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熙…”徐子骞有些小心翼翼的,范芸熙的沉默,给他带来了些不安。
这次,他有些贪心,不想退,便勉强站着,身子僵直,等待芸熙的审判。
“子骞哥哥,会一直在吗?”芸熙扬起的脖子纤弱,透过嫩白的肌肤,徐子骞隐约能看见青色的筋脉,细细的。
“是的,我保证……”徐子骞咽了咽干渴的喉,听见自己保证,不敢看芸熙,目光只在她纤长的脖颈处逡巡。
感觉芸熙的手指抵住他的胸膛,他低头,青葱玉指,暧昧地在他胸口画着圈圈。
听芸熙温软的话语吐露,“用什么保证,”她好像歪了歪脑袋,轻笑,“用你的命吗?徐子骞……”
徐子骞犹疑,往范芸熙面上看去,见她眼梢泛红,带着股春意,似乎暗示什么。
该死的,好渴,徐子骞舔了舔唇,一手抓住芸熙作乱推拒的手,明白她对自己迟疑的不满。
没有犹豫,他只是被天大的惊喜,砸昏了脑袋,一时失了言语。
徐子骞挺直的腰,弯了弯,一手背在身后,一手抚胸,仿若贵族的行礼,嗓音低哑,回应着,“以命保证,我的公主…”
——
天光初亮,鸟叫鸡鸣。
单均昊在沙发上坐了一夜,心下揣揣,芸熙一晚上了,没有回来,子骞也联系不上。
这让他有了些许不好的联想,紧锁眉头。
不会的,现下的单均昊还是那个失忆的邻家大男孩,他相信芸熙的深情,还有徐子骞的兄弟义气,因此,心里还温柔坚定着,只是在家坐等。
但事情,并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
范芸熙,和徐子骞一起回来了。
看着范芸熙和徐子骞牵在一起的手,紧贴着站在一处,依偎依恋的模样,单均昊感觉喉头堵住,竟说不出一声话来。
站起来时,单均昊晃了晃,似乎枯坐了一夜,血糖没供应上来,眼前有些黑。
又似乎是打击有些大,让他一时没有站稳。
一夜的枯等,单均昊的下颌冒出青黑的胡茬,眼睛却布满血丝,额上的青筋,突突地鼓胀着。
那眼神太凶,仿佛要将自己拆吞入腹,范芸熙走神想着,心里并不担心,反而更期待着,再凶一些。
“为什么……”艰难干涩的嗓音,好像受伤的猛兽,浴血低吼着,讨要一个答案,好教他死得明白些。
“因为,”范芸熙现下实在有些残忍,并不动容分毫,眉眼寒霜,显得冷酷极了,“你不是单均昊!”
单均昊才不会帮叶天瑜解围,单均昊看不上叶天瑜,单均昊的心里只有范芸熙!
你现在是茼蒿,和前世一样可恨,背弃自己!
对,就是这样,范芸熙快意地想着,看着单均昊深受打击,有些站不住,瞧着他再愤怒,也不诉诸暴力,只是离开。
“哈哈哈”
“哈哈哈……”
“哈,你也走!”范芸熙尖利着嗓子,甩开徐子骞,想着这糟糕的境地,心里痛快又空旷着。
一会清醒,一会迷茫,心钝钝地痛,手紧拽着心口,范芸熙想,她大概病了。
或者是,又疯了?
这就是魔鬼的馈赠吗?哈哈哈,好吧,好吧,都不要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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