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亚轩垂着眼眸,声音淡淡的提起小时候。不悲不喜,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好像已经习惯了那样的日子,却又不习惯把自己的经历讲给别人听。
所以说话时又轻又慢,眼睛平静的像没有涟漪的湖面。
宋亚轩我八岁的时候,爸妈离婚了,因为我爸有一个私生子,比我还大,我爸带他去游乐场的时候被我妈发现了。
宋亚轩其实八岁以前的生活也没有多幸福,他们经常吵架,如果我哭了,被打得人就会变成我。
宋亚轩后来慢慢的,我对所有东西的感知都变得麻木而迟钝了。
宋亚轩他们离婚之后,各自都组建了家庭,把以前那套老房子留给了我,我那会儿太小了,根本不能一个人生活,可他们都不要我了。
宋亚轩轻描淡写的几句话却勾着刘耀文的心脏生疼,眸色深沉的像淬了冰。
宋亚轩我奶奶就从乡下来了,我十四岁的时候,她也去世了。
宋亚轩无所谓的耸耸肩,仿佛在讲一个别人的故事。
宋亚轩然后我就变成现在这样了。
宋亚轩也不知是因为谎言太多的愧疚,还是今天阳光太好,他舍不得辜负这份从未有过的温情。
他还是选择告诉刘耀文,他曾经的人生,只是故事的结尾仍旧要冠上别人的名字。
刘耀文默默的看着宋亚轩,心口和嘴里都泛着难言的苦涩。
他不敢深想,宋亚轩轻描淡写的几句话,背后是多少个痛苦的日夜。
要是我能早一点陪在你身边就好了。
宋亚轩哎呀,不至于,其实真的没什么,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嘛,能吃能睡的。
刘耀文心疼的眼神让宋亚轩觉得自己其实已经到了一个可悲到人神共愤的的地步,宋亚轩从来没被人用这样的眼神注视过,手作无措间竟还有一丝甜蜜。
宋亚轩真的没什么的。
宋亚轩把头埋进碗里一次隔绝刘耀文越来越炙热的眼神。
刘耀文屈起手指,轻轻揉了宋亚轩的头发。
看着他白皙细腻的耳垂,阳光下近乎透明的颜色,粉红的,玉石一般。
刘耀文宋亚轩儿
刘耀文伸出手,轻轻捏了捏宋亚轩的耳垂。
刘耀文打个耳洞吧
刘耀文你们不良少年,不是都喜欢打很多耳洞吗?你怎么一个也没有。
刘耀文这话问的暧昧,接到宋亚轩回望的目光也不肯松手。
宋亚轩一时失语,内心不知他俩到底谁才是真正的不良少年。
刘耀文打一个吧,现在的气温刚好不会发炎,也不会被冻伤。
宋亚轩你喜欢带耳饰?
宋亚轩侧撑着头,疑惑不解的看着刘耀文,耳根开始发红变烫,刘耀文却扔不肯松手。
刘耀文我不喜欢,我喜欢你带。
刘耀文带给我看。
刘耀文面不改色,手指自然而然的从耳垂划到宋亚轩的侧脸。
刘耀文之前有人送过我一对玉石的耳堵,我想送给你。
宋亚轩好吧。
刘耀文看着宋亚轩说什么都无辜的样子,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如果能保护他,就算失去性命也无所谓。