？小傀，你这样可就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了。”顾衍笑道，起身将琴椅放好。在走廊的贺醉看到顾衍和秦傀好似有什么事要谈，便走了出来。

“各位，我们余息打烊了，还请各位动作快些。”贺醉话语间满满都是赶人的意思。

有位客人有些不解，放下筷子道：“老板，这不还早这呢，怎么就打烊了？”

贺醉刚要解释，便见顾衍走了过来，便又退回了走廊的阴影处。

“是这样的，我们余息的工作时间是不定的。因为我们店里的员工和老板大多都是因病休养的，所以不会像其他酒店那样，还请各位谅解。”

客人们小声嘀咕了几句，却还是动作很快的结束了聚餐什么的，付了钱就走了。见人都走光了，秦傀便去把桌子都收拾干净了，贺醉回到后厨去洗碗了，顾衍则是把门关上，挂上了“营业已结束”的牌子。

“小傀，你过来。”顾衍找了个桌子坐了下来，招呼着秦傀过来。

秦傀有些犹豫，却还是走过去坐了下来：“那个，衍哥…我不是，不是故意要查你的……”

“我知道，想必小傀是想了解些什么东西。”顾衍道，“想知道什么可以来问我，不必花钱去调查。因为调查出来的东西可能还不如你的愿，你说是吗？”

秦傀看着微微偏头微笑的顾衍，呆呆的点了点头，道：“那，衍哥你不会生气吗？”

无论，我问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