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澄你拔一下这把剑
蓝景舒娘,你怎么了
江澄快拔
蓝景舒惊慌失措的握上剑柄,那剑却纹丝不动,急得蓝景舒快哭了
蓝景舒娘,我拔不动
江澄没多话,转而去找下一个人,可这硕大的莲花坞,却无一人能像她一样拔出这把剑
温宁什么抱山散人,都是魏公子他编出来骗你的
——
魏无羡我说的就是,拿回你的金丹
魏无羡嗯,你不是早就知道我的母亲藏色散人是抱山散人之徒吗
魏无羡抱山散人这样活了几百年的仙人,那可是起死人肉白骨的世外高人
魏无羡我可以带你去见抱山散人
——
温宁你以为魏公子为什么无法再用剑,那是因为他没有金丹,剑会消耗他仅剩的那一点灵力。没有金丹无法御剑,也根本无法立足剑道
——
魏无羡我不想佩剑
江澄你成日酗酒,灵力居然涣散成了这样
——
温宁所言与记忆中的自己和魏无羡无线重叠,在江澄脑海中交织连绵。她想起之前她曾经责怪魏无羡不用剑,想起她曾经斥责魏无羡成日酗酒,原来如此
江澄没有金丹,在乱葬岗的三个月,你是怎么活下来的啊
江澄你修不了剑道,我还要命你盯着弟子练剑,处处刺激你
江澄躲在魏无羡的小院里,痛哭失声
良久,蓝忘机过来给她盖上了披风
蓝忘机他只是力竭,并无大碍
蓝忘机不必太担心他
江澄他把他的金丹给了我
江澄我拿了他的金丹
江澄我害他走向诡道的
江澄都是我,都是因为我
蓝忘机晚吟,你先不要激动
蓝忘机屏气凝神…凝神
蓝忘机谆谆善诱着,可此时的江澄几近疯魔,根本听不进去蓝忘机讲话,也听不进去他谈的清心音
最后还是蓝忘机忍痛打晕了她,这才抱着江澄将她放在了床榻,轻手轻脚褪去她的鞋袜,又小心翼翼的为她盖上被子,才关上门走了出去
江绍爹,娘睡了吗?
蓝忘机已经歇下了,安神香也点了,希望能有用
江绍魏无羡去哪了
蓝忘机在安全的地方
江绍娘会跟以前一样吗
江绍看向蓝忘机,二人眼中满满都是讳莫如深,显然蓝忘机也不愿意
蓝忘机郁证于心,药石无医
蓝忘机我希望魏无羡可以是她的药
江绍我原本也这么想,如今却有些不确定了
江绍又比如今日祠堂,我娘会无限偏向外祖母,我亦会无限偏向于她
至于爹是谁,需要管谁叫爹,这种事他听江澄的。魏无羡可以是他爹,也可以不是
等魏无羡醒过来时,蓝忘机正瞪着温宁,二人谁都不肯让步
温宁魏公子,你醒了?你终于醒了!
魏无羡这是哪啊,我们怎么在这
温宁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魏无羡却了然于胸了
魏无羡你把金丹的事告诉江澄了?是不是?
温宁是
魏无羡你为什么要自作主张啊
看着魏无羡痛心疾首的样子,蓝忘机高傲的抬起头,虽然他啥都知道,但是他不会背着江澄自作主张
可是晚吟什么事都藏在心里,怎么把这些事给捅出来呢,真麻烦
温宁魏公子,对不起
魏无羡做都做了,你如今说对不起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